分卷閱讀439
書迷正在閱讀:[綜]旅行途中的撿刀日常、[The Man From U.N.C.L.E.同人]美國制造+橄欖油事件、日久天長、返樸、清歌、午軒[娛樂圈修真]、全能管家系統(tǒng)(快穿)、訓(xùn)渣記、他說的都是預(yù)言、大俠別cao心
mama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生怕老夫人怒氣之下說出什么來。當(dāng)今圣上如何,老夫人是半點批評不得的。 老夫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聲音猛然一收,不由地咳嗽起來。 李mama急忙上前拍撫,“二老爺不是說了嗎?以后再也不去看什么小芙蓉了?!?/br> 老夫人擺擺手,讓李mama拿來引枕靠在后面。 老夫人道:“二太太也是想不開,整日里在府里拈酸吃醋有什么用?管束他嚴了,他不敢明著來,就敢在外面胡亂作為,只怕是鬧出來的事更難收拾。男人就是饞嘴的貓兒,你能管住貓不去偷腥?順理成章地納幾個妾室進來放在眼皮底下起碼心里有數(shù)……” 李mama連連道:“要不然將二太太叫來說說,外面有幾分顏色的丫頭有的是,找?guī)讉€品行好的不是難事……” 老夫人冷哼一聲,“她若是能受得了這氣,就不會將身邊的大丫鬟都配了人。這一點誰也不及大奶奶?!崩戏蛉苏f著話,抬眼正好瞧見雪玉撩起簾子向屋子里張望,不禁皺緊眉頭,“有什么事?站在外面做什么?” 雪擊急忙走進來,“我是怕老夫人休息了?!闭f著看向旁邊的李mama。 老夫人看雪玉神情閃爍,“到底有什么事?” 雪玉這才道:“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一時找不到了三爺?!?/br> 老夫人眼睛一跳,坐起來,“什么?找不到明靄了?”說完話頓時覺得頭暈眼花,重新跌回軟榻上。 李mama和雪玉頓時驚慌急忙上前查看。 老夫人搖了搖頭,支撐著問道:“常寧伯家來人了嗎?” 雪玉道:“時辰還不到。” 老夫人喘口氣,“讓府里的人趕緊去找?!?/br> 雪玉道:“二太太怕弄的滿府皆知,正讓人悄悄的找呢?!?/br> 老夫人聽得這話,胸口一悶,幾乎透不過氣來,半晌才道:“糊涂……這時候她只顧得眼下的臉面……”殊不知等到常寧伯家里來了人,不見姑爺來開門,那才是真正沒法交代。 府里這么大,找個人也不容易。 容華問道:“有沒有來跟我們借人?” 春堯搖搖頭,“沒有。只說二房那邊偷偷的在找。將三爺房里的丫鬟和身邊的小廝都抓起來問。” 二太太也是亂了方寸,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應(yīng)該問門房上的人才對,只要薛明靄沒有出府,便讓人封了門在園子里找,府里這么多下人很快就能將府里查一遍。 春堯道:“二太太是怕別人知道不好吧!” 只要最后結(jié)果順利,就不算丟了臉面。 薛二太太畢竟掌家這么多年,就算一時犯了糊涂也會馬上想清楚。 “讓人去旁邊的院子里看看,三爺別是在我們這邊?!?/br> 春堯交代了下面的婆子去找,一會兒來回話道:“門上的婆子說下午的時候看到三爺在附近轉(zhuǎn)悠,后來也沒有進南院來。奴婢也讓人去找了,確實沒在我們這邊?!?/br> 那好。 外面的事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薛二太太讓人攙扶著去盤問薛明靄的貼身小廝,那小廝還沒回話,薛二太太便冷笑道:“若是有一字虛言,我便將你抽了筋扒了皮,看你還有沒有膽子挑唆主子?!?