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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他除了笑沒有其他方式能夠掩飾心頭的惆悵。“東西留下,溫閣的鑰匙?!?/br>溫梧楊自嘲到以為自己還有什么價值,原來不過在意溫閣藥房的鑰匙而已。“給你又何妨!”溫梧楊從腰間掏出鑰匙,扔到溫陌閑面前,然后冷笑著,“溫閣以后也與我無關(guān)。”“哎,溫梧楊,你真是不夠意思,有這樣的好戲都不叫我來看?!憋L(fēng)末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讓溫梧楊震驚,卻也覺得他來的及時。“這些就是溫閣的老古董啊,看來真是聞名不如一見,我準備好馬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嘛?”溫梧楊驚訝為何風(fēng)末會出現(xiàn)在此,竟拉起他的手往外走。“站住,溫閣豈是你這等無名小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睖啬伴e被風(fēng)末的無視與詆毀惹得怒火攻心,而且諾大溫閣竟被一個小毛賊闖入,簡直有損顏面。“老頭,要不是看在你是溫梧楊的親爹,我就打爆你的頭,你們這幫老東西,想要困住我大概還差些火候,對了,忘記說了,我是虞山掌門座下大弟子——風(fēng)回,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溫陌閑和溫梧楊乃至當(dāng)場所有人都震驚了,難怪溫梧楊之前怎么都查不出風(fēng)末的底細,原是虞山的人。“虞山掌門的大弟子,是那個十五歲單人對戰(zhàn)卿玉門挑釁,并大獲全勝的風(fēng)回嗎?”“據(jù)說他成名之后就銷聲匿跡,怎會長得這般模樣?!?/br>“是啊,聽說風(fēng)回年少英氣,怎是這般賊眉鼠目?!?/br>“可笑,既然你們不信,就別怪我硬闖出去了,”風(fēng)末朝溫梧楊使了眼色,讓他后退,風(fēng)末拔劍,腳步快的有些讓人眼花,以劍柄為器,所有人都倒地不起。那些老頭自是看得眼花頭暈,不過不得不佩服,溫陌閑也無可奈何,只能任由溫梧楊被帶走。“我救你一命,怎么謝我?”風(fēng)末像是完成任務(wù)的小狗,亟待主人的獎勵,巴巴的看著溫梧楊,溫梧楊的臉色卻沒有好看到哪里去。“你是虞山的人?”溫梧楊事不關(guān)己地隨意問。“之前不說是不想那么麻煩?!憋L(fēng)末忽然正色道。“不知風(fēng)回大俠為何在此?”“因為你在這啊!而且風(fēng)末才是我本名?!?/br>溫梧楊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也沒有,路過而已,真的路過而已,想來看看你,結(jié)果就遇到這件事了?!憋L(fēng)末實話實說,只是溫梧楊已經(jīng)不信風(fēng)末的信口雌黃,卻不知自己又一次看錯了,這次風(fēng)末當(dāng)真是特意看他來的,只是碰巧了這些事情。作者有話要說:☆、何關(guān)身份沐澤赫一直覺得愧對問玖,畢竟是衛(wèi)邈害他家破人亡,如今他更是愧對問玖,還讓商語樺懷上孩子,不過反過來他覺得自己的義務(wù)已經(jīng)完成,便密謀起一件大事。夜深人靜,沐澤赫卻輾轉(zhuǎn)難眠,引得問玖也是半夢半醒,原本被沐澤赫枕著的手臂在他反復(fù)地□□下竟然隱隱地發(fā)酸。“風(fēng)兒,你真的不想報仇嘛?”沐澤赫忽然起身,盯著問玖。“乖,睡覺了,這些事想來干嘛,都過去了。”問玖嘴角微微上揚,把沐澤赫摟在懷中,撫著他的發(fā),“如果只為仇恨而活,那我就會失去你,這個代價太大了?!?/br>沐澤赫怔怔地留下兩行熱淚,問玖的話成熟地讓他覺得可怕,卻很暖,很感動,至少他很受用。“赫,記住,我永遠是你的,是爹把我交給你的,我只在乎你,與你的身份無關(guān)?!?/br>“如果你想要衛(wèi)邈或者沐冷寒的性命,或許,我……”沐澤赫低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別傻了,他們是大沐的天,這些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別擔(dān)心我,都快七年了,如果我一心報仇雪恨,早該脫離王府去尋仇家,怎會需要風(fēng)末來告訴我真相。”問玖明白大沐最重要的兩個人不能有事,大義面前,他只能忍下,而他最重要的是沐澤赫,所以他也不能讓他有事,若是沒有沐澤赫,那他也就生無可戀。“風(fēng)兒,謝謝你!”“赫,與你商量件事,”問玖忽然松開手,抬起沐澤赫的臉頰,沐澤赫大為詫怪,只是耐心地聽著他的話。“以后別叫我風(fēng)兒了,我不是小孩子了?!?/br>“在我眼里,你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沐澤赫嗤笑,當(dāng)然某人又有機會犯花癡了。“赫,你笑得很美。”問玖忍不住又親上沐澤赫的唇,“色鬼,以后叫你色~嗯~鬼”沐澤赫無論在體力還是技巧上都遠遠地被問玖反超,這讓他覺得自己甚是無用,偏偏問玖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色鬼,心中暗自后悔,小時候就該給他點教訓(xùn)的,現(xiàn)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想什么呢?赫,赫~”“想快點~啊~”沐澤赫剛說一半的話硬生生被問玖的動作打斷,“既然哥都要求了,那,那我就再快一點?!?/br>“啊~我,唔~快點,快點”“我知道!哥別急啊!”“我是說,是說快結(jié)束,難~嗯,難受~”沐澤赫終于把話說完了,只是問玖卻沒有放過他。“赫,我一直都在吃醋,你竟然碰別的人,雖然,雖然我裝作不在意,可是,可是還是會覺得是因為我沒用才給不了你想要的?!眴柧劣脛牛Y(jié)束了一場夜半的胡鬧,沐澤赫喘息著,“她給我下了迷藥,才會有那個孩子的?!便鍧珊崭X顏面盡失,再次回想起沐澤仁對他的所作所為,竟覺得自己可悲。“可惡。”問玖自責(zé)不已,同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而這次他根本毫不知情。“這算是義務(wù)吧,好在我完成了沐家的使命,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離開嘛?”沐澤赫的話是問玖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如今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當(dāng)然愿意,只是我不忍心讓你跟我吃苦?!眴柧寥耘f是滿滿的歉意,因為一旦離開,他們便只能四處漂泊,隱姓埋名,這樣的苦日子問玖怎忍心沐澤赫跟著一起受罪。“我說過你不用內(nèi)疚,只要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好。”沐澤赫的rou麻連他自己都感受到了,說完便枕在問玖臂上,背對他而睡。“小時候,是我靠在你身上,以后,你就把自己放心地交給我?!眴柧猎阢鍧珊盏陌l(fā)間留下一吻,這一夜沒有太多夢,卻有兩人彼此緊緊相擁。皇宮里,朝堂上,沐冷寒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大沐決定吞并弱小的梁國,此議受到多數(shù)派的支持,而商廉卻并不看好,畢竟師出無名,貿(mào)然行動必然民心不穩(wěn)。在此之前沐澤赫一心籌劃脫身朝廷,過閑云野鶴的日子,但這個幻想很快被沐冷寒的這個決策打破。沐冷寒的議事堂中只有他和商廉二人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