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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茶杯,用力過猛,那感覺就像要把茶杯給捏碎。 蕭畫渾身僵著,一動不動。 夏深感受到她小腿緊繃,問道:“怎么?” 蕭畫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不說話,就是搖。 頭埋得低低的,卻沒有之前那么有勇氣,敢躲開夏深了。 蕭畫神經(jīng)大條的腦子也反應(yīng)過來,每一回夏深生氣,都是因?yàn)樗愕锰黠@。 她剛才躲了一次,現(xiàn)在又躲一次,夏深還能原諒她嗎? 夏深就這么幫她捂了一會兒。 她的雙腳漸漸回暖。 蕭畫:“我不冷了?!?/br> 夏深:“穿上鞋就會冷。” 他示意蕭畫去看船板上的鞋,這雙單鞋只適合在宴會穿,出來穿著它,絕對是找死。 蕭畫腳就算這會兒被捂暖了,等一會兒穿上鞋,五六分鐘又能凍回去。 他沒有放手的意思,蕭畫橫坐在凳子上,也沒敢動。 船上兩條長凳。 分別在船的兩邊,本來是給游客一人坐一邊的,結(jié)果蕭畫坐到了夏深這一邊,另一邊就空了下來。 船上的燈不知道是不是沒電,越往湖中心越暗,雪飄的越來越大,十來分鐘的功夫,船師傅的身上就落了一層雪。 他在寂靜的深夜里抱怨了幾句。 蕭畫腳暖和了,身體被冷風(fēng)一吹,凍得慌。 她靠著夏深做了會兒。 不動聲色的往前挪,以為夏深不知道。 殊不知這一切后者都看在眼里。 不過這人也是個(gè)骨子里的壞心眼,看見了也不說,就等著對方慢慢挪過來。 挪到后來,還是他先忍不住。 夏深開口:“很冷嗎?” 蕭畫睜眼說瞎話:“沒啊!不冷!” 她生怕自己一說冷,夏深又把衣服脫給她。 對方就這么一件羽絨服。 蕭畫連忙補(bǔ)充:“你不要把衣服脫給我!你自己穿,學(xué)長,把你凍壞了,我心中有愧。” 她主要想:夏深微博上那么多粉絲,要是自己把他凍壞了,還不得被T大的女同胞門追殺的不能上學(xué)。 好在這船晃晃悠悠晃了大半個(gè)小時(shí),在蕭畫冷的以為自己今晚上就要交代在船上的時(shí)候,終于晃到岸上了。 湖中心的人工小島到了。 夜晚,蕭畫看不清小島的整體相貌,但是通過一兩盞路燈得以窺伺小部分景色。 光是這一小部分景色,都叫她感到心曠神怡。 夏深先下船,在岸上伸手準(zhǔn)備拉她。 蕭畫穿上鞋,起來站穩(wěn),一抬腳,腳縮了太久,麻了,沒穩(wěn)住,直接踩空。 她這一踩空,沒踩到岸上,直接踩湖里去了。 夏深沒拉到她的手,蕭畫踩空之后,船被她的動作瞬時(shí)往后一推,空出與岸邊相連的一大塊水域,方便蕭畫掉下去。 蕭畫不負(fù)眾望,直接滾進(jìn)了水里。 禍不單行,滾下去還砸到了岸邊的石頭。 她砸的氣勢洶洶,水幾乎立刻沒過頭頂,冰冷的湖水直接往她嘴里,眼睛里,耳朵里灌。 夏深見她落水,心臟驟然停了三秒。 他在這三秒,走馬觀花的放映了一遍和蕭畫相遇的所有過程,懵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思緒和靈魂都隨著白雪融進(jìn)了水里。 四面八方的聲音被拉進(jìn)又拉遠(yuǎn),水聲在他耳朵里轟鳴,他在自己大腦沒反應(yīng)之前,身體先下水。 夏深這時(shí)候明白了一個(gè)道理:我不能沒有她。 