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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發(fā)哪門子瘋,總之他知道的是,他和一群網(wǎng)友約在山火喝酒,喝瘋了加入旁邊的人玩游戲,每次都是他輸,亂七八糟的酒喝了一堆。旁邊的人都看得出來大家設(shè)計讓他輸,但是那些個網(wǎng)友是連真名都不知道的,更何況性格,他們也以為宋丟丟看出來了所以故意輸,想一起玩玩兒。山火的老板和丁朗是肌友——在同一個健身房保持肌rou的朋友,看到過宋丟丟和丁朗關(guān)系好,盡了義務(wù)的通知一聲,別得倒是沒說。結(jié)果丁朗去的時候,看到那幾個灌宋丟丟的他就炸了。他媽的,都是他不讓進的人。朗月大家熱鬧的性質(zhì)比較重,去的人都講情投意合,最起碼也要你情我愿。那幾個卻是喜歡下三濫的,宋丟丟還像個傻逼一樣不跟他走。他都想揍宋丟丟了,但是那小孩兒那樣,他下不去手。只好把他一路拖回朗月。只是到了門口,宋丟丟卻是犟著不愿意進門,兩個人僵持在門口。還好等來了天使般的程遼。只是天使程遼沒什么照顧酒鬼的經(jīng)驗,尤其是宋丟丟這種看不出來真清醒還是假清醒的。他只好把宋丟丟帶回家,把奶奶送的各種米拿出來,快速鍵熬了個粥。宋丟丟倒是乖乖地去洗澡了,也沒說什么。不過程遼更擔心,宋丟丟平時是個話嘮,不說話安靜的嚇人。程遼也不知道干嘛,守著鍋等粥。等來了林逸的電話。“程遼,到家了嗎?”“到了,我把宋丟丟帶回我家了,他狀態(tài)不太好。丁朗沒生氣吧?”林逸嘆了口氣說:“沒生氣,但是也沒太說明白怎么回事。反正丁朗算是干了件好事吧。那現(xiàn)在宋丟丟呢,有沒有鬧騰?”“沒有,在洗澡呢。我熬個粥,等他喝了再睡?!?/br>正說著呢,宋丟丟站在廚房門口喊了一聲“程老師”。程遼一轉(zhuǎn)身過去嚇一跳,手機掉在地上,林逸還在那頭喂喂喂。程遼趕緊蹲下去撿起來,但是蹲下去更要人命了,趕緊背過身去告訴林逸:“我現(xiàn)在有點事,晚點再聯(lián)系你。”程遼不好意思轉(zhuǎn)過來,但是又擔心宋丟丟,只好微微抬著頭,轉(zhuǎn)過身,眼睛盯著天花板,留了余光看著宋丟丟的臉說:“宋丟丟,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宋丟丟還一臉無辜的說:“程老師,我就是脫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味道都太大了,過來找您給我拿件你的換洗?!?/br>程遼一腦袋黑線,果然還是醉了。嘴里哄著:“那你先去洗手間,我給你拿過來,好嗎?”宋丟丟乖乖應(yīng)了:“嗯。謝謝程老師。程老師,粥可以放點蠔油嗎?謝謝?!?/br>程遼想這到底醉了還是清醒啊,答應(yīng):“好好好,馬上放,你先去洗澡?!?/br>一通折騰下來,倒霉的粥終于好了,程遼滴了點蠔油,給宋丟丟晾著。洗手間的門咔噠一聲響的時候,程遼下意識閉了眼,然后慢慢睜開。幸好這次穿衣服了,不然程遼真的要揍他了。宋丟丟乖乖喝了粥,去客房躺下,沒兩分鐘就呼呼了。程遼把東西收拾了,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時候,舒服的嘆了口氣。床最好了,愛它。他估計林逸還在朗月沒走,就直接給他打了電話,結(jié)果接通了卻很安靜?!澳銢]在朗月了嗎?”“丁朗沒什么喝酒的興致,我喝了一瓶就回家了。剛剛是怎么回事?!?