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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林苗沉默。 “畫畫,寶貝,你確定是五分鐘,不是五個小時,來,你對爸爸不用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倆之前還需要講究個什么面子嗎?說吧,是不是哭了五個小時?!?/br> 蕭畫這一下,窘的恨不得地上挖條縫鉆進去。 她小聲的,就差在手里拿一條白旗投降。 “真的是五分鐘。再說了,昨晚上我是送學長回家的時候,看見他從酒吧里出來,哎,你說我也不好當著學長的面嚎啕大哭吧……” 林苗從床上挪到凳子上,這樣方便她翹二郎腿。 這個漂亮的女人說:“你的解釋蒼白無力?!?/br> 蕭畫說:“對天發(fā)誓,是真的。” 林苗站起身,步步逼近她。 “為什么夏深在就不哭?我在你哭不哭?你是不是擔心自己為了別的男人哭會讓他不高興?他為什么會不高興?既然你把他當成我?我會不會因為你為別的男人哭不高興?” 每說一句,走進一步。 蕭畫咽了咽口水,跌坐床上。 “小林,有話好好說,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姿勢不適合聊天?!?/br> “好好說?”林苗挑眉。 蕭畫瑟縮了一下。 “你想說什么?說你喜歡夏深?” 蕭畫推著她的胸口,軟綿綿的。 “不喜歡?。∧悴灰獊y說了!” 蕭畫瘦下來,嘟著嘴的模樣,怪可愛的。 林苗盯著看了一會兒,猛地扯著她的臉。 “還敢賣萌?” 她越湊越近,掐蕭畫的臉改成掐她的腮幫子,把她嬰兒肥的小臉掐的通紅。 蕭畫口齒不清的說了兩句。 她手機響了起來。 林苗放開她,哈哈大笑。 蕭畫拿起手機一看,王嶺打來的。 他上次和蕭畫在漫展上見過一面之后,二人再沒有私下約出來玩。 倒是微信聯(lián)系的比較頻繁。 王嶺這個人皮囊好看,靈魂也有趣,說話總叫她忍俊不禁,段子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冒。 他這時候打電話來,蕭畫想都沒想就接上。 起初,她以為王嶺恐怕又要約她出去玩。 結(jié)果電話一接上,對方就問她,有沒有興趣一起賺錢。 這話問的叫蕭畫摸不著頭腦。 王嶺為了和她說多一點話,就學會了一招東拉西扯。 蕭畫的脾氣軟綿綿的,王嶺又是個扯淡扯的能摸不著北,狗掀門簾子,盡仗著這嘴。 蕭畫聽了半天,沒聽到重點,就聽王嶺說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前天發(fā)生了什么事,蕭畫害怕自己不阻止這個男人,對方估計能說到他小學五年級發(fā)生的事情。 她連忙打住王嶺:“你打電話給我到底什么事啊?” 王嶺聽到蕭畫這么說,心里就有底了。 他不能繼續(xù)說瞎話,得直接步入正題。 “我們社團的老師弄了一個項目,正在到處拉投資,很缺人手,你要不要來一起玩?。俊?/br> 蕭畫心道:我寒假在家吃飽了撐的嗎! 她很宅,因此不能理解王嶺這種現(xiàn)充。 好好地假期生活放著不要,跑去做什么項目。 大學生做的項目能賺幾個錢,人家公司就是看大學生的勞動資源好騙才會跟他們合作。 蕭畫肚子里打了一圈的腹稿,準備拒絕。 王嶺說:“就當來玩一下吧,這項目還挺有意思的,過幾天還要去參加一個晚會,你參加過晚會嗎?據(jù)我所知應該是需要舞伴的?!?/br> 蕭畫提煉重點:“我不會跳舞?!?/br> 王嶺在那頭笑的險些滾地上。 他爬起來說:“我也不會跳舞,所以你放心,我們不是去跳舞的。” 蕭畫說:“我不去,資本主義的銅臭和**不能動搖我社會主義的螺絲釘?!?/br> 王嶺一邊笑一邊說:“真不去啊?” 蕭畫:“真的不去!” 王嶺說:“好吧,那我就只能再想想辦法了?!?/br> 王嶺說他想想辦法,其實也沒辦法。 蕭畫說她不去,他總不能拿跟繩子把蕭畫綁著去。 不過他這幾天在微信上倒是和蕭畫說了不少,蕭畫也了解了他們那個項目。 牽頭的是管理學院的某個老師,做的項目是一個開發(fā)區(qū)商場的項目。 正在各路拉投資商入住商場開店。 蕭畫說:“你這個太專業(yè)了,我聽不懂?!?/br> 她說完,便扯了一個其他的話題。 蕭畫沒有心思和王嶺胡扯,周懷之談戀愛的事情,她估摸著傷情了一天,第二天愁云密布,心思早就不在周懷之身上了:她正思考她是不是哪里都得罪夏深了。 蕭畫事實上,不是一個愛熱臉去貼冷屁股的人。 但夏深總讓她無時無刻不在打破自己的底線。 蕭畫這個底線放在這里,就是用來改的。 換做別人三天兩次甩她臉色,她心里那本記仇的小本子估計記滿之后都換了好幾本。 當這個人換成夏深的時候,她那本小本子不拿出來,也不用。 夏深雖然之前老長一段時間也不主動聯(lián)系她,可那個時候兩人分開之時沒有鬧別扭。 這一回分開,夏深分明心情不大好,并且矛頭直指蕭畫。 這讓蕭畫心里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這么多天過去,夏深依舊沒給她回消息。 蕭畫迫切的需要夏深回她消息,哪怕是回一個標點符號也好,證明夏深并沒有和她冷戰(zhàn)。 偏偏夏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愁的她頭發(fā)都白了。 夏深在另一頭也別扭。 好在蕭畫不點開聊天框看,如果點開聊天框看,天天都能看到夏深最上面那個:正在輸入中…… 輸入了快一個禮拜,愣是沒憋出一個字兒來。 夏深認為,找人聊天這件事情:比寫論文都難。 兩個人宛如小學生鬧別扭,一直到了蕭爸爸年會這天。 蕭情出去錄節(jié)目,蕭爸爸晚上和蕭畫打過招呼之后,拖著蕭mama走了。 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蕭畫感到了留守兒童的凄涼,在家里待到七點半,外面下起了小雪。 這是今年下的第二場雪,第一場雪是圣誕節(jié)下的。 那時候夏深還打著傘大老遠的來學校接她。 蕭畫觸景生情,趴在窗臺凄凄慘慘戚戚,無語凝噎。 她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無所事事的玩了會兒,幾分鐘看一次手機,幾分鐘又看一次手機,她這個禮拜重復這個動作無數(shù)遍。 然而沒用,夏深前幾天都不給她回消息,今晚上還要去參加年會,怎么可能今晚上回她。 蕭畫默念了幾遍參加年會,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 她突然頓悟,之前一直找不著機會去見夏深,今天晚上不是大好的機會嗎! 到時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