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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周懷之?”她小聲問道。 蕭畫險些驚的跳起,她想:她喜歡周懷之,現(xiàn)在明顯的已經(jīng)到了隨便一個路人都看的出來的水準(zhǔn)嗎!那她不要面子的嗎! 羅珍嘿嘿一笑:“你不要緊張,今天來參加聯(lián)誼的有一半的女的都奔著周懷之來的,我隨口一猜啦,不是吧,我猜中啦?” 蕭畫這么大的反應(yīng),怎么可能是猜不中的樣子。 她自暴自棄:“好吧,那我壓力很大?!?/br> 羅珍說:“不要氣餒,周懷之一天沒談戀愛,你就一天有機會。告訴你一個好的消息,你想聽嗎?” 蕭畫說:“你說吧?!?/br> “我不喜歡周懷之!”她哈哈大笑。 蕭畫說:“謝謝你為了我自動鏟除一個情敵?!?/br> 羅珍說:“他有什么好的,這種中央空調(diào),誰喜歡他,誰才叫倒了血霉呢!” 倒了血霉的蕭畫無力的反駁:“有這么嚴(yán)重嗎。” “比這個可嚴(yán)重多了。不過你放心,雖然這里有一半沖著周懷之來的,也有一半……” 汪菲菲問道:“也有一半什么?” “沖著夏深來的哈哈哈哈哈!”羅珍道。 “夏深今天會來?”楚安靜吃著東西,耳朵立刻豎起來,光速轉(zhuǎn)身。 “我算了一卦,明天是世界末日。” “你扯淡呢!” “是啊,你也扯淡??!彼此彼此!” 楚安靜:…… “白高興一場?!?/br> 蕭畫撐著下巴:“你就這么想見校草?” “當(dāng)然,前兩屆學(xué)姐把他吹的神乎其乎,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尋的,我當(dāng)然想見!”楚安靜理直氣壯。 王嶺道:“大家都同意了吧!” 聊的開心的蕭畫幾人:同意什么了? 楚安靜:“國王游戲?!?/br> 蕭畫這個很少參加大型活動的土著,很是傻缺的問道:“國王游戲是什么過家家游戲嗎?” 羅珍說:“大學(xué)生可不玩過家家游戲?!?/br> 她手機網(wǎng)頁一開,把國王游戲的規(guī)則百度給蕭畫看。 蕭畫頭一次接觸國王游戲,她感慨道:“當(dāng)國王不是很爽!” 楚安靜挑眉。 蕭畫說:“我可不可以命令周懷之立刻喜歡我。” 楚安靜憋笑:“可以,游戲結(jié)束你的戀情也就結(jié)束了?!?/br> 蕭畫遺憾道:“這世界上果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她往周懷之的方向看去,周懷之正和朋友聊什么,察覺到了蕭畫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對她微微一笑。 蕭畫紅著臉,連忙轉(zhuǎn)頭。 目睹了一切的羅珍說:“你看,這就是我不喜歡中央空調(diào)的原因,他對誰都好,我要是和他談戀愛,我非得氣死?!?/br> 楚安靜說:“萬一中央空調(diào)有一天為你變成高嶺之花了呢?” 羅珍說:“沒可能的,有這種好事,我干嘛不直接去喜歡高嶺之花?” 幾人正說著,王嶺已經(jīng)開始洗牌了。 中間一片空地,作為懲罰的場所。 撲克牌從左邊第一個人傳下來,蕭畫伸長了脖子看了眼。 輪到她,蕭畫抽了一張牌,連忙問楚安靜:“安靜,你是幾號牌???” 楚安靜遮著自己號碼牌不給她看:“這游戲是不能互相看牌號的,我勸你做個人。” 蕭畫狗腿道:“我就看一眼,看過我就忘了的?!?/br> “我信你的鬼話。去去去,別往我這兒黏,我告訴你啊蕭畫你給我老實點兒!”楚安靜推著她的臉。 蕭畫好奇心向來跟貓兒似的,比別人強十倍。 她看不著楚安靜的撲克牌號,抓心撓肺,又只好看自己的:6 蕭畫心想:六六大順,應(yīng)該是一張好牌。 唐落英說:“大家都拿到牌了嗎?” 牌發(fā)了一圈,基本發(fā)完。 唐落英說:“國王亮牌,誰是國王?” 一名有些瘦小的男同學(xué)亮牌:鬼牌。 王嶺說:“現(xiàn)在,國王開始發(fā)布命令……對了,默認(rèn)游戲尺度啊,不準(zhǔn)玩的太過了!” 蕭畫小聲問道:“什么叫默認(rèn)游戲尺度???” 很快,就有人替她發(fā)問了。 一男生起哄,舉手問道:“能接吻嗎!” 王嶺笑罵:“想得美!這兒這么多美女呢,你問問她們愿不愿意!” 男生答:“報告!請問各位美女能接受接吻嗎!” 膽子大一點的回答:“舌吻不行!” 一片哄笑:“那就是可以親嘴唇啦!” 此話一出,女生嬌羞的笑到一塊兒。 “我覺得這樣的話,懷之很虧??!”王嶺夸張的大喊:“在座的有沒有想知道你們懷之學(xué)長號碼的,我支付寶的二維碼就發(fā)在群里了,你們看著打錢吧?!?/br> 蕭畫打開群,沒有二維碼,可見王嶺是說笑的。 周懷之習(xí)慣眾人拿他開玩笑慣了,笑一笑:“我手里是六號牌。” 蕭畫腦袋嗡了一聲。 王嶺說:“真的假的,你會這么老實告訴我們?我不信!” 周懷之無奈:“是真的?!?/br> 拿到國王牌的男生說:“那我可就隨意點了!” 蕭畫緊張的手心冒汗。 結(jié)果一輪下來,沒點到六號。 那男生點來點去,就是不點這個數(shù)字。 她松了口氣,牌放在桌上,仿佛不是一張紙牌,而是一把沉重的鑰匙。 這滋味兒不好受,直到收牌,發(fā)第二輪,蕭畫這才放輕松。 她心道:游戲而已,又不是真的會喜歡我。 二輪,三輪下來,都沒叫到蕭畫。 漸漸地,蕭畫便覺得這游戲沒有可擔(dān)憂的地方,不叫自己,還能看別人樂子,天大的好處。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面,人人都能無師自通。 蕭畫就這么看了兩三輪,天道輪回,第五輪的時候,叫到她了。 她手里的牌拿的正是三號牌。 國王的命令,是要求七號牌去親一下三號牌。 七好牌是王嶺,眾人正在尋找三號牌是男是女的時候,就見蕭畫臉色慘白,翻開了自己的號碼牌:三號。 一時間,教室里詭異的沉默了兩秒,頓時,一人憋不出,露出了一個氣音。 每一輪游戲的時候,眾人都會起哄,都會笑,但這一輪,怎么看,都是在為王嶺感到惋惜。 那聲音,充滿了諷刺。 唐落英帶著頭,笑的更大聲。 王嶺說:“哇,蕭畫和我一樣,是首輪中獎吧!” 蕭畫只說過自己一次名字,王嶺就記住了,可見他和房間里其他嘲諷蕭畫的男人,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至少:他不會因為體型去嘲諷任何一個人。 蕭畫臉色不太好,白生生的,顯然是被嚇到了。 她從小乖到大,就算偶爾有點天然黑,但和陌生人親吻這種出格的事情,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