/br> 那小嗣素來知道二太太的手段,只跪地求饒,“二太太饒命,小的真的沒和三爺說過什么,更沒有挑唆半句啊,只是三爺要喝酒,小的去拿了些來,那也是經(jīng)過屋里jiejie們的手。 二門之內(nèi)小的怎么敢隨便闖?!?/br> 二太太聽了這些又去了旁邊的屋子,蝶飛、蝶蘭也面無血色地跪在地上。 蝶飛、蝶蘭兩個丫頭不見了薛明靄早已經(jīng)唬軟了,蝶蘭更是不等二太太問,磕了幾個頭道:“三爺要喝酒,我們勸了又勸,三爺只是不聽,就讓外面的小屏去拿平日里愛喝的來,大喜的日子誰敢逆了三爺?shù)囊馑迹覀円矝]法子只得將酒取進來。三爺自已在房里喝酒,我們姐妹去幫忙布置新房,屋子里留了兩個三等的丫鬟,誰知道三爺嫌幾個丫頭手拙,將她們攆出去了。等我們回來,進屋便找不到了三爺,急忙讓人四處尋……再后來就來凜告二太太了。奴婢說的話不敢有半句欺瞞?!?/br> 二太太冷笑道:“好端端一個人能憑空消失了不成?你們平日里都是留下一個伺候,怎么就一下子都走了干凈?那些小丫鬟不進屋伺候總該在外面才是,怎么連三爺人影都沒見到?可見這些話里漏洞百出……”說著眼睛很厲起來,“別以為這樣說就能一下子推了干凈,若是找不到三爺,就是話話把你們打死了也不屈?!?/br> 說著看向蝶飛、蝶蘭身上的家衫,兩個人皆是上好的陵羅緞,“這府里的丫頭哪個比你們穿的好了?稍稍給些臉色,就這樣輕狂起來?!?/br> 蝶蘭也忙磕頭,“奴婢都是從太太房里出來的,哪敢有半點輕狂的模樣,這一次真的是冤枉了?!?/br> 二太太只冷著臉,“你們是看我病了,才一個個無法無天,光是今日的事,誰也逃不出去?!闭f著吩咐兩邊的婆子,“拉出去打了,我看還有什么話說?!?/br> 粗使婆子聽了消息進屋,只去拉蝶飛、蝶蘭兩個,兩個丫頭心里冤枉哪里肯走,都悲悲戚戚地哭起來,這樣掙扎著,釵釧也落了一地。 二太太院子里這邊打了丫鬟,那邊管事婆子來道:“找到三爺了,三爺是醉在了院子里,之前躺在太湖石陰處我們也沒瞧見,這次細細搜了才算找到?!?/br> 二太太松了口氣只往那婆子后面看,“人呢?人現(xiàn)在在哪里?” 管事婆子道:“三爺身上臟了,怕不能入眼,已經(jīng)抬去屋里換衣服。” 折騰了一圈下來,二太太嘴唇蒼白,一臉的倦容,勉強支撐著吩咐幾個得力的,“和我一起過去看看?!?/br> 二太太走了,蝶飛、蝶蘭這邊也打完了扳子,讓人拾著下去養(yǎng)傷,兩個人受了這樣無妄之災(zāi),都咬著袖子嗚咽起來。 旁邊的粗使婆子急忙勸,“兩位姑娘快別哭了,讓二太太聽了可不得了?!?/br> 蝶飛、蝶蘭兩個哪顧的上這個,胸口的冤屈半點得不到抒解,側(cè)頭互相看著目光流轉(zhuǎn)欲言又止。 等到敷了藥,屋子里再沒別人,蝶蘭才道:“這種事就算遮掩也遮掩不過去,將來等到事發(fā),我們倆說不定真的要被打死了,還不如早些向二太太說清楚,免得在人前受辱。”蝶飛道:“你以為話說出去就能好了,說不得最后又是什么下場?!?/br> 蝶蘭冷笑道:“那也好過受這份氣,三爺平日里雖然對人好,我們也沒少受了他的牽連,整日里被盯的死死的,若是真有什么干系到也不屈,我們卻是一身 的清白,替別人受了罪,二太太只顧拿人撒氣,卻不好好查個明白,到底是因為什么。” 蝶飛看看外面忙勸住蝶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