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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之中。蕭仲麟釋然一笑,“此事讓皇后做主便是。若是皇后不反對,便命淑妃的親人進宮探望。去忙吧?!?/br> · “皇后娘娘,臣妾實在是沒法子了?!笔珏鷿M臉羞慚地跪在許持盈面前,哀聲道出自己的為難之處,“皇后娘娘應該知道,臣妾能服侍皇上,是太后娘娘一手促成。 “如今,太后那個處境……皇上將她禁足之前,她便命人對臣妾放了狠話,要臣妾想個沒有紕漏的法子為難您。 “可是……可是臣妾怎么敢啊。 “這兩日都是心急如焚,想與您和盤托出,不知從何說起,尤其臣妾的祖父曾在宮中留宿,臣妾就擔心這時候說什么話,會連累祖父。 “他老人家一把年紀,臣妾不能幫他也罷了,若是牽連到他……只一想便已坐立難安。 “昨日上午得了皇后娘娘的恩典,臣妾便知道您到底是怎樣的人了。下午思前想后,索性用了這個笨法子,明面上也算是給了太后娘娘一個交代。 “只是……只是臣妾愚鈍,根本不擅長這種事,沈大人應該昨晚就推測出了原委。 “臣妾……臣妾只是想給太后娘娘一個交代,之后與她劃清界限?;屎竽锬铮兼娴臎]考慮周全,不該在坤寧花園那么做,可若是去別處,太刻意了,更沒有一點兒成事的可能。 “請皇后娘娘降罪,怎樣的責罰,臣妾都甘愿領受?!?/br> 許持盈看著依舊形容狼狽的淑妃,又氣又笑。托腮斟酌片刻,她溫聲道:“這次的事,真是出乎本宮意料。你好歹要給個交代,打發(fā)一個陪嫁的宮女出宮去。因何而起,你們主仆編排個像樣的說辭。” 淑妃千恩萬謝,臉卻漲得通紅。 “淑妃?!痹S持盈語聲一沉。 “是。” “幾時你又想給誰交代了,千萬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若是不能,本宮不會再縱著你?!?/br> 淑妃連忙應聲:“臣妾謹記。但是,臣妾萬萬不敢了。” 許持盈側頭端詳著淑妃,一時間真拿不準這個人到底是太聰明還是太笨。 把苦rou計用到自己身上,還是稍有差錯就可能喪命的情形,要不是有精明、敏銳的影衛(wèi)在,她真不知道要何時才能知曉實情。 隨即,她有些頹然地扶額。是不是心里有底的緣故,才不再隨時保持警惕與疑心? 照這樣下去,會笨死的。 她擺手遣了淑妃,“回去將養(yǎng)吧?!?/br> 淑妃沒敢再說什么,悄然退下。 許持盈去了書房,想如常習字,但是站在案前,覺得渾身別扭。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一切都與往日相同。靜立沉思許久,才知道不對勁的是自己。 經(jīng)過昨晚,一切都不同了。 她已真的成為一個男子的妻子,不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 在當時卻沒意識到這些。 心里百轉千回,有些微的失落,更多的則是安穩(wěn)。 余生就要在這深宮之中度過,要把這里當成生涯中第二個家,打理好日常諸事,做好生兒育女的準備。 是,她很想快些生兒育女,而且一定要兒女雙全。 她要體會做母親的快樂、煩惱,想在與女兒相伴的過程中,尋找母親一直嫌棄自己的原因。結果不重要,那個過程至關重要。 思及此,許持盈才想起母親那封信,找出來斂目。還沒看完,甘藍走進門來:“皇后娘娘,大奶奶派人來見您,說有幾句關乎夫人的話,一定要讓您知曉。” 許持盈卻沒當即應聲,只是反反復復地看著手中的信。 甘藍起先以為是一封長信,等的時間久了,氛圍莫名變得凝重的時候,她預感要出事,這才小心翼翼地打量許持盈的神色。 許持盈唇角微沉,美麗絕倫的容顏似是罩上了一層寒霜,而手里的那封信,不過四五行字。 良久,她深深吸進一口氣,和聲吩咐:“喚人去請許夫人進宮?!?/br> · 聽得母親今日又要進宮,許明有點兒懵。他快步去往內(nèi)宅,跨過垂花門,迎面遇見了許夫人。 許夫人按品大妝,面容上毫無病態(tài),并且,比起往昔,神采奕奕。 只是,那份神采,怎么看怎么讓許明不安。 “娘,”他賠著笑走到母親身邊,虛扶了她的手臂,“今日又要進宮,您知道皇后娘娘是為何事找您么?” “我怎么會知道。”許夫人笑微微的,“如今我之于她,可不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貨色?!?/br> “瞧您這話說的。她就是那樣的性情,跟親人不會來九曲十八彎那一套?!痹S明為meimei開脫之后,神色鄭重了一些,“您這兩日是忙忙碌碌的,家里家外的人在上房進進出出,一定是在籌謀什么大事吧?皇后娘娘召見,是不是您有事找她?” “且不說是誰要見誰,今日見了她,我要讓她幫我辦妥一件事?!?/br> 母親變得強硬且篤定的態(tài)度,讓許明開始擔心了——照這架勢見面的話,母女倆不知會掐成什么樣兒。心里七上八下的,嘴里則漫應道:“是么?什么事兒???” “給魏家一條活路?!痹S夫人轉頭看住次子,“你們還記得魏家是我的娘家么?你們又記不記得,他們不人不鬼的過了多久了?” 許明停下腳步,看著母親,頭疼不已。 許夫人揚長而去。 過了一陣子,許明煩躁的在原地踱著步子,打定主意之后,疾步回了外院。 他感覺特別不好,今日興許會出亂子,到了這地步,只能及時告知父親,看能否把母親攔下。 后來他才知道,自己白費了工夫:母親進宮的時候,早朝還沒散,父親沒可能趕到宮門口見她。 · 許持盈坐在書桌前。 很久了,她就一動不動地坐著,雙手在案上交疊。 許夫人腳步徐徐進門來。 許持盈擺手遣了宮人,抬手指一指書案對面的座椅,“您坐。” “謝皇后娘娘賜座。”沒有宮人,許夫人還是行禮道謝,坐到許持盈對面,神色便沒了謙恭,只有漠然。 許持盈換了個最為放松的坐姿,笑,“您在信中的措辭,著實難以恭維,卻讓我甚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