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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少見,畢竟這時代多得是妖怪肆虐,家庭支離破碎的情況。不過也正因?yàn)榇?大妖怪都會有熱衷于跑去天皇住所大鬧一通的愛好,對宮殿的加持也是最大的,后宮里面的夫人們的身份都是有跡可循,即使妲己是極具盛名的天姿國色,但真得想要進(jìn)宮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定有人在背后為她cao持才對。狐之助聽到這話一愣,隨即認(rèn)真想了想,他儲存的龐大的資料隨著鈴鐺的損害而消失不見了,但是所有關(guān)于平安京的資料,他在離開本丸進(jìn)行任務(wù)之前都過了一遍,還有大概的印象。具體是誰已經(jīng)不可考證了,畢竟對方并沒有做出什么大事,在歷史上面也僅僅只是一筆帶過而已,姓名年齡都沒有,只有一個職務(wù)留了下來,是位天皇身邊的女官。但天皇身邊的女官數(shù)量繁多,而妲己管理宮女又慎言,天皇住所也不是他們能夠靠近的,就算有線索,但實(shí)際上能起到的作用極小。山姥切他們回來把這件事和呱六郎講了,他們沒有把狐之助順道帶回來,主要是因?yàn)轭檻]著加州清給他們的身份,雖然有呱六郎這個審神者,但是呱六郎又不是官方登記過的審神者,加州清光他們在“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眼里面也僅僅只是流浪付喪神而已。狐之助雖然和他們相處得很好,但是如果這件事勢必會引起其他的麻煩,在他們還沒有決定接下來要怎么處理之前,還是先不要讓狐之助見到加州清光他們比較好,山姥切是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這件事是石切丸提出的,實(shí)行者卻是笑面青.江。不過他也沒有做什么,只是靠著自己的嘴,把狐之助給忽悠了一下,讓他作為必要時候的和安倍晴明的接線人的身份回到了神樂身邊。這個小姑娘似乎和安倍晴明有著某種關(guān)系,正寄宿在安倍晴明的家里面。“狐之助,”呱六郎沉默了片刻,問道:“沒有關(guān)系嗎?”呱六郎雖然沒有見過狐之助,但是聽他們的描述,對方應(yīng)該是式神,讓他呆在安倍晴明那,是不是太難為狐貍了,真得沒有問題嗎?狐之助如果知道呱六郎是這么想的,估計都能感動哭了,他本丸里面的同僚們一個一個都沒有同情心,簡直就是令狐發(fā)指!狐之助有點(diǎn)傷心,沒有說服審神者派遣鳴狐來幫忙,同是狐貍,怎么說都有點(diǎn)共同語言。笑面青.江說道:“請放心,他們那的伙食要比我們這肯定好多了?!庇投垢缘斤?,要不然怎么能把狐之助養(yǎng)得這么圓,活像是長了啤酒肚。幾千年后的契約和現(xiàn)在的式神契約就和文字的變遷一樣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再加上中間實(shí)際上是斷代過的,最后又復(fù)蘇了起來,雖然這樣,但也是殊途同歸,不過看狐之助呆在安倍晴明身邊這么多天,也沒有出過什么事,估計應(yīng)該是不要緊的,真得要緊的話,安倍晴明肯定早就把狐之助里三層外三層地研究透了,也隱瞞不了什么。呱六郎不清楚這一點(diǎn),不過既然他們是伙伴的話,相信自然也不會賣隊友的吧。將這件事放下之后,從狐之助那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就是,如果玉藻前真得想要報復(fù)的話,對象應(yīng)該會有兩個,一是他妻子侍奉的神明,二是殺害他的孩子的陰陽師,前者的話,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惠比壽,最近神降得也十分頻繁,甚至可以通過惠比壽的神社召喚出對方的分靈作為式神使用,式神的模樣是個騎著金魚的小老頭,后者的話,卻比較奇異,并不知道具體是哪位陰陽師,是典籍上面并沒有記載。就連地獄那邊給出的資料上面對這個也挺含糊不清的,很是奇怪,笑面青.江還說是狐之助記錯了。對方就炸了毛,這種玷污他專業(yè)素養(yǎng)的事情,狐之助是半點(diǎn)不認(rèn)的,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玉藻前的事情已經(jīng)被列為一級警報狀態(tài),他的資料我們都要求熟記,我怎么可能會記錯!”說完狐之助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從小狐丸那得到玉藻前的聯(lián)系之后,時之政府就一直在收集關(guān)于玉藻前的情報,不過沒有對外公布,只是各個本丸的審神者和狐之助去開了個會,要重點(diǎn)關(guān)注玉藻前,但并沒有和刀劍付喪神說而已,大概是怕再蠱惑了幾個刀劍付喪神,反正要等時之政府的通知下來之后再說。但是不知道陰陽師是誰的話,誰也不能確定玉藻前是否會遷怒于整個京都的陰陽師。大家這樣想著,沉默了一下。院子里面突然傳來的噼里啪啦地鞭炮聲,大家被吸引著走出門,就看見今劍正拿著一串紅紅的鞭炮追著五虎退玩,五只小老虎抱作一團(tuán),看著像是被嚇到了,但過了一會兒,膽子又大了起來,朝著聲源處噠噠地跑了過去。燭臺切在后面叫他們注意安全,別自己不小心被鞭炮炸出個輕傷來,估計會成為整個刃身的笑話的。見他們都出來了,便解釋了一下,“我們?nèi)ベI點(diǎn)食材,今劍看著買菜的老板案上掛著鞭炮,就問了兩句,原來是快要過年了,對方送給了他兩串小的?!?/br>大家恍然,他們剛出來的時候在本丸/農(nóng)場里面,剛剛過完了年,雖然平安京這邊也是冬天,但是沒有想過過年這件事。現(xiàn)在距離過年還有幾天,但是街上面明顯洋溢著喜慶,即使妖怪們依舊夜夜百鬼夜行,但是人人的臉上都帶著喜意,看著十分有精氣神,就算是精神緊繃著的呱六郎他們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這似乎就像是風(fēng)雨欲來之前的平靜一般,很快這份溫馨的喜悅之情就被打破了。一個傳聞鬧得人心惶惶,據(jù)說茨木童子搶奪了渡邊綱手中的髭切,揚(yáng)言為了報仇要率領(lǐng)萬千妖將,掃平京都,更有陰陽師時不時能夠看見手持著髭切的茨木童子在街上面耀武揚(yáng)威地走著。而最為郁悶的就是渡邊綱本人,他年歲已經(jīng)不小了,還要被蜂擁而至求個真相的人堵到家門口來,下仆哭著來報,說在這么下去的話,門檻都要給他們踏破了。一兩個門檻維修費(fèi),渡邊綱并不在意,他是深受源氏喜愛的武將,有著許多的賞賜,但是讓他郁悶的是,明明髭切還在手上,他向來尋求真相的人類展示來證明茨木童子根本沒有從自己身上奪走髭切的時候,就連他的友人都一臉不贊同地和自己說,“你不能打把假刀來忽悠人啊?!?/br>假刀個屁啊!渡邊綱很想罵人的,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完全不介意拿著他手上的這把髭切來讓他們試試刀,看看一刀下去是不是能直接砍到他們的胡子。手里拿著真髭切的渡邊綱真得是有苦說不出,便拿著髭切還有一壺酒跑去友人安倍晴明那去訴苦,當(dāng)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