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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的樣子,因為睡得比較早,螢草倒是看著精神奕奕,見燭臺切到了廚房,抱著蒲公英就去幫忙。早飯并不需要做很復(fù)雜的菜式,雖然人數(shù)有點多,但還是做得很快,大家吃好了早餐之后,繼續(xù)由宗三左文字帶隊,去打聽一下渡邊一郎和那位夫人的情報。等宗三左文字他們走了之后,螢草就抬起頭,眨著眼睛望著他們,猶豫不決的樣子,不過最后還是下定決心說:“我可以回去找晴明大人了嗎?”呱六郎想了想說道,“實際上我們的確應(yīng)該把你送回去,但是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安倍晴明的式神螢草不見了,安倍晴明在尋找她的消息。”螢草一聽到這話,就有些著急,急得團團轉(zhuǎn),手里握著的蒲公英一晃一晃地,砸在柱子上面就是一個淺坑,讓在場的刀劍付喪神睜大了眼睛,離得最近的五虎退嚇得紅著眼睛,抱著自己的小五虎就退了好幾米。反倒是螢草自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哭喪著臉說,“晴明大人肯定很著急。”似乎下一秒就想沖出去找到安倍晴明,告訴對方她完全沒有事情。呱六郎便安慰她,“實際上我也覺得你應(yīng)該盡快回到安倍晴明身邊,但是我又覺得安倍晴明似乎想要做什么事情。”螢草已經(jīng)抽抽噎噎了,聽到這話,卻蹲下身子望著呱六郎,想要她繼續(xù)說。呱六郎便道:“我覺得安倍晴明可以把這件事處理得更好,而不是弄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他丟失了自己的式神,有很多人拿著這一點攻訐他,覺得對方不配成為一個陰陽師。”螢草聽到這顯得更加無助了,“晴明大人明明這么好,他是最偉大的陰陽師?!?/br>呱六郎便說:“是的,他是最偉大的陰陽師,”呱六郎順著螢草的話說,然后話音一轉(zhuǎn),“但是萬一安倍晴明有什么自己的成算,你這么冒冒失失地找回去,反倒壞了他的計劃?!?/br>螢草一聽這話,已經(jīng)被呱六郎說服了,雖然面上看著還是很擔(dān)憂的樣子,但是也沒有說什么要去找安倍晴明的話了,打算聽呱六郎的安排。呱六郎這邊安撫了螢草,其他刀劍付喪神呱六郎沒有安排任務(wù),山姥切他們這些人就去附近想要找找看狐之助。如果光按對歷史的了解程度來講,他們這邊平安京的老刀估計還不如狐之助靠譜一點,至少知道的情況肯定要比他們多一些。不過山姥切他們也并沒有對此有多輕松,狐之助找到他們應(yīng)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狐之助在戰(zhàn)場上面是起到代替審神者的作用,審神者對刀劍付喪神的感應(yīng),狐之助同樣能夠感受得到,也因此有暗墮本丸發(fā)生叛逃事件,在那個本丸里面的狐之助基本上很少能活著。按照狐之助的職責(zé)來講,再走散的時候就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找他們,但實際上直到現(xiàn)在,他們依靠著自己把人員找齊了,都沒有找到狐之助,對方又不會叛逃,只能說對方一定是出事了,在戰(zhàn)場上面,因為有時間的限制,狐之助和本丸的聯(lián)系也非常地不方便,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聯(lián)系審神者,說明這個情況。而等晚上回來開會的時候,宗三左文字這邊的情況并不順利,渡邊一郎實在是太宅了,而且獨來獨往,和周邊的陰陽師都沒有交流,再加上他是依靠天皇的夫人這種裙帶關(guān)系進來的,其他陰陽師也對他挺不屑的,他們的線人只是負責(zé)搞衛(wèi)生的,膽子也不大,打聽不了多少事情。反倒是山姥切他們有了新的轉(zhuǎn)機,他們找到狐之助了。雖然對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自己的悲慘史,但是他油光發(fā)亮的毛皮完全看不出這一點啊。第63章找到狐之助真得是一件極其偶然的事情,他那個時候正被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子抱在懷里,對方穿著粉紅色的和服,看樣子只有十幾歲的樣子,不過她周圍溢散出來的強烈的靈力卻無法讓刀劍付喪神們小看對方。山姥切他們并沒有因為對方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就小看對方,還是狐之助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想辦法從女孩的懷里跳出來之后,他們才偷偷摸摸地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里面碰面的。幾天不見,狐之助胖了整整一圈,因此即使對方再怎么說自己的悲慘遭遇,刀劍付喪神們依舊無動于衷,雙方都覺得對方冷酷無情。但狐之助的哭訴其實也并沒有錯,他本身的確是倒了大霉了,“我和你們走散之后,原本是想要順著靈力的聯(lián)系去找你們的?!?/br>不過狐之助的運氣相比較被拐去給丑時之女當(dāng)夫婿的石切丸來講,估計還要糟糕,至少石切丸在丑時之女那沒有損失什么,狐之助就不一樣了,當(dāng)然不是指他的貞.cao這塊。也不知道該說狐之助的運氣到底是好還是壞,大家苦苦在猜測玉藻前到底在哪里,他一碰一個準(zhǔn),和刀劍付喪神走散不久,狐之助就碰到了玉藻前。狐之助一想到玉藻前,渾身的毛發(fā)都炸了開來,看著像是個受了驚嚇的刺猬團。笑面青.江提著狐之助的脖子上面的皮毛,將他拎到眼前,上上下下檢查了一下,對方的手法熟練,狐之助如果不是被拎著,估計能翻個身咕嚕咕嚕地舒服地直叫。笑面青.江說:“看你也沒有受什么傷,莫不是……”說著他的眼睛可疑地往下移,嚇得狐之助連忙從對方的手里蹦跶出來。狐之助跳到了山姥切身后,“笑面桑,不要開這種玩笑啦。”笑面青.江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非常沒有誠意地說:“不不不,你不知道石切丸他……”話音沒有落,就被石切丸拍了下一下肩膀,笑得非常燦爛的石切丸說:“笑面桑,需要我為你除穢嗎?”這里最靠譜的山姥切都看不下去了,:“這種梗你們還要玩幾次?”說著便不管石切丸和笑面青.江的私人恩怨,蹲下身子示意狐之助繼續(xù)說。狐之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嗎?”今劍蹲下身子看了看,恍然大悟地說:“這么說的話,之前似乎就覺得狐之助桑的確看著有些不對?!苯駝ι焓置嗣@塊毛茸茸的皮毛,“鈴鐺不見了?!?/br>山姥切這才后知后覺,也蹲下身子,看了狐之助片刻,“的確,鈴鐺不見了?!?/br>狐之助忍不住有些無語,“喂喂喂,好歹我不是第一次給你們帶隊的吧,共事這么久,你們居然還不記得我有沒有戴鈴鐺這件事?”因為審神者非常直男,他的刀劍付喪神受對方的影響,根本不會注意到這種事情,要知道他們本丸的加州清光已經(jīng)無趣到連指甲油的色號都不挑了的程度,選玫紅色還是暗紅色,對于他們的審神者來講完全沒有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