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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堅定,朝氣蓬勃,行走時虎虎生風(fēng)。這兩人應(yīng)是師徒,身上都沒有半點符咒掩蓋的跡象,但在那道人的修為意境之中,他們卻猶如夜色一般融入到這方天地里面,自然而然,和光同塵,所有修為不足的人都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霞妃右手優(yōu)雅的托著左手手肘:華夏何時多了這么一位道韻氣息皆都陌生的顯化巔峰強(qiáng)者?他來得倒也算是光明正大,但若非我要來看南山門和伏蛟派的熱鬧,哪里知曉這等人物的到來?華夏海陸之地,神人以下的修行者中,其它境界不說,因為顯化境界的小成、大成、圓滿、巔峰四個小層之間兩兩差距極大,相鄰小層之間的瓶頸都難以突破,所以顯化巔峰的強(qiáng)者都是有數(shù)的。霞妃若有所思,那名男子靜靜地看著她,眼含癡迷之意。霞妃轉(zhuǎn)眼瞥他,微微一笑:“也不知是從哪個深山老林里走出來的老怪,偏要化作俊郎模樣,真真是個好不知羞。我且看看他是要去伏蛟派,還是要去南山門。然后才有熱鬧來瞧?!闭f罷,她又是一笑,身上毫無征兆的微光一閃,瞬間便已化為神光,隱匿而去。只留男子還站在窗前,沒聽懂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怔了一怔,悵然若失。午軒這是首次正式在修行強(qiáng)者面前現(xiàn)身,也是首次正式走入靈異圈的某個爭斗之中。午軒沒了曾經(jīng)的靈根痛楚,重歸顯化境界之后,他在尋寶的同時,也在清靜靈臺沉心悟法,深入領(lǐng)會修行道理。漸漸的,如同撥開云霧看清重生前身在局中的模糊地方,他恍然發(fā)覺自己最初的隱世之念是多么的一廂情愿。要在這方世界修行有成,就不可能一直與世無爭的隱世下去。哪怕神人也難免需要在某個時候露出一面動一動筋骨,何況是他?更別說他還要在世間堂而皇之的賺取愿力,要去通冥叟那里探一探極夜陰胎的相關(guān)內(nèi)情,要應(yīng)對即將來臨的靈異圈風(fēng)雨,要殺死恨之入骨的仇敵,要尋求堪可為友的盟友……上次靈異圈的動蕩開始于晚清,那次是凡俗間改朝換代,靈異圈也同時進(jìn)行了一次大清洗。自晚清末年到現(xiàn)在已過百年,下一次的靈異圈清洗不會像上次那么嚴(yán)重,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在再次到來的靈異圈風(fēng)雨中,除非有神人庇護(hù),否則只怕沒有誰能完全獨善其身,多多少少總會被影響到一些。他要做的事情那么多,更不可能安然隱世不受牽連。與其到時候被迫現(xiàn)身被動防守,還不如現(xiàn)在就現(xiàn)身出來未雨綢繆。不過,他要現(xiàn)身,就必須以一個顯得光明正大的方式,最多換個身份露面來掩護(hù)真身,不能有更多的隱匿了。否則,說的好聽些他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在強(qiáng)者眼中,他那般行為偶爾為之還是可以理解,始終那樣的話就未免落于鬼祟,容易讓強(qiáng)者心生防備,終究難以成事。好在他已取得諸般寶物,而神人應(yīng)當(dāng)都于天涯海角隱世不出。至少南海二城沒有神人存在……第67章驚掉下巴南山門是華夏建朝之初便有些名聲的門派,伏蛟派則是最近十幾年迅速逐漸崛起的新派。