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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不過,你這個大人情,我要怎么回報你?”他又想到上午的時候小高給他講的,為什么會說林逸是恩人。林逸那段時間擴充鋪面,找的中介剛好找到剛畢業(yè)找到工作的小高,不過單子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公司的另一個中介聯(lián)系林逸,意思是通過他可以優(yōu)惠點數(shù),林逸沒答應(yīng),小高知道以后很感激,因為當(dāng)時家里特別缺錢,林逸的單子做好了能救急。但是林逸當(dāng)時說的是,他以后還有很多單,小高踏實,要是轉(zhuǎn)去那個人,下一次被坑的可能是自己。林逸這樣的說法,讓程遼覺得他真的是特別好。林逸被夸的美滋滋,心里滿足了,對回報沒什么興趣,說:“還有更大的,你搬家的時候,要是一個人弄不過來就聯(lián)系我,我過來幫你?!?/br>程遼心里其實忍不住多想,林逸也太熱情了吧,簡直甜蜜的折磨。不過嘴里還是謝了又謝。林逸周末去和房東簽了合同,又收拾東西,接到老教授的電話,倒沒有催他,但是他猜測可能是教授女兒很快要回國了,本來打算等下個周末搬的,又改在周三搬。宋丟丟約男神吃飯約了幾次都沒約到,周二實驗課結(jié)束終于問到,男神最近在忙搬家。為男神效力,沒有肌rou也要變身Superman啊。宋丟丟第二天長袖長褲運動鞋,帽子口罩一個沒少,全副武裝的來幫男神搬家了。程遼覺得宋丟丟簡直快樂源泉,他去搬箱子,結(jié)果里面裝滿了書,他搬不動,氣死了,只好去給程遼搬衣服。搬到樓下碰到林逸短袖體恤的過來,和程遼打個招呼就去搬那箱書。宋丟丟看著林逸因為用力鼓起來的二頭肌,覺得自己輸了。哎,不對,我為什么會下意識的和林逸比呢?宋丟丟感覺自己好糾結(jié),不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多呢,還是想的根本不夠。所以他一邊搬東西一邊觀察林逸。但是那倆人就是各自搬自己的,偶爾遞個水遞張紙。那也沒什么啊,程遼也給他遞水遞紙,還提醒他不要受傷呢。也不對,剩下幾個大件的,程老師就叫林逸:“逸哥,過來幫我抬一下?!?/br>宋丟丟覺得程老師不會這樣叫他,而且也不會直接說過來幫我,他都是說“麻煩你幫忙怎么怎么”的。宋丟丟決定,在林逸身上標(biāo)注上“一號注意對象”。不過進(jìn)新家以后,宋丟丟終于揚眉吐氣了。林逸是個整理渣,幫程遼把箱子袋子里的東西拆出來,但是不知道怎么整理怎么擺放,散在地上一臉懵逼,感覺簡直是愚公移山一般的工程。宋丟丟蹬蹬蹬的跑來跑去,書架要先用濕帕子擦一下,再用濕巾紙擦,最后用干棉布擦。最后把書按照程老師的裝箱的順序擺放好。衣柜也要擦三遍,冬天的衣服已經(jīng)封袋了,要掛的掛在單獨那一格,放的放好,襯衣按照由深色到淺色掛好,褲子全部掛在衣架上,也按照眼色掛好。天然了毛衣穿不上,疊好放在最下層,薄針織降溫可以穿,放在最上層。內(nèi)衣,哦,內(nèi)衣還是程老師自己整理吧。程遼負(fù)責(zé)天上地下里里外外的打掃安裝,宋丟丟把各種東西整理好。林逸呢,林逸把東西搬上來,再把沙發(fā)套鋪上去,就不知道干嘛了。宋丟丟整理書柜的時候他想去整理廚房,然后發(fā)現(xiàn)廚房簡直和他相克,什么碗、盆、筷子、勺子、調(diào)料瓶子,一大堆,根本不知道往哪邊放。