/br>程遼下意識的看了看房門,不好意思地說:“剛剛我不是在廚房守著粥嗎,宋丟丟站在門口喊我,我轉(zhuǎn)身才看到他沒穿衣服,嚇我一跳,就把手機摔了下?!?/br>林逸也嚇了一跳,說:“是沒穿外衣,還是什么都沒穿?”程遼咳嗽了一下,說:“是后一種。”臥槽,林逸沒忍住心里呼啦啦一片這兩個人涌來。說:“那手機沒事嗎?”程遼以為自己聽錯了,說:“???手機沒事啊,就摔了一下,好好的。”傻逼,自己到底在說什么啊。林逸假模假樣地說:“不是,我說錯了,那宋丟丟沒事嗎?”程遼說:“沒事,乖乖地睡著了。”林逸想起丁朗說的,就和程遼說:“不過他今天也真的差點出事。你以后看著他點,最好別喝酒,非要喝還是去丁朗那兒安全點?!?/br>程遼應(yīng)了,說:“嗯。具體的等宋丟丟想說的時候他告訴我。你幫我跟丁朗說謝謝?!?/br>林逸輕松了,說:“不用謝他。你有空過去喝兩瓶酒就行了,給他撐門面?!?/br>程遼不好意思地笑了聲,說:“那還是你多去吧。你早點睡覺,養(yǎng)好了皮膚,獨霸朗月。晚安?!?/br>“哈哈哈。晚安?!?/br>程遼前一晚先是累了身,又受了驚嚇,最后還擔心宋丟丟,迷迷糊糊睡著都很晚了,第二天起來太陽都熱辣辣的了。程遼開門出去,卻看到宋丟丟在勤勤懇懇的打掃洗手間,桌上還放著新熬的粥和樓下攤子的生煎包。程遼還以為自己的房門是異世界的通道,怎么一晚上過去這么玄幻呢。宋丟丟出來看到程遼傻站著,笑瞇瞇的打招呼:“程老師早上好??烊ハ词?,然后吃早飯正好。程遼回神過來,看著宋丟丟,說:“你熬了粥,買了包子,還把洗手間打掃了?不是,為什么要打掃洗手間。”宋丟丟笑的有點討好,說:“我早上起來一進洗手間,差點被熏一跟頭。我那堆衣服太臭了,我就想把洗手間打掃一下,去去味?!?/br>程遼想到昨天晚上受到的驚嚇,今天卻只剩下想笑,刷牙的時候沒忍住,一直噗噗,玻璃上全是白點。宋丟丟不好意思自己去吃早餐,在門口等程遼,結(jié)果被程遼笑得無比心虛。只是宋丟丟喝過酒的大腦,等于即時被清楚的緩存,除了生理上的后遺癥,記憶里是一片空白,也就只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心虛,更多的是對前段時間和程遼的疏遠感到丟臉。不過程遼確實是值得喜歡的人。作為被喜歡的人,程遼從來也沒有做錯什么。即使被宋丟丟的話語砸了一頭一臉,沒有惡語相向也沒有吊著人玩,做到了基本的卻總是被遺忘的禮儀。更何況,程遼還像以前那樣和他相處,宋丟丟在自我糾結(jié)之余,不用在程遼這里再絞盡腦汁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過,宋丟丟想,或許是因為坦蕩吧,因為沒有心思,也沒有喜歡,所以坦蕩。畢竟宋丟丟看過程遼的手足無措。宋丟丟神思游蕩著呼啦啦喝了一口粥,模模糊糊想起來,昨晚似乎也有這樣的熱乎乎的粥,緩解過醉酒的難受。哎,所以還是選擇原諒他啊。原諒他不喜歡我。也不對,沒資格說原諒。那就是坦然的接受吧,接受了他不喜歡我。以后再努力,努力祝福他。程遼看著對面的人,喝粥的過程里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最后還抬起頭來看著自己,一臉下定決心,又恢復以前神叨叨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回到神叨叨正常狀態(tài)的宋丟丟,吃完早餐勤快的跑去洗碗,程遼沒辦法,只好在一旁打掃廚房。宋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