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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做,我在旁邊照應(yīng)著?!?/br> 這樣安排也合理,蘇長久家的做事也妥當(dāng),給個管事mama做了也應(yīng)當(dāng)。 馮立昌家的道:“蘇長久一家念著少夫人的恩情,要是沒有少夫人護(hù)著,蘇長久家的和蘇友貴也要被攆出府去,咱們廚房采購雖然只是少夫人有孕暫時要有人管著,可是將來早晚也有用得著的時候……”少夫人讓她照顧著蘇長久家的,就是這個意思,趁著在南院身邊事不多,培養(yǎng)幾個自己的親信。 難得馮立昌家的能明白她的意思,容華點點頭,“蘇友貴年紀(jì)不小了吧?” 馮立昌宗的笑道:“年紀(jì)不小了。還沒有說親,前幾日遇見蘇長久家的,蘇長久家的還托我?guī)椭粢饽?,好給蘇友貴尋門親事?!?/br> 蘇友貴她見過兩次,是個不錯的,只是年紀(jì)上和她屋里的木槿、雁翎幾個不大相配。 容華不說話,馮立昌家的話鋒一轉(zhuǎn),“不知道是不是該我一雙媒人鞋穿,請我?guī)兔Φ娜诉€真的不少。” 容華微微揚起眉毛。 馮立昌家的小心地回話,眉宇中有幾分的謹(jǐn)慎,“原本奴婢該一口回絕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件事應(yīng)該讓少夫人知曉?!?/br> 馮立昌家的做事向來圓滑,她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留了馮立昌家的在身邊。 馮立昌家的接著道:“昨日來給少夫人磕頭的隆大爺府上有位管事mama和奴婢是同鄉(xiāng),借著同鄉(xiāng)的情誼來找奴婢,想讓奴婢跟少夫人說說,隆大爺?shù)哪镒右踩チ擞行r候了,想請少夫人做個主,賞門親事?!?/br> 這個隆正平好大的膽子,只是給她磕了個頭就惦記起她屋里的人。 容華皺起眉頭,淡淡地看向馮立昌家的,“你回去跟那婆子說,我身邊沒有合適的人,再說隆大爺不是我們府上的人,談不上賞什么?!?/br> 馮立昌一怔,倒沒想到少夫人就這樣一口回絕。她來之前已經(jīng)想的明白,隆大爺家世不錯,雖然是要納的是繼室可過去之后就是主子,中等人家的小姐都是樂意結(jié)這門親的,再說隆正平已經(jīng)說了“賞”字,就是在少夫人面前將自己比作下人,這樣的謙恭求少夫人身邊一個丫頭應(yīng)該不是難事,至少她跟少夫人將此事說了,就算不成也不會鬧個沒臉,卻沒想到少夫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馮立昌家的臉頓時漲紅起來,慌忙賠罪道:“都是奴婢多事。” 容華淡淡地道:“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下去說清楚也就是了?!?/br> 馮立昌家的聽了,不敢怠慢,“少夫人放心吧,我下去便跟他家說,讓他家死了這個心思?!?/br> 就算隆正平家境再好,也不能就這樣輕輕巧巧將她身邊的人娶了去。 第333章 狗咬狗(下) 馮立昌家的這邊退下去,薛三太太也從二太太屋里出來。 薛二太太冷笑著看矮桌上的一對金麒麟,“早怎么不過來,現(xiàn)在看我要開酒樓了,倒將麒麟送上門來,誰還不知道她的心思,是想要讓我也加上她一份,真是做夢?!?/br> 任mama在一旁也眉開眼笑,“前段日子太太病在屋里,三太太只來看過一次,府里的人還不是等著看咱們二房的笑話。” 二太太道:“說什么前幾日我病在床上不敢輕易過來探看,現(xiàn)在怎么敢過來了?也是在旁邊看著風(fēng)兒,萬一靜初就真的回娘家了,我們二房就壞了名聲,她也好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 任mama點點頭,那幾日忙里忙外的都是大奶奶,長房的人大都去了南院,三房、四房是偶爾來瞧瞧二太太,也確實是沒有人插手幫忙。 二太太眼睛一轉(zhuǎn),“別說送這樣一對金麒麟,就算送兩只門口石獅子那么大的我也瞧不上眼?!?/br> 任mama笑容滿面,到門口請了一碗八寶攢湯來給二太太。 二太太道:“容華那邊也盯著點,別看她在南院,眼睛也瞧著我們屋里呢,今年她莊子上的事算是辦砸了,看到我們家這邊紅火必然眼熱的很,別讓她從中作梗,讓我們好端端的事卻辦不成了。” 任mama仔細(xì)思量上前,“就算少夫人再厲害,也斷然不能壞了太太的事,開酒樓是三奶奶出的頭,跟少夫人沒有半點的關(guān)系,少夫人只能旁邊看著罷了。” 陶容華是沒辦法將手指伸到他們二房來,可是老夫人最近很是能聽陶容華淺.草.微.露.整.理的話,萬一陶容華在老夫人面前說下什么,老夫人說不行,她也沒有辦法,“老夫人年紀(jì)大了,容易受人哄騙?!倍灰肫鹉峭砝戏蛉俗o(hù)著容華的模樣,心頭就涌起一股怒火。 服侍二太太喝了湯,任mama又道:“萬一老夫人真的不同意那要怎么辦?” “不同意?”二太太看看左右。臉上漸漸浮起一絲陰鷙的表情,“不同意也要悄悄的辦。這件事也不用去煩老夫人,就算老夫人問起我也只能說是親家太太請我一起,我臉上面哪能拒絕了,再說我房里能有多少梯己銀子,也拿不出什么來,意思意思罷了……”經(jīng)過這一次她是真的看清楚了,關(guān)鍵時刻除了她自己,沒有人會幫她,所以有句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想到這里,二太太又看向任mama,“三太太在外面還說了些什么?” 任mama尷尬地笑著道:“也沒有別的了。” 姑嫂這些年了,她還不清楚三弟妹的嘴。 人前說的多好聽,人后就說的多難聽。 二太太道:“就算現(xiàn)在不在我耳邊說,早晚也會傳的滿府皆知?!?/br> 三太太出去沒多遠(yuǎn)就說了話,跟著后面的婆子早就聽了清楚,任mama道:“三太太的意思是……”說著聲音漸漸小了,“太太做不得主?!?/br> 二太太的臉一下子沉下來,“我做不了主,難不成她能做主?說是任家?guī)兔ψ鼍茦?,靜初現(xiàn)在是我家的媳婦,自然我說了最算。” 任mama目光閃爍。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她也是想借著三太太的嘴給二太太提個醒,“畢竟開酒樓是三奶奶和太太提起的,這酒樓做起來賬目怎么算? 要用哪邊的人?要怎么分利都要有個說法,否則太太將銀錢投了進(jìn)去,到了最后……反而不如自己做了旁的,還要搭上任家的人情?!?/br> 二太太微蹙起眉頭,臉上帶了些憂慮,“昨晚我也想過,若說讓我占大頭,任家一定不愿意,酒樓開起來靠的是任家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