只好給程遼拎水?dāng)Q帕子打雜,有點挫敗。程遼大概有點瞎,沒看出來兩個人在莫名其妙的較勁,估計兩個人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好不容易整理完,三個人餓的可以吞一頭牛,趕緊收拾一下去六號點了一堆rou。點菜的時候,程遼點了一份嫩筍絲,白水煮什么也不加。然后點了一份醬rou絲,不要黃瓜,只要rou。林逸覺得他點的奇怪,但是服務(wù)員好像都習(xí)慣了。菜端上來吃了,林逸才知道,原來程遼是用筍絲代替了黃瓜,墊著醬rou絲吃。林逸不知道這種吃法,結(jié)果試了下特別好吃。林逸忍不住夸程遼:“程老師厲害啊,這么會吃,比老板還懂。”程遼瞇著眼對他笑,怪不好意思的,說:“我不喜歡黃瓜的味道,這家每年這幾個月的春筍都很新鮮,配著吃很特別。”林逸賣乖,說:“那我要給這家改一道菜,以后的醬rou絲就春夏限定了,只配嫩筍絲,名字叫鳥|鳥醬rou絲?!闭f完還擠眉弄眼。程遼不好意思的笑,沒有反駁他的稱呼。宋丟丟:媽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沒有人看o(╯□╰)o,但是還是要說一聲,從這章一直到二十章之前,都是一周更三章,二十章以后恢復(fù)日更啦。沒動力寫了o(╥﹏╥)o第14章朗月是個gay吧?林逸臨走之前跟兩人約好了周六朗月見,慶祝程遼喬遷之喜。只是到了周五,程遼不得不爽約了。D大有個課題研討會,程遼的前輩臨時去不了了,讓他代替他去,為期一周。程遼周五早上匆匆忙忙收拾東西去坐高鐵,只來得及在高鐵上給林逸發(fā)消息。研討會接連開了六天,程遼累得每天只想躺在酒店休息,幸好計劃周五結(jié)束的,提前到周四結(jié)束了。程遼周五自己出去逛了逛。今年好像和D市重新有了牽連,接連回來。只是這次來不及回鎮(zhèn)上再去看看了,程遼就坐地鐵去了市高中。馬上要高考了,走到校門口的時候中午剛放學(xué),感覺高考逼近的氛圍像是傳染了所有人,大家都匆匆的。林逸當(dāng)年也是這樣嗎?放學(xué)和同學(xué)牽著自行車走到校門口,但是絕不會好好牽,自行車的龍頭總是要撞來撞去??赡馨咽稚线€掛了一個籃球,牽著自行車都忍不住拍兩下。出了校門騎上車,夏季校服被吹的鼓起來,但是還是熱,風(fēng)撩起頭發(fā)的時候,可以看到額頭上還有汗。青春期的男生總是餓得很快,或許還會去買零食或者小吃填一點肚子。程遼站在馬路對面,看著那個宏偉的校門,和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覺得無比遺憾,那一段沒有參與也沒有旁觀過的,林逸的人生。程遼步行繞了學(xué)校外墻大半圈,走到另一個校門。這個校門很小,出去也不是大馬路,是一條有點年頭的小街,也不在公交路線上,所以學(xué)生和車都少。這條街有很多小巷子,開了很多小鋪子,大多數(shù)街上居民的生活周邊店鋪。程遼一條條巷子走過去,終于在接近街尾的地方到了他的目的地。是一個老頭兒,在做糖人。高一的時候,那時候還是林一刀,難得有時間回鎮(zhèn)上。那一年也是高考的時候,市高中設(shè)置了考場,所以高一高二放假幾天,他就回去了。程遼他們照常上課,放學(xué)回到四合院看到林一刀的時候,程遼恍惚了片刻,林逸穿著自己的T恤和短褲,坐在院子里那個大樹下乘涼。就像前一晚程遼的夢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