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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只有種類的問題。呱六郎把自己的背包拿到胸前,打開后,從刀尖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整把刀塞了進(jìn)去,在塞的時候,呱六郎還在想,幸好他忘記帶自己的自然帳篷了,要不然就沒有位置把這把刀,呱六郎越想越覺得的這大概就是一種命中注定吧。畢竟他不會扔掉麻麻買的自然帳篷,給一把殘刃騰位置。心里還挺美滋滋的。因為這把刀對于呱六郎來講實在是太長了一點(diǎn),他的動作有點(diǎn)慢,等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整把刀塞進(jìn)他的小背包里面,從外表看上去,這個背包沒有一點(diǎn)的變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放置了一把十四個呱六郎這么長的刀。在自己的石頭屋里面,從外面進(jìn)去的所有東西,就算再大也會被縮小為呱六郎能夠使用的尺寸,因此此時的那把刀看著倒沒有在外面那么長了,如果呱六郎想的話,他甚至可以把對方背在背上,做個背刀俠客的造型,畢竟就算對方縮短了,也不是他能夠別在腰間的長度。如果不是有著這么嚴(yán)重的傷痕的話,它一定會是一把極為漂亮的刀。呱六郎這樣想著,腦海里卻有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他想要試著修復(fù)這把刀。不過他雖然自認(rèn)為學(xué)識淵博,博覽群書,每天在麻麻回來的時候,就就看書,又想到麻麻了,呱六郎晃了晃腦袋,這才繼續(xù)想了下去,不過心情明顯地低落了。但他畢竟不是妖刀呱,只有一把削木頭用的工藝小刀,也并不知道一些關(guān)于刀劍的事情,更不可能會像對方一樣時時刻刻抱著那把寶貝刀不放。呱六郎自己也不太清楚妖刀呱住在哪里,對方也只在每年的那幾天才出現(xiàn),呱六郎能碰到對方的次數(shù)一年也沒有幾次,所以也并沒有去找對方的打算。他將目光放在了梅梅發(fā)的小廣告上面,心想:妖刀呱是妖怪,那么去妖怪集市找個妖怪問問吧,正巧是最后一天了。呱六郎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青蛙,想到要去旅行就能背著背包,也不管里面有沒有準(zhǔn)備行囊,這次也是,他剛剛起了這個念頭就打算行動了。因為不知道要去多久,他拿了一塊葡萄干司康,在幸運(yùn)鈴和幸運(yùn)草之間糾結(jié)了片刻,拿了幸運(yùn)草,將那把打刀塞進(jìn)了背包里面,并沒有拿其他的用具,在門口擼了兩把三葉草,這是出門的錢幣,一定不能忘記。出門的時候碰到梅梅,這么長時間她還沒有從門口挪到院子口,“你·又·要·去·旅·行·了·嗎?”呱六郎搖了搖頭,小爪子把廣告?zhèn)鲉螕u了搖,“呱,我打算去這個妖怪集市看一看?!?/br>梅梅便又高興了起來,豆豆眼瞇成了一條縫,“那·你·記·得·報·我·的·名·字·啊,有·優(yōu)·惠·的。”呱六郎應(yīng)了一聲,便匆匆忙忙走了,廣告?zhèn)鲉紊厦娼刂沟娜掌谑墙裉焱砩鲜c(diǎn),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遲了,如果不快一點(diǎn)的話,他就會面臨一個妖去樓空的集市了。等呱六郎都跑沒影了,梅梅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嗎?