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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件事,等到將近黃昏了,他就開始趕人了。螞蟻的外殼黑色的顏色,是在黑暗的晚上的最好的保護色,沒有人會在夜晚滅螞蟻的,不安全容易出事,跡部雖然發(fā)下宏愿,要滅清螞蟻,但又不是想去送死,向來都是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要不然忍足又能碎碎念好久。既然遇到了,刀劍付喪神也不太可能讓跡部一個人在這么危險的時候住在家里面,不過呱六郎一個人在家里面,也是不能夠讓人放心的一件事。刀劍付喪神圍在一起,相互討論了一下,最終分為了兩派,左文字一家連帶著五虎退和燭臺切跟著跡部,剩下的刀劍付喪神則先去找呱六郎。帶著藥研藤四郎是不太確定他們這距離呱六郎有多遠,他們是一邊找人一邊過來的,在路程上面沒有仔細計算過,萬一要走夜路的話,身為短刀的藥研藤四郎就非常有用了,也因為考慮到這一點,加州清光把夜戰(zhàn)非??啾频奶稜T臺切也留下來了。大家對加州清光的分配沒有覺得有問題,加州清光雖然很想把大家都趕去跡部那的,不過他打了一下午的螞蟻了,也知道螞蟻有著怎么樣的戰(zhàn)斗力,也不敢真得托強,認為自己一個人就能保護好大家。跡部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需要保護。宗三左文字的眼睛一轉(zhuǎn),就先指著自家大哥開刀,“江雪哥哥受傷嚴重,再加上他有夜盲的老毛病,夜里走路不太安全,真得不能收留我們嗎?”宗三左文字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看著柔柔弱弱的,不過之前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勇猛無前,完全不像是他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看著非常地反差,如果硬要說的話,很像是幸村,但相比較柔柔弱弱一步三搖的家伙的話,跡部還是更喜歡能夠擔(dān)得起事情的,他對于宗三左文字的好感度還是挺高的,如果冰帝還在的話,說不準(zhǔn)會邀請對方打網(wǎng)球。被跡部所看重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教導(dǎo)“殺人網(wǎng)球”的宗三左文字正在和自家的哥哥江雪左文字,用左文字特有的純腦電波的方式進行交流。最后江雪左文字皺了皺眉,拜倒在了宗三左文字的和服之下,捂住胸口,用一種捧讀的語氣說,“(對不起弟弟的我覺得)這個世界充滿悲傷,(我的弟弟)讓我的傷口復(fù)發(fā)了。”宗三左文字立馬用“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方式抱住了江雪左文字的腰,嘆詠調(diào)地說,“啊,我的哥哥,你的傷口,怎么裂開了啊!”小夜左文字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不過他沒有他兩個哥哥那么厲害,小臉憋地通紅,憋出了兩句帶著笑意的哭聲,“嗚嗚?”圍觀了一切的其他刀劍付喪神:……這不是我們認識的左文字,這是某個戲精學(xué)院畢業(yè)的不合格生吧。左文字一家原本的審神者,除了在減肥的時候愛買各式各樣的運動器材卻不用之外,還喜歡排戲劇,據(jù)說原本的社團就是戲劇社的,每個月一出,所有人抽簽,大部分都要參加,小部分幸免于難,左文字一家運氣不好,基本上場場都參加,宗三左文字回回是主角,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夸張的舞臺腔,還好只在表演的時候會這樣,江雪左文字大部分都是旁白,要不然就和喝得醉醺醺的次郎太刀一起穿著綠油油的道具演樹,因為這演技最差,倒是小夜左文字每次都演不一樣的,最后一個角色是魔鏡,就是回答“誰最美的那個”。不過多虧了左文字一家不要臉的表演,他們還是成功進入到了跡部的宅子里面。第42章呱六郎裹著一身灰回到了小石屋,他剛剛從堆積著□□的倉庫里面回來,粗略得檢查了一番,總共一百七十二把□□,有十二把不能使用,不過問題不大,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等到明天有空再處理,文文已經(jīng)讓其他蜜蜂幫忙把完好無損的□□送出去了一半多,剩下的是用來替換的。呱六郎盤算著事情,等進入到小石屋里面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沒有一個人在,哦,這樣說也不對,還有金魚草,餓了一天的金魚草有氣無力地叫喚著,看著呱六郎進來都眼冒金星,就差撲過來咬他一口來續(xù)命,呱六郎顧不得這么多,連忙給金魚草熱了熱罐頭,當(dāng)然也沒有忘記自己那份。說真得,由儉入奢難,吃慣了燭臺切的手藝之外,呱六郎嘗著這素日來吃慣了的罐頭,都覺得沒滋沒味的,就連金魚草也是,基本上吃一口,就嫌棄地不想吃,不過對方也知道沒有燭臺切在旁邊,他也別想讓呱六郎給他煮點燭臺切特制,只得一邊嫌棄一邊吃。等吃完飯了又收拾好了鍋碗瓢盆,呱六郎原本是想去農(nóng)場里面看看他們有沒有回來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去找江雪左文字的其他刀劍付喪神回來的話,肯定會立馬回到小石屋里面的,以加州清光的性格,不可能會放他一個人在這么危險的時候呆在屋子里面的,現(xiàn)在還沒回來,要不就是沒有找到江雪左文字,要不就是被其他的事情絆住了。呱六郎知道自己著急也沒有什么用,看著天色,又估摸著自己的腳程,也不打算做豬隊友,就放棄了先去農(nóng)場看看的打算,倒是趁著還有光亮把屋外的三葉草給收割了。等呱六郎把最后一捆三葉草搬進屋子里面,加州清光他們回來了,聽到敲門聲,呱六郎立馬就站了起來,蹬蹬地跑到了門邊,在加州清光想要敲第二下前,就把門打開了,呱六郎探出身子看了他們一眼,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呱六郎也沒有多說什么,側(cè)開身子,讓他們把本體刀先放進來。屋內(nèi)點著蠟燭,有光源在還能看得很清楚,如果燭臺切在的話都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更別說在場的都是打刀、脅差和短刀了,也并不怕傷到在屋內(nèi)的呱六郎,加州清光把自己的本體刀放了進來,呱六郎在里面扶著,之后其他刀劍付喪神也就這樣一一進入到小石屋里面了。進入到小石屋,呱六郎給每位刀劍付喪神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檢查了一下,就怕對方被螞蟻給啃到了哪里自己卻不知道,見到他們的身上都沒有問題,呱六郎還是不太放心,又檢查了一下他們的本體刀,對著燭光像是驗鈔一般看,確定連一絲裂縫都沒有,這才放下了一顆心。呱六郎檢查完確定完好無損之后,才有心情了解他們出去找江雪左文字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這次雖然人數(shù)超標(biāo),但是他們默認還是以“時之政府”的編隊行動的,呱六郎不知道這一點,因為是找小夜左文字的哥哥的,那個時候宗三左文字還在農(nóng)場,就讓小夜左文字當(dāng)了隊長,匯報工作是隊長的事情,不過對方被留在了跡部那了,匯報工作自然而然就是加州清光。加州清光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呱六郎一講,他匯報情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