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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拆說的話,你不要介意,我會和他們解釋的?!?/br> 夏深硬邦邦的回答:“我不會介意。” 他推開門,往外走。 蕭畫立刻跟出來送他。 結果剛走到門口,撞見熟人。 周懷之穿著西裝,正好和蕭畫撞個正著。 他不知道來干什么,好似喝了點酒,臉上有些紅暈,襯得他比平時嚴謹正派的作風多了一絲風流。 周懷之看到蕭畫,沒認出來,倒是把夏深認出來了。 夏深拉著小拆,身邊又站著蕭畫這樣的女人,周懷之認出夏深,看了一眼蕭畫,理所當然的把蕭畫當成了夏深的女朋友。 只不過他也道聽途說,知道夏深是一個不太合女人來往,潔身自好的人,如今怎么會和一個女人從房間里走出來? 不怪周懷之多想,這個場景,怎么看都覺得,二人在房間內(nèi)發(fā)生了點兒什么。 夏深同樣也看到了周懷之。 后者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算作基本禮貌。 蕭畫見周懷之,這么多年都養(yǎng)成了條件反射,險些就要喊一聲:懷之學長! 夏深這時候,動作很快,突然轉身,扯著蕭畫的手臂。 后者被突襲,驚訝過后滿腦子疑問:學長干啥??? 夏深面無表情,說道:“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現(xiàn)在立刻?!?/br> 蕭畫:“你剛才不是不用嗎????!” “現(xiàn)在要了?!?/br> 夏深不講道理,扯著她就走,一點兒也不給蕭畫和周懷之打招呼的機會。 他腿長,蕭畫走兩步才能跟得上他一步,追都追不上,更遑論擠出時間和周懷之講話。 蕭畫走的已經(jīng)足夠快了,但是夏深還嫌她慢,恨不得停下身,把蕭畫抱著走,然后找一處沒人的地方把她鎖在箱子里。 他哪兒也不去,就像一條生氣的小火龍,守在箱子前,守著他的寶藏。 誰來了,尾巴一甩,就把人甩出去。 第43章 她落水了 夏深說要蕭畫送她回家, 這件事, 蕭畫以為他是開玩笑的。 夏深雖然不是一個經(jīng)常開玩笑的人, 但蕭畫剛才就是認為:他開玩笑。 按照蕭畫的想法,夏深剛才的樣子分明是想和她冷戰(zhàn),怎么突然又叫她送他回家。 況且,蕭畫心里嘟囔:送人回家的事情, 按照基本常識來說, 不是男生送女生回家嗎? 事實上,按照常識來說, 送人回家這事兒, 得你情我愿,像夏深這種, 綁著人送自己回家的, 也是頭一遭見到。 他現(xiàn)在除了氣蕭畫先前那副對他見了鬼的模樣, 還氣蕭畫見到周懷之就迫不及待打招呼的模樣。 夏深之前以為蕭畫暗戀自己, 對周懷之已經(jīng)死心, 所以對于周懷之,他沒放在心上。 但是現(xiàn)在, 真相大白。 蕭畫暗戀自己, 都是他的錯覺, 更倒霉的事,他因此還自作多情的對人家產(chǎn)生了好感。 因此, 夏深現(xiàn)在見到周懷之,心中的警報拉了三分鐘響, 尖叫聲震的他腦袋暈。 蕭畫現(xiàn)在比他更暈。 夏深拉著她走,簡直沒有道理! 她還跟不上,一路從樓上被拉到樓下,小拆被夏深先塞進車里,叫司機帶回家。 然后自己理直氣壯的坐到王叔車里,叫蕭畫送他回家。 蕭畫:…… 夏深坐在車上。 蕭畫說:“學長,小拆……” 她想勸一勸夏深,叫他明白他這么做有點兒多此一舉。 明明他自己可以和小拆一起坐車回家,為什么還要她送,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蕭畫的思維,顯然沒轉過彎來。 鬧脾氣的人,根本不講道理。 而且談戀愛就是一個互相浪費時間的過程,夏深現(xiàn)在,就很想浪費蕭畫的時間。 反正不能讓她空出來去和周懷之見面。 他說:“上車。” 蕭畫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都沒用。 她慫慫的上了車,叫王叔送到了碼頭。 夏深回家,得坐船。 蕭畫上一回就知道。 并且,她上一回就是把夏深送到碼頭,然后就走。 這一次,她也打算把夏深送到碼頭,接著掉頭就走。 夏深沒有如她所愿。 蕭畫推開車門說:“那我回去啦?” 夏深咬文嚼字起來。 “我還沒到家?!?/br> 蕭畫沒聽出他‘咬文嚼字’的意義,納悶道:“……?。俊?/br> 夏深一字一句的說:“我還沒有到家,這里不算?!?/br> 咬字很重,蕭畫莫名的感到一股威脅。 “可是我的車不能開過去?!?/br> 她心道:學長今晚上好不講道理! 吃醋的人,也是不講道理的。 夏深說:“可以坐船。” 蕭畫指了下自己:“我坐船嗎?” 夏深點頭。 他拉著蕭畫去找船。 王叔也不阻止,笑呵呵的看著蕭畫被拉遠。 蕭畫說:“學長,你慢點兒,我走不快?!?/br> 她穿著有點兒小跟的高跟鞋,剛才走的就很勉強,現(xiàn)在一走,更累。 夏深放慢腳步。 這里到人工小島的船要么是本地的船夫劃得船,要么是大船。 夏深住的這個地方是個景區(qū),周圍都有收費船只,一般到了晚上八點左右,售票窗口就停止售票。 剩下的幾艘船,都是人工劃船,收費就高一些。 夏深先上了船,又站在船上伸手拉蕭畫。 蕭畫見這個船晃晃悠悠,心里大驚:黑燈瞎火,萬一掉進水里了怎么辦! 夏深就算伸手拉她,她也不敢上。 小心翼翼的拿一只腳在船邊上試探。 船師傅道:“小姐,你不要踩船沿,踩船沿容易翻船的咯!” 蕭畫聽罷,身形一晃,一腳踩在船沿上。 那船晃動的更明顯,她驚呼一聲,夏深干脆直接抱著她的腰,把她抱了下來。 這下,連船沿都不用踩了,直接上船。 船上有張小桌子,桌子上放了熱茶,開水剛燒開,灌了一壺的濃茶,茶香味兒在深夜的冷空氣中四溢。 上面有棚子擋住,傍晚開始落雪,現(xiàn)下棚子上已經(jīng)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在落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聲音。 蕭畫被他摟在懷里,臉色通紅,卻在這時候,聽到了落雪的聲音。 夏深很快放開她。 蕭畫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夏深脫了外套,在她身上又披了一件。 蕭畫在酒店里就穿了一件夏深的外套,現(xiàn)在對方又把羽絨服也脫給他。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襯衫,也不知道里面穿了加絨毛衣了沒。 這件外套,蕭畫決不可能穿上。 “你別給我,外面這么冷,你穿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