南山門在甫節(jié)城西南方位,掌門蘇莊馳年已老邁,雖是顯化巔峰,卻已經(jīng)傷病多年,實力衰退不少,甚至不能輕易顯化斗法。伏蛟派擠在西南和城市中心,掌門和副掌門分別是顯化圓滿和大成,都是年富力強(qiáng),也都有雄心壯志。兩家門派對峙已久,結(jié)怨不少,仇恨日深,勢力范圍也有重疊,矛盾更是早已白熱化。今日傍晚,伏蛟派掌門江海龍突然帶領(lǐng)副掌門鄭夏龍和其它幾位追隨者,準(zhǔn)備在這臨海的地方展開他們蓄謀已久的大動作。南山門不知江海龍從哪里得了什么依仗,只能嚴(yán)密布置,全力防御。他們都是修行者門派,出動的強(qiáng)者在精而不在多,也都默契的在各自的外圍設(shè)下了幻象遮掩,斗法時也不敢波及凡俗,以免招來朝廷怒火。今晚他們之間無論誰勝誰死,都不會被凡俗察覺。可是突然間,一位陌生的道人帶著徒弟徐徐行來,悠然如同祥云降世,仿若未覺任何緊張氛圍,就這么從容的深入兩派的對峙之地。其他弟子無從察覺,兩派首腦卻各自驚動,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而那道人氣度安寧,沿著街道走了片刻,頓了頓,緩緩的轉(zhuǎn)向南山門所在的方向。伏蛟派掌門江海龍、副掌門鄭夏龍,都是臉色一變。南山門的傳功長老蘇擎也是神情凝重,他不得離開,好在后方有掌門坐鎮(zhèn),只盼對方是友非敵。霞妃遁光墜在道人后面,沒用靈覺掃探,那樣既是無禮,也會驚動到對方。她由遠(yuǎn)及近,隱形匿跡悄悄的更加靠近了些才透過那名道人的道韻氣息,完全看清了他的細(xì)致形貌。道人頭戴星冠,眉清目朗,一襲月白長袍,行走時廣袖含風(fēng);腰側(cè)掛著一支古樸紫毫筆,肩后披著一件山水披風(fēng),披風(fēng)上有浩淼云水,有巍峨山紋,宛如從天水間的高山之上揭下來的一層白云。正是午軒顯化而來。“道友何來?”午軒察覺到霞妃的窺探,便傳音問著。“道人何來?”霞妃不料自己的隱匿竟被他瞬間看破,羞惱的笑哼一聲,反問道。“我為探望故友而來?!蔽畿幍馈K厣霸鵀槟仙介T的掌門蘇莊馳做事,以便換取蘇莊馳的療傷秘法,兩人雖然交情不深,但說是故友也無不可。不過現(xiàn)在的蘇莊馳自然不會認(rèn)得他。“我為道友尊容而來,既已看清,便要走了?!毕煎p笑言罷,神光一轉(zhuǎn),飛遁離去。午軒任她離去,步伐沒有變化的走向南山門所在的府邸。南山門在甫節(jié)城的府邸匾額上寫著“南山蘇府”四字。南山門的開派祖師便是姓蘇。蘇府內(nèi),一位閉關(guān)僵坐的老者忽然睜開眼來,傳音給后輩。緊接著,一位身著墨色福壽唐裝的中年男子帶著六名弟子從蘇府中匆匆走向大門,此人姓孫名御,乃是南山門的外事長老,有出竅巔峰的修為。門房前的弟子守衛(wèi)見他到來,連忙行禮問安。孫御溫和的點頭,然后站到大門外面,卻沒有見到門外有誰到來。“蘇道友可有閑暇?”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孫御驀地凝眸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一位道人正帶著一名弟子隨從站在前面七步外。仿佛他們本就站在那里,只是他之前沒有留意到罷了。他心中警醒,記著掌門的傳音叮囑,連忙上前行禮問候。午軒表現(xiàn)出如此修為意境,帶著弟子徒步行來,顯然是友善的拜訪山門之意,理應(yīng)由南山門掌門親自接待才是禮數(shù)。不過,南山門掌門不良于行,為了坐鎮(zhèn)派內(nèi)中央,連神魂也不能貿(mào)然顯化,門內(nèi)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