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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對不起我,一個了解我的脾性,索性不說,不讓我失態(tài)、發(fā)脾氣。 “應(yīng)該是跟我最親近的兩個人,可我知道,往后再不會相見。我再不要見到她們。 “困惑了這么久,到今天,我明白了——并不明白她們,只是明白了人性——最善良最可敬的那種人性。 “萬幸,有那種人那樣對我,爹爹、哥哥、你、阿驍哥、明月…… “萬幸,我應(yīng)該也是那種人?!?/br> 蕭仲麟把她摟到懷里,手掌溫柔地撫著她的背。 “可是……”持盈語聲哽咽,落在他肩頭的素手,一點一點收緊,抓住他的衣服,越來越用力,用力到手微微發(fā)抖,“還是委屈、難過?!?/br> 那些不用在意的事,她知道不用在意,只是,又如何能做到不在意? 蕭仲麟的唇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該委屈、難過。陶陶,別忍著?!?/br> 她攥著那一角衣服的手來回扯著,語聲極緩慢,“我總怕自己會瘋掉。這么久了,都在怕。我是這樣的……可還是貪心,想孝敬爹爹,想留住你、陪著你,想對得起異姓哥哥、姐妹,還想對得起善待我的朋友。這樣貪心,是不對的。” 蕭仲麟摟緊了懷里的人,再一次喚她的乳名:“陶陶。”這樣喚她,以前從未有過,但是特別順口,或許是因為,這名字是那個父愛深重的人為她取的,或許是因為,這名字承載著能讓她想來歡喜的過往。 “嗯。”她輕輕應(yīng)聲,身體還是無法放松,連手的姿勢都未改變。 “我喜歡你,很喜歡。”他柔聲說,“一度,對你是比很喜歡還要多一些——那就是愛,在當時我是那么以為的,也應(yīng)該就是那樣。只是,偶爾想到,我總有些心虛。” 她等待著下文,連呼吸都更為清淺。 “這世間事,很多是無法分辨對錯。即便懷疑是錯的,你走到盡頭,錯也會變成對。我陪著你,陪你更貪心一些?!彼^續(xù)柔聲道,“如今,我分外確定,我愛你?!?/br> “你……”持盈摟住他,“這么好?!彼臏I掉下來,抬手拭去,又有淚珠滾落。 “今晚給你一次哭鼻子的機會?!彼皖^摩挲著她的鬢角,“我不求你寬恕別人,只求你寬恕自己。答應(yīng)我?!?/br> 持盈用力點頭,想止住淚,卻做不到。那心緒,就像是受夠委屈的小孩子終于找到了訴苦的人,委屈被理解,反倒更難過。 第一次,她放任自己,在他懷里痛痛快快地哭泣。 作者有話要說: 重要通知:到結(jié)局了。今晚要破例放個防盜章,0點左右放出,明天八點左右替換。親愛的們一定記住哦,明天上午再看下一章。 晚安,么么噠(づ ̄ 3 ̄)づ 第072章(結(jié)局) 072 又過了兩日, 天氣終于放晴。 蕭寶明離開皇室, 住到了一所莊子上。郗驍履行承諾, 把允哥兒還給她。 在郗王府地牢的陸乾,了結(jié)了自己的一生。 各地的折子陸續(xù)送到宮中,澇災區(qū)域涉及京城及附近大大小小十七個縣。 郗驍請旨,要離京查看各地具體情形, 會據(jù)實上報朝廷,此事了結(jié)之后,巡視京城附近幾個軍營的情況。 蕭仲麟當即應(yīng)允, 另派了吏部侍郎隨他出行, 協(xié)助安民事宜。 走之前,郗驍去了坤寧宮一趟, 看看兩個meimei和小風。 小風聽說他要離開一段日子,立刻舍不得了,也不說話, 只是絞著小手, 眼巴巴地看著他。 郗驍柔聲道:“等我回來就休息兩三個月,到時候每日都陪著你。”俞太傅已經(jīng)在進京的途中, 數(shù)日后可抵京,回來后便能接任兵部尚書職, 且能代替他協(xié)理皇上處理朝政。太傅可不是吃閑飯的,只是礙于不成文的規(guī)矩,不得不返鄉(xiāng)丁憂,離開了朝堂這么久。 小風想了想, 點頭,“好。我等爹爹回來?!?/br> 郗驍立時逸出了溫柔的笑容,大手揉了揉小風的小臉兒,“真乖。難得啊,兩個姑母沒把你帶的調(diào)皮不省心?!?/br> 持盈和郗明月相視一笑。這樣的郗驍,是近來才能經(jīng)常看到的,也是她們最樂于看到的。 “你放心吧,小風有我們照顧呢?!泵髟抡f道,“家里有沒有什么事?用不用我回去?” “別回去吧?”持盈把話接了過去,“一個女孩子自己在家,想一想就不踏實。哥,還是讓明月繼續(xù)住在宮里吧,閑時讓管事把賬目送來給她看看就行了?!?/br> 郗驍頷首,“這樣自然最好,你多費心吧。”他看看明月,又抱了抱小風,“這倆就交給你照顧了。” 持盈頷首應(yīng)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又叮囑道:“你在外也好生照顧自己,早些回來。”若是可以,真不想讓他離京,只讓他在家中好生調(diào)理一段日子。 “嗯,這是一定的。” 話別之后,郗驍回到府中,從速準備,翌日一早離京。 · 夏日總是顯得比別的季節(jié)漫長,只燥熱就讓人時常心緒不寧。 持盈時不時喚路予到后宮,給自己、明月和小風診脈,讓他開藥膳方子調(diào)理。一來二去的,嬪妃、宮人、官宦之家和太醫(yī)院見狀,對路予很有些刮目相看,慢慢發(fā)現(xiàn)這人雖然年輕得很,卻有真才實學,太醫(yī)院院判張羅著把路予的品級往上升了兩級。 路予學以致用,日子過得很充實,一次笑著對持盈說:“我還得在太醫(yī)院混個十年二十年的?!?/br> 持盈失笑。 一次,路予會隱晦地提及蘇氏產(chǎn)業(yè)的情形,“我哥那次獲益頗多,派出去協(xié)助打理朝廷新增的那份產(chǎn)業(yè)的管事說,一切都好,各方的人都是明白人、謹慎人?!?/br> 持盈也只是聽一聽。 路予又說:“那母子兩個,在距京城幾百里的地方,很安分?!?/br> 持盈對此毫無情緒,“不安分的時候再告訴我就行?!?/br> 路予索性又說起許夫人:“許夫人在家修行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來了。有客登門,都是許大奶奶應(yīng)承,她誰都不見。” 持盈嗯了一聲。 路予審視著她,見她眼神慢慢恢復了往昔的靈動,不再是那種透著涼意的沉靜,聽到這話題的時候是真的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