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她出事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陪著她?!?/br>“等等,你說她怎么了?”葛楚心里一急,連聲音也揚高了些。電話了傳來了那女人的一聲長嘆,然后,她說:“她出事了。這次出任務(wù),她的身份暴露了,我躲在樓里看著她上了他們的車,然后,他們的車,從高架橋上沖了下去……他們事先做了準備,什么事都沒有,可思臻她什么都不知道,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醫(yī)生說她可能……”聽到阿穆說的話,和她哽咽的聲音,葛楚的心里不光是震驚,還有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的壓抑:“阿穆,你先別急,我今天真的抽不開身,但是明天,我一定會去,你先把地址告訴我。”通話結(jié)束后,葛楚開始查看通話記錄。這里是臨界區(qū),為什么會有電話打進來?她必須確定這通電話的真假。阿穆和思臻是她在酒吧里認識的,她以前經(jīng)常去酒吧唱歌,漸漸和她們熟了起來。后來她在無意間得知,那兩個女人是搭檔了很多年的職業(yè)殺手。當然,不用她們威脅什么,她一直都守口如瓶。偶爾她們也會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途中躲進她的家里,給她添點“麻煩”,不過她并不覺得這是麻煩。有兩個和自己關(guān)系這么好,又如此信任自己的朋友,是很值得慶幸的事。她們并非殺人如麻的冷血殺手,她們殺的都是罪大惡極,又無法交給法律光明正大地審判的人。自從她離開那座城市,搬到這里,已經(jīng)有一年的時間沒和她們聯(lián)系過了,她偶爾打過她們的電話,卻總是打不通。“煢靈,那邊好像有動靜?!毖嘁姨嵝训?,他似乎還聞到了其他人的氣息,從這周圍飄來。“嗯。”葛楚站在樓梯下的走廊里,通話記錄被她翻到了一年以前。找到了,阿穆,未接來電……看來只有這一個了,她之間的來電我都接過了,只有這一條,是她最后一次聯(lián)系我了,她想,試一試能不能打回去。一段彩鈴聲過后,電話被接聽了。“喂,阿穆,我是葛楚?!?/br>對方?jīng)]有回話。“阿穆?阿穆?”通話突然被終止了,電話里只有一串忙音。是她把電話掛了,還是沒有信號?葛楚正疑惑著,走廊東側(cè)卻一聲巨響,整棟樓震了震, 墻磚朝她沖了過來,把她帶到了走廊西側(cè)。燕乙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妙,本想喊她,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沖下樓,來到走廊西側(cè),卻不見葛楚。“煢靈!”他抓起碎磚爛瓦就往一邊丟,他知道,人一定是被埋在里面了。秋暮雨和暮成雪也沖下了樓,看看在一旁挖著亂石堆的燕乙,秋暮雨也跑過去幫忙。走廊東側(cè)烏煙瘴氣,暮成雪隱約看到了對面的人影,卻無聲地上了樓。現(xiàn)在承認還太早了,不如乘亂做點有意義的事,他想。“喂,你不是上仙嗎?好歹用點法術(shù)啊行不行?!鼻锬河晏统鲎约翰卦谏砩系哪切┘野咽聝海淅涞爻爸S道,“場面都這么大了,你干挖什么時候能找到她?”“仙班的級別是按照修真的年數(shù)來劃分的,沒聽過‘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嗎?”燕乙回過頭來跟她貧,卻正好觸上她怒目中的冷光和幾許嫵媚,一時又歇了嘴。真是太像了,她和秋原川,尤其是眼睛一模一樣,就是秋原川的眼里沒有嫵媚,話也沒她的多。燕乙準備轉(zhuǎn)身繼續(xù)挖磚,秋原川的前世救過他,是他的恩公,他決定姑且不和恩公的meimei計較。然而,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猛地從他背后升起,他朝后面定睛一看,下意識對秋暮雨喊道:“小心后面!”一聲子彈與金屬相撞的聲音劃過,是因為秋暮雨剛才一轉(zhuǎn)身,用她改制過的毒梟擋住了子彈。這種短刀被她改制之后,對于阻擋一般的子彈都不是問題。走廊東側(cè)的煙塵已經(jīng)散了,另一伙人走了進來,燕乙從腳步聲上就能判斷出,他們大概來了二十幾個人,并且他還聽到了那不太和諧的金屬環(huán)碰撞的聲音。“亂入者就在這兒呢,誠哥?!闭f話的正是墓門人虺老九,他還抱著那個鬼歌子夜的蘿莉布娃娃。“總算是找到了啊,行啊,這還有個妞,是誰讓你們來這兒的?”那個被稱作“誠哥”的人問道。對面的人,秋暮雨雖然一個都不認識,但是既然他們能和墓門人來到這里,她覺得,這些人哥哥一定是認識的。這時,亂石堆上發(fā)出了聲響,過了一會兒,葛楚從中露出了半個身子,她跪坐起來,看著對面的人,臉上和胳膊上都是血。“沒事吧?”秋暮雨問。“還有一位啊,沒死?”對面那人氣焰囂張地說道。“我沒事,擦破了點皮?!备鸪f完,便直直地盯著墓門人,問,“那些人是你殺的嗎?”“那些人,哪些人?。俊彬忱暇艙崦寂寄前霃埦赖哪?,猥褻地笑道。“就是那些,被炸成rou醬的人?!备鸪穆曇艉萘藥追?,不過被她的冷靜遮掩住了。“他們啊,他們是祭品,被我用完之后,就送走了。”“果然如此,你們先把人抓來,cao縱他們的神志,讓他們替你們效力,用完之后再廢掉,把魂魄送去冥界做魂祭,”燕乙站起來,言之鑿鑿,“大叔,你是惡趣味加蘿莉控嗎,還喜歡惡心萌?”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cao!誠哥問你話呢,你小子打什么岔?”旁邊又站出來一個人,故意挑了個頭,走過來便要動手。突然間,葛楚一下子從亂石堆里竄了出來,原本跪坐在地上的身體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手里的玄鳥刃剛好比在他喉嚨前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你這刀是陶瓷做的?”那人摩挲著劍身,朝她勾去一個眼神。“哼,老三真是一碰見女人就成軟蛋。”誠哥鄙夷地罵了一句,回頭對其他人說,“哥幾個,咱們趕緊速戰(zhàn)速決,西城那邊的事一樣不能耽誤。”那男人正握著劍身,忽然,劍身開始發(fā)燙,變得通紅,他叫罵了一聲,趕緊松開了手,一些從劍上熔化下來液體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手上。不僅是手,他覺得全身都痛得厲害,跌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你個死賤人給我用了什么東西?”葛楚直接把劍捅進了他的嘴里,他的最沒有被劃破,熔化的液體卻流了進去。“這是用丹砂做的劍,丹砂就是硫化汞,加熱以后呢,就會產(chǎn)生水銀。”沒等她解釋什么,燕乙就已經(jīng)替她把道理說清楚了,“現(xiàn)在你死的很明白,可以瞑目了吧?”“你!”誠哥震怒,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含混不清地叫了幾聲“救我”,不到兩分鐘內(nèi)就中毒身亡。“誠哥,咱不能就這么看著老三去了……”“當然不能!”誠哥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