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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什么呢? 收到這條消息的蕭畫,正忙著看漫畫書。 夏深不知道從哪里給她翻了一堆漫畫書出來,她看電視頭暈,看漫畫書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躺在床上等著夏深伺候,跟個正宮娘娘似的。 手機在她的棉被上震動,蕭畫想都沒想,拿起來一看,就看到周懷之的消息。 此時,夏深正好進門。 蕭畫不知怎么的,連忙把手機往被子下一藏,心臟撲通撲通跳,好似被人捉j(luò)ian在床。 好在夏深沒注意到這個動作,問她:“頭還暈嗎?” 蕭畫連忙改成捂著頭:“暈暈暈,超暈的學(xué)長!” 裝模作樣的很。 而且裝也裝不像,一看就是假的。 她做賊心虛,不敢去碰自己的手機。 夏深坐在床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周懷之沒收到消息,猶豫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蕭畫過去。 很快,棉被底下的手機又開始震動起來。 第46章 夏深爸爸 夏深偏過頭:“你的手機在震動,你不拿起來看一下嗎?” 蕭畫裝傻:“哦,沒有啊?!?/br> 夏深:“有,你的袖子跟著在震動?!?/br> 蕭畫原本想插科打諢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夏深很是執(zhí)著的叫她拿出手機。 她硬著頭皮,從棉被底下把手機拿出來。 蕭畫內(nèi)心默默祈禱,希望周懷之打一次不通之后,別打第二次。 上帝聽到她的禱告,給她關(guān)上了窗的同時,打開了門。 蕭畫摸出手機,電話突然掛斷了。 她壓制住內(nèi)心的竊喜,咳嗽一聲,說道:“哎呀,掛了?!?/br> 夏深:“誰打來的?!?/br> 蕭畫當(dāng)即扯道:“我爸。” 她美滋滋的。 夏深:“伯父什么時候改姓周了?” 蕭畫:“……” ……學(xué)長,你不是近視眼嗎!近視眼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的視力! 現(xiàn)在,蕭畫明白了,上帝給她打開了這扇門,然后換成了磚墻,給她封死。 沒有活路。 蕭畫摸了摸鼻子:“我沒有打過去?!?/br> 她想:我為什么要解釋。 夏深:“你和他一直有聯(lián)系嗎?” 他想:我就是要生這個氣。 夏深沒有生氣的立場,但是他這人總是理不直氣也壯。 蕭畫沒見識過不要臉的坦蕩蕩的行為,一下子招架不住。 夏深的口氣越自然,她越心虛。 心虛個什么勁兒,她也沒明白。 沒等她想明白,很快,周懷之不負眾望的打了第二個電話。 蕭畫愁眉苦臉,心道:我是接還是不接呢? 她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夏深。 夏深沒說話,卻站起來,走到陽臺上。 蕭畫一咬牙,接上電話。 周懷之:“蕭畫,在忙嗎?” 不忙,躺在床上,看漫畫。 蕭畫捂著手機,偷偷的看了一眼陽臺,說道:“學(xué)長,有什么事?。俊?/br> 她的聲音很小,似乎在避開什么。 周懷之道:“怎么?不方便說話嗎?” 不是不方便,是很不方便。 但蕭畫無論說哪一個都不對。 “也不是,對啦,你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和你打電話啦?” 對方笑了幾聲,把蕭畫笑的有些遲鈍。 周懷之以前對她也笑,也說話,但沒有像最近這段時間,話越說越奇怪,叫她捉摸不透。 “沒、沒有,都可以打電話……”她干巴巴的回復(fù)。 “最近有時間嗎?好久沒見面了,我正好有兩張演唱會的門票,要來嗎?” “來、來嗎?”蕭畫愣了一下。 周懷之在那頭道:“我問你呢,你怎么反問起我來了?” 蕭畫心里有些迷茫。 換做以前,周懷之如果約她出去看電影,蕭畫得興奮地三天睡不著覺,提前起來沐浴更衣,求神拜佛,就有這么夸張。 但現(xiàn)在周懷之約她,她猶猶豫豫,甚至生出了一絲拒絕之意。 蕭畫猶豫的時間太長,周懷之等待著,從自信滿滿也開始心里沒底。 他問道:“不愿意嗎?” 蕭畫連忙回神:“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學(xué)長,現(xiàn)在躺在床上,失去了思考能力?!?/br> 周懷之笑了幾聲:“原來我約你出去,你還要思考思考,那我實在是很有面子?!?/br> 蕭畫想不出怎么回答。 她直覺告訴他,和周懷之出去約會,夏深絕對會不高興。 夏深為什么不高興? 這就是一個上升到哲學(xué)的問題。 蕭畫不敢多想,她怕她想的,和夏深想的,不是同一個。 周懷之善解人意:“如果感到困擾的話,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好了。” 這聲音,立刻低落下來。 蕭畫的手絞緊了被子,“我想一想,學(xué)長,我看一下時間?!?/br> 周懷之那頭道:“好,等你電話?!?/br> 電話里只剩下嘟嘟嘟的提示聲。 她放下手機,嘆了口氣。 夏深從陽臺進來,蕭畫坐直身體,像個小學(xué)生。 二人之間因為這個電話,突然沉默。 王姨敲了敲門,推開一條縫,“小深呀,夏先生回來啦?!?/br> 夏深:“我知道了?!?/br> 蕭畫在被子里面一愣,說道:“夏叔叔回來了?” 她這下,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蕭畫穿的是夏深的睡衣,衣服長,褲子也長,看上去像個唱大戲的。 跳下來的時候腳還踩著褲子,跑的急了,險些跌倒。 夏深扶著她,說:“你干什么?” 蕭畫臉色慘白,如臨大敵,立刻一個鷂子翻身往衣柜里鉆:“我躲躲!” 夏深無奈:“你躲什么?” 蕭畫緊緊握著他的雙手,囑咐道:“我可千萬不能讓你的清白毀于一旦,學(xué)長,你信我!偉大的革命友誼萬歲!” 說完,身手快如閃電,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衣柜門。 門口的王姨驚的合不攏嘴:“蕭小姐在做什么?” 夏深:“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想問她?!?/br> 夏深猛地把衣柜拉開。 蕭畫躲在里面,緊張兮兮。 夏深干脆伸手把她撈出來。 蕭畫像一袋大米,被夏深扔回床上。 “解釋。”夏深開門見山。 蕭畫正襟危坐:“是這樣子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夏叔叔,來這里也沒有和他打過招呼,萬一夏叔叔看到自己兒子的臥室里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人,我就怕夏叔叔誤會……” “誤會什么?”夏深直視她。 蕭畫閉嘴不言。 半晌,他嘆了口氣。 “我和爸說過了,王姨,把衣服給她。”夏深問道:“身體好些了嗎,能下樓了嗎?” 蕭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