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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是這兩家走的格外近,可能會用這種保險的法子,總有一個能成功。 容華道:“若是夏家看不出什么來,我讓人打探夏淑人娘家有什么動作,說不定能看出些端倪?!?/br> 能敏感地看透政局,還能舉一反三,這樣的女子真的不多見。只是為什么,下棋倒是總不見進(jìn)步。 薛明睿拿起白子落在棋盤上,容華瞧見頓時大喜,“落子無悔啊,侯爺這盤棋輸定了?!?/br> 早就見她盯著棋盤上某個位置,其實那個位置他早就故意放出來,只不過是她才發(fā)現(xiàn)而已。 兩個人正下著棋,只聽芮青道:“五小姐來了。” 容華抬起頭來,芮青撩開簾子將薛亦雙送進(jìn)來,薛亦雙穿了一件元色素寧綢元緞鑲品藍(lán)小襖,下面是一條粉色的宮裙,婷婷裊裊地走過來,見到薛明睿和容華柔聲道:“哥哥、嫂嫂?!?/br> 容華拉著薛亦雙坐過來。薛亦雙頭上戴了一朵粉色堆紗花,發(fā)髻上插著兩支精致的點(diǎn)翠蝴蝶簪,耳朵上戴了珊瑚耳飾,淡掃峨眉臉上暈著兩朵紅霞,看上去明艷照人,比起她剛嫁進(jìn)來時,又漂亮了許多,怪不得老夫人會鄭重提起薛亦雙的婚事,要不是薛夫人不舍得,薛亦雙的婚事早該定下了,拖到現(xiàn)在也不好再不提,畢竟京里的小姐出閣都早。 薛亦雙道:“我從祖母那過來,祖母說晚上就不要去她哪兒了,讓我們各自在屋里用晚飯,尤其是二哥二嫂,外面天冷就留在南院,”說著微微一笑,“母親那邊有我陪著就行了。” 薛明睿抬起眼睛看向薛亦雙。容華沒嫁過來之前亦雙很少說話,在他面前更是小心翼翼不敢開口,總是習(xí)慣地縮在母親背后,而今確實是大不一樣了,不但舉手投足透著大方,眉眼中少了懦弱多了些明朗和自信,眼睛中透出淡淡的光亮。這種熟悉的神色是他經(jīng)常在容華臉上看到的,容華這個女先生真是沒白做,也怪不得祖母不再主張讓亦雙嫁去姑蘇陳家。 薛亦雙目光落在眼前的棋盤上,“哥哥嫂子在下棋。”說著仔仔細(xì)細(xì)地看過去。 容華不禁心虛。這盤棋是她用用伎倆才下成這樣,好幾次都可憐兮兮地看著薛明睿薛明睿才算是放了她一馬,現(xiàn)在亦雙在這里,她怎么好意思接著將棋下完。 薛亦雙笑著道:“多少年都沒見哥哥輸棋,今天真是難得,哥哥輸了?!?/br> 容華的臉頓時紅起來。 任靜初等到薛明靄回來,一起去了二太太房里吃飯。 吃過飯,錢氏去廚房里準(zhǔn)備茶點(diǎn)。任靜初留下和二太太說話,薛明靄和薛亦娟、薛亦靜去側(cè)室里小聚。 任靜初見左右沒人低聲將酒樓的事說給二太太聽,“我想好了,不和娘家一起合開酒樓,就和娘一人一份拿出銀錢來cao辦一家酒樓,這樣都是我們薛家的銀錢,別人也就說不出什么了?!?/br> 靜初這個孩子表面上看著大意,其實還是很聰明的,點(diǎn)撥了她兩次,她立即想到了這樣。 薛二太太眼睛一亮,壓制著眉角的喜氣,思量了片刻,似是有些替任靜初發(fā)愁,“那你怎么和娘家那邊說?!?/br> 任靜初恐怕二太太變了主意,自己生意也做不成,忙道:“娘就放心吧,明天我回娘家自然說清楚,母親定會明白我們家的難處,我娘家哥哥雖然幫我找到了合適的店面,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我好好謝謝哥哥就是。等到酒樓真正籌備的時候,娘這邊也不用出太多銀錢,就包在我身上?!?/br> 薛二太太點(diǎn)點(diǎn)頭,幫著任靜初盤算,“既然不用你娘家人。你那邊人手萬一不夠怎么辦?” 任靜初一下子被問愣了,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以前靠著哥哥才做的生意,現(xiàn)在還是頭一次要她自己選人來做掌柜……薛二太太道:“既然是我們家開酒樓,我手里有個管事的辦事素來妥當(dāng),以前也幫我打理過賬目,不如先用他試試,若是覺得不好,你再換就是了,眼見恩科就要開了,要早些下手準(zhǔn)備?!?/br> 二太太突然之間提到這里,任靜初來不及細(xì)想,反正酒樓里用掌柜又不止一個,就算二太太舉薦的不行,她還能用旁人,于是干脆地答應(yīng)下來,“就依娘說的辦。” 二太太點(diǎn)點(diǎn)頭,“一會兒我讓管事來見你,就將這件事定下了?!比戊o初明日回娘家,說不得商量出什么變故,這些事不如就定下免得夜長夢多。 任靜初道:“可是酒樓的大掌柜……” 她知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的道理.二太太和藹地道:“畢竟是你來籌備,大掌柜的你就好好選選,只要認(rèn)對了人,能一心一意勤勤懇懇辦事就好?!?/br> 沒想到二太太是一副不準(zhǔn)備再插手的態(tài)度,任靜初心里一喜,剛剛因二太太塞管事的進(jìn)來提防起來的心,立即又放下了,歡歡喜喜和二太太說起別的來,“娘可知道大同夏家? 我聽說長房想要和夏家結(jié)親呢?!?/br> 這么快就在府里傳開了,連靜初都已經(jīng)知曉……是她出的主意讓人去和夏淑人說起亦雙,畢竟亦雙是長房女,夏家很快就考慮起來。 她是知曉夏家的算盤,安國公薛夫人出身名門,一品誥命夫人,卻是個膽小懦弱的,整日里就將自己關(guān)在小院子里,對外面的事不聞不問,即便是女兒嫁給了中山狼,想必也是敢怒不敢言,唯有忍下這口氣。越是名門大戶的女子越是在乎名聲,無論如何薛夫人也不會慫恿女兒離開夫家,外面人也都知曉,薛家五小姐隨她母親是個溫惠的,所謂溫惠還不是膽小怕事? 所以亦雙將來也會像她母親一樣,不論夫君做出什么事來,都忍氣吞聲地接受。似薛亦雙這個品性,就是夏淑人想要的兒媳。 二太太心里這樣想,臉上卻詫異,“我怎么沒聽說?!?/br> 任靜初低聲道:“千真萬確,我也是聽小丫鬟們議論的。” 想到任靜初平日里做事魯莽,二太太有意不動聲色,“那也是應(yīng)該,夏家跟咱們薛家也是門當(dāng)戶對,夏淑人的兒子是從四品的官職,少有的青年才俊?!?/br> 從四品的官職。那不是很厲害? 趁著任靜初思量的功夫,二太太仔細(xì)看任靜初的臉色,試探道:“你母親沒跟你提起過夏家?” 任靜初搖搖頭,“沒有。”父親、母親和哥哥都很少在她面前說起朝堂上的事,她回到京城之后,也從來沒見到大同夏家和她家來往。 二太太眉毛一挑端起茶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