妖·怪·集·市·不·收·三·葉·草?!?/br>眼前哪還有呱影,明明比呱六郎小,梅梅還裝作老誠,擺了擺自己的觸角:“急·躁!”于是等到匆匆忙忙到了集市,呱六郎就面臨了一個極為窘迫的境地,他口袋里面沒有錢。垃圾集市,吃棗藥丸,居然不收三葉草。第2章呱六郎最終還是托了梅梅的關(guān)系,厚著臉皮找到了這次妖怪集市的主辦方。對方是一只鐵鼠,穿著一身僧袍,手上拿著化緣用的缽,手臂上還掛著一串佛珠,長得很像人類,不過頭上戴著的斗笠露出了他兩只老鼠耳朵,暴露了他妖怪的身份,他踩在了一枚銅板上面,像是踩著單輪自行車一般搖搖晃晃的。那銅板就有兩個呱六郎那么大,就在呱六郎的視網(wǎng)膜里面忽前忽后地晃悠,總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變成銅板下的冤魂。好在鐵鼠似乎也覺得對方看著實在是太小了,一不小心就要被壓死,為了不至于讓他的妖怪集市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自己往后咕嚕咕嚕地退了兩步,這才彎著腰打量著呱六郎,兩只眼睛笑瞇瞇地瞇成一條縫,問道:“請問有什么事嗎?”瞇瞇眼都是怪物,在外旅游碰到的時候要小心哦。呱六郎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想起麻麻的話,在他又陷入回憶的漩渦之前,好在還記得自己的事,勉強(qiáng)想起了梅梅的那雙瞇瞇眼來反駁,大概是梅梅的功力太強(qiáng),冷靜了下來。呱六郎把自己的困境告訴了鐵鼠,對方思考了片刻,看著像是jian商樣:“我們這里是公平交易的集市,就算有梅梅的關(guān)系,我也不能給你作保,讓對方答應(yīng)你先欠錢之后再付的事,”不過在呱六郎的小眼睛耷拉下來之后,他又慢悠悠地說:“但我們這不光收貨幣,也是可以等價交換的,如果對方愿意和你以物換物的話,也是沒有問題?!?/br>鐵鼠的話,讓呱六郎又燃起了希望,相比較純貨幣的話,如果是以物換物,呱六郎覺得自己還是有點(diǎn)希望噠。隨后鐵鼠又道:“聽說刀刀齋大人也在這次集市呢!”刀刀齋是天生牙和鐵碎牙的鍛造者,在妖怪的鑄造界的地位相當(dāng)于日本人類的三條宗近,不過他性格上面有些不好說,有點(diǎn)古怪又固執(zhí),只給自己看得上的人鍛刀,連西之國的殺生丸殿下都無法讓對方為其鑄造,就可以看出這一點(diǎn)啦。不過鐵鼠并沒有和呱六郎明說這一點(diǎn),他在成為妖怪之前就是一個小和尚,被人裹著襁褓扔在角落里,老和尚化緣心善撿了回去當(dāng)做弟子養(yǎng)大的,在那件事之前,他的年紀(jì)不大,玩心自然也是大的,經(jīng)常做些惡作劇,師父常敲著他的小光頭,說“靜心!”,不過師父估計得失望了,這種習(xí)慣在他成為妖怪之后,也半分沒有減少,偶爾見著有趣的人類或者妖怪也會去逗上一逗。反正以刀刀齋大人的性格,相比較其他妖怪來講,也不會拿著這只青蛙做下酒菜的。呱六郎不知道鐵鼠給自己下了一個不算太大的坑,他非常禮貌地和鐵鼠道了謝,這才打算去找刀刀齋大人想想辦法。呱六郎不知道刀刀齋是人類的三條宗近,老實說就算知道了,他也不知道三條宗近是誰,雖然他有一屋子的書,每次麻麻回家十次有七八次都能碰到他學(xué)霸樣地看書,但是沒有那方面的書籍,他想得很簡單,對方既然都會鍛刀了,那一定會修復(fù)刀劍。這次妖怪的集市辦的很大,在鋪子兩邊掛著兩排的燈籠鬼,閉著眼睛,像是普通的頂多算是造型奇怪的燈籠,身旁的兩團(tuán)火焰幽幽地映著,如果有妖怪走近的話,就會忽得吐出長舌頭,做出個鬼臉,然后“prprpr”地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