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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人啊?!倍四拘揎@對阮小小的話一點多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厚著臉皮說道。 “既然爺爺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不說什么啊,我是沒有意見給爺爺分紅的,但是...這產(chǎn)業(yè)是阮家的產(chǎn)業(yè),我現(xiàn)在可是您端木家的人了,要不您和我三伯說去?”阮小小本來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說到最后就換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說道。 “你都大把年紀了,還和小小斗嘴,小小,我們不管那個老頭子了,走,那里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我們過去看看?!睔W陽毓紓瞪了端木修顯一樣,就拉著阮小小往前走去。 歐陽毓紓的指著的方向是一個酒樓的對面的路邊,剛好一堆人都聚在那里,而且還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阮小小想著這畫面真是眼熟,如果靈兒在的話,肯定會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是某人健忘的人就是忘記了。阮小小雖然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但是心里卻是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過去,阮小小阻止的話剛要說出口,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阮小小沒想到就在自己思考的瞬間,歐陽毓紓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家已經(jīng)走到了那堆人中間了,還朝著自己的方向招手喊著。 阮小小是很不想要過去的,只是也不能放歐陽毓紓一個人在那里,等會出事情了就遭了,所以阮小小只好硬著頭皮往那歐陽毓紓的方向走去。阮小小走到了歐陽毓紓的身邊,看到的是一對男女穿著白衣,跪在地上,女子的哭的那是雨帶梨花,而男子雖然沒有哭,但是也是一副難過的表情。兩人的面前一張白紙寫著一些字,阮小小掃了一眼就知道大概是什么內(nèi)容了,意思就一句話,賣身葬父母。阮小小看了看跪著的那對男女,就在歐陽毓紓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歐陽毓紓看了紙上面寫的內(nèi)容。心里是有點同情那對兄妹的,本想著自己也不是缺錢的人。想要給點錢就好了。后來聽到了阮小小的話后,歐陽毓紓又認真的看了那對兄妹的穿著和打扮,就歇了剛才的心思了,心里對這對兄妹也很是不屑,只是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了。 那對兄妹在歐陽毓紓和阮小小兩人過來的時候就對看了一眼,眼里面?zhèn)鬟_著只有兩人明白的意思,在兩人看到歐陽毓紓眼里的同情之后更加的有信心了。在阮小小對著歐陽毓紓耳語的時候,那對兄妹眼神里的喜意一閃而過,只是還是被阮小小給發(fā)現(xiàn)了。可能是阮小小和歐陽毓紓兩人的不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所以讓那對兄妹給誤會了。 歐陽毓紓明白了這件事情后,就打算離開逛逛別的地方,可是兩個人剛轉(zhuǎn)身就聽到了身后,那對兄妹中的meimei哭著喊道:“夫人、小姐,您們兩位看著就是心善之人。生的如此漂亮,我們兄妹二人實在是無他法了,求夫人、小姐幫幫忙。求求您們?!蹦莔eimei哭的那副肝腸寸斷的樣子,如果沒有看到那副樣子,阮小小還真是覺得這人很可憐,可是看到了兩人的打扮后,阮小小就只剩下不屑了。人家都這么明顯的對自己和歐陽毓紓哭喊了,而且旁邊的人也都看著自己兩人了,阮小小和歐陽毓紓這會兒也不能走了,阮小小只好示意歐陽毓紓什么都別說。 “這位小姐可是對我們說好?”阮小小和歐陽毓紓轉(zhuǎn)身后,看著那哭得快沒氣的meimei,而那哥哥卻在一旁安慰著,眼神時不時的撇著阮小小,阮小小對這種貪婪的眼神很是不舒服,心里想著快點解決了。 “求求夫人,求求小姐,求求夫人,求求小姐?!蹦菍π置靡娙钚⌒栔约?,也不回答,只是兩人都磕著頭求道。 “等一下,小姐的請求恐怕我們無能為力?!比钚⌒≈苯拥木芙^了幫忙。 那對兄妹聽到這里,就都愣住了,眼神閃過了一絲的異樣,那哥哥就說道:“夫人和小姐看上去就是有錢之人,你們是好人的,幫幫我們兄妹吧,我們只是想要籌點銀子給爹和娘安葬而已?!?/br> “沒錯,我們是有錢之人,也是好人,只是我們?yōu)槭裁匆獛湍銈??”阮小小前面幾句說完后,那對兄妹眼神就帶了點喜意了,等到阮小小最后一句胡說出來的時候,那兄妹就再次愣住了。 這時候那對兄妹還沒有想出什么話來回阮小小,兩人只好哭喊著自己如何如何的可憐?自己的如何如何的讓人同情?那哭聲,不知情的人都會哭吧,只是阮小小和歐陽毓紓是知情的,所以兩人并沒有同情或者可憐兩人。 “這位夫人,小姐,兩位看上去也是心善之人,怎么會如此歹毒,不過是幾兩銀子的事情,對二位來說也不是什么,要不是我們這些窮人沒有銀子,不然早就給了,人家兄妹也是很可憐的。”這時候一旁圍觀中的一個穿著舊衣服的婦人上前指著阮小小和歐陽毓紓說道。 阮小小看到老婦人出來的時候,并不感覺驚訝,反而是一副早就猜到了的樣子,阮小小和歐陽毓紓對看了一眼,兩人相視而笑。阮小小和歐陽毓紓都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就走出了一個年輕點的男子說道:“夫人、小姐,看上去也是衣冠鮮艷的人,沒想到內(nèi)心卻是如此的心狠,對人家兄妹的慘事不給于同情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的嘲笑?!?/br> “等等,我不只是嘲笑人家兄妹,也嘲笑你們,愚蠢之極,這兄妹的事情竟然一點都看不明白,就教訓(xùn)起我們來了?!比钚⌒”静幌胝f什么的,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阮小小不會去阻止,但是這會兒這群人就指責(zé)起自己來了,阮小小就不得不說幾聲了。 “你...”眾人聽這話都指著阮小小和歐陽毓紓罵道,什么話都有,阮小小和歐陽毓紓兩人倒是淡定的等著眾人罵,什么都沒有說。過了一會兒,眾人見阮小小和歐陽毓紓都沒有回嘴,也沒有說話,覺得沒意思了,這才停了下來了。 “各位罵夠了?罵夠了就聽我說,等我說完后,你們就知道該罵的人是誰了,各位,請問一下這普通人家棺材一副大概什么價格?”阮小道。 “這我知道,薄皮棺材最多不過是五十文。”圍觀的人中有人回答道。 “那銀簪子、銀鐲子和耳環(huán)呢?”阮小小繼續(xù)問道。 “銀簪子最便宜的一搖七、八十文,鐲子也差不多的價格,耳環(huán)也就是二十文左右。”其中一位婦人說道。 “讓你說事情,你問這些做什么啊?”一位中年男子看著阮小小問東問西的就是沒有說這件事情,就催促道。 “這位大哥,不急,這就說到重點了,剛才我說的那些也就夠了,你看那位小姐的手上、頭上、耳朵上的是什么,這些當(dāng)了的話,還怕葬不了她爹娘嘛,如果不夠的話,那身衣服也不錯,應(yīng)該霓裳閣的布料吧,如果還不夠的話,那男子的衣服、鞋子,還有那玉佩都值點錢,要不這樣吧,我家在這里也有做當(dāng)鋪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