水不深,蕭畫掉下去主要是凍的慌,腳麻了之后還接不上力,灌了一肚子的水,嗆昏過去了。 她被抱回岸上,船師傅嚇得臉色慘白,他在這里劃船這么多年的,大晚上的還真沒人掉過水。 夏深抱她上來,蕭畫嘴唇發(fā)紫。 他后怕的手抖,做了一個(gè)簡單的急救措施,后者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估計(jì)是不知道什么東西,舔完之后,下意識咬了一口。 可見她呼吸道里面沒有異物堵塞,她就是多喝了兩口水,凍暈了。 蕭畫哆哆嗦嗦醒來,往夏深懷里鉆。 對方不比她好過多少,懷里既不暖和也不干燥,她還是想靠。 蕭畫牙齒上下打架,吸氣聲頻繁,開口說話,一句話碎成了一灘,湊不出個(gè)完整的句子。 夏深直接把她往屋里抱。 好在上岸之后走不遠(yuǎn)處就是夏深家里。 開門之后,直奔二樓。 蕭畫感覺自己身上的湖水已經(jīng)結(jié)冰,她想動一下,卻覺得動一下都疼。 熱水一開,滿屋子的蒸汽。 蕭畫被他抱進(jìn)浴池,蕭畫眼神盯著同一個(gè)地方,好似失去了意識。 夏深心道:是我的錯(cuò),我不該要她來送我。 他心被一把鈍刀來回拉扯,不痛快,只有疼。 熱水漸漸充滿浴池。 夏深身體一動,跨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水波紋逐漸蕩開。 他靠著黑色的大理石墻,蕭畫被他抱在懷里。 “我不該讓她送我的?!彼窒肓艘槐椋骸笆俏业谝粋€(gè)錯(cuò)?!?/br> 他想:我不該想要獨(dú)占她,是我第二個(gè)錯(cuò)。 第44章 親個(gè)小嘴 夏深僅用了兩三秒反思自己的過錯(cuò)。 很快他就決定將錯(cuò)就錯(cuò)。 蕭畫感覺自己是個(gè)在冰箱冷凍柜冷藏了一個(gè)月的凍牛rou,放在熱水里慢慢的融化,身上的冰塊兒化成了水,渾身上下暖洋洋的,舒服的她立刻想睡過去。 蕭畫在熱水里泡的迷迷糊糊,什么也沒想。 她說睡就睡,夏深抱了她一會兒,突然感到懷里一沉。 蕭畫歪著頭,靠著他睡過去了。 他沉默的坐在浴池里,光抱著人家,心思干凈的很,什么也沒想,什么也沒做。 好像這么抱著,蕭畫就歸他了似的。 顯然不是。 蕭畫穿得太少,外套脫了之后,只有一條薄薄的連衣裙,水打濕了之后,貼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 她軟乎乎的,夏深這輩子頭一回這么抱一個(gè)女孩子,因此不了解到底是所有的女生抱起來都又軟又甜,還是只有蕭畫抱著是又軟又甜的。 像塊棉花糖,白生生,臉蛋又是紅的——還是一塊草莓夾心棉花糖。 夏深抱緊了些,渾身暖和過來了,也不想松手。 這是他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改了八百年也沒改好——喜歡的東西就抱著不撒手。 從少年時(shí)的小汽車到長大一些的花花草草,他的東西就得畫個(gè)圈放到圈里,誰也不能覬覦。 泡了半小時(shí),浴池內(nèi)白色的蒸汽翻滾,再泡下去容易缺氧,他抱著蕭畫跨了出來。 蕭畫被放置到一旁的沙發(fā)上面,夏深撥通電話,叫了保姆。 他從浴池出去,到了普通的淋浴間,開了熱水洗了個(gè)澡。 出來時(shí),保姆已經(jīng)把蕭畫全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