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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蕭畫啊蕭畫,你不能因?yàn)榈貌坏揭欢漉r花,就轉(zhuǎn)而去對月亮產(chǎn)生什么幻想,月亮比鮮花更不靠譜。 蕭畫只能把周懷之的好從頭到尾的想一遍,以此來提醒自己:你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喜歡周懷之,不要移情別戀。 夏深問道:“你在想什么?” 蕭畫正在腦內(nèi)瘋狂警告自己,因此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周懷之……” 她突然閉嘴。 夏深一愣。 蕭畫覺得自己心臟要被凍結(jié)了。 對方愣了一下之后,沒看她,也沒說話。 這下,蕭畫覺得事情更嚴(yán)重。 她每回提到周懷之,夏深都要起很大的反應(yīng)。 久而久之,總叫她自作多情的認(rèn)為,夏深是不是…… 就像這樣。 但萬一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呢? 感情這件事情不好用一個太模糊的概念去理解,因?yàn)樵囂絹碓囂饺ィ疾蝗缰苯娱_口問來的快。 可惜直接開口問這事兒,得需要莫大的勇氣來承受不可預(yù)知的后果。 也許是分道揚(yáng)鑣形同陌路,連朋友都沒得做。 也許是和和美美天長地久,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后者是童話,前者是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蕭畫不想失去夏深,因此叫她直接開口問,不如拿一把刀夾在她脖子上,讓她原地一鍵下葬。 但她現(xiàn)在說錯話了。 她不該當(dāng)著一個男生的面去提另一個男生。 特別是在她好像移情別戀的時候。 蕭畫心道: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她在心里嘶吼了十分鐘,十分想獲得一個時光倒流的超能力,然后回到兩分鐘之前,把自己掐死。 蕭畫看著夏深,很想說:學(xué)長,我想周懷之的想,和你想我想周懷之的想不是同一個想。 委屈的都說成了繞口令。 蕭畫猛地捂住了臉。 動靜太大,夏深回過頭。 便看見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夏深心道:我都沒哭,她哭什么,沒有道理。 夏深:“你……干嘛擺出這個表情?!?/br> 蕭畫見夏深開口問她,心情好了一些。 至少夏深沒有準(zhǔn)備和她冷戰(zhàn)。 蕭畫連忙道:“我怕你不理我?!?/br> 夏深:“我為什么不理你?” 蕭畫以為對方在問她原因,她扭捏半天,老實(shí)交代:“因?yàn)槲耶?dāng)著你的面提了周懷之?!?/br> 夏深突然坐直身體,心道:這是她自找的,我要問個明白。 “蕭畫,為什么你當(dāng)著我的面提周懷之,我會生氣,你想過嗎?!?/br> 他問的嚴(yán)肅。 蕭畫咽了咽口水。 毫無心理準(zhǔn)備。 “啊?……啊?” 夏深重復(fù)了一遍:“你想過嗎?” 蕭畫一時間,在腦子里組織了好幾個答案,如下: 一、學(xué)長和周懷之有仇 二、我剛才幻聽了 三、他喜歡我 蕭畫深呼吸了一次,決定一個都不說。 她列了三個答案,然后自己又把三個答案全都否決了。 當(dāng)一個縮頭烏龜,喝了口水,支支吾吾:“這個……這個……我怎么知道呀……對吧……” 夏深嘆了口氣。 蕭畫這時候,蜷縮在凳子上,脖子縮在毛茸茸的羽絨服里面,真的像一只小企鵝。 他說:“蕭畫,你過來,我告訴你?!?/br> 蕭畫放下水杯,挪了兩個位置,坐到夏深邊上。 “太遠(yuǎn)了,再近一點(diǎn)?!毕纳?。 “我這里也能聽得到的,學(xué)長,你說吧?!笔挳嫛?/br> 夏深:“不行,我聲音說不大,再近點(diǎn)兒?!?/br> 蕭畫因此,離他更近了一下。 近的她的大腿都貼著夏深的大腿。 她心道:這下總夠近了吧!我就不信你還要我坐到你腿上去不成! 想來夏深也覺得這個位置夠近,他命令道:“蕭畫,看著我。” 蕭畫乖乖巧巧的看著他。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夏深掐住,對方不由分說,親了上來。 蕭畫的腦袋光榮癱瘓。 連帶著思緒和神志一塊兒手拉手飛出天際,準(zhǔn)備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浪漫銀河系環(huán)游。 夏深似乎不滿意她的走神,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了些,直接叩開她的嘴唇,舌頭伸了進(jìn)去。 蕭畫只覺得自己嘴里含著一團(tuán)不屬于自己的軟rou,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腦袋里暈乎乎的,手也動不了,腳也動不了,身體也動不了。 蕭畫從來沒喝過酒,她不知道喝醉是不是這個感覺,渾身動彈不得,思維神游天外,除了抓著夏深這唯一的一塊浮木,她什么都做不了。 主導(dǎo)權(quán)都在夏深的手里,蕭畫感覺自己呼吸不暢,渾身都癱在他懷里。 她迷迷糊糊的想:我現(xiàn)在知道親吻是什么感覺了。 第48章 言之有理 蕭畫頭一回接吻,不會換氣。 屏住呼吸,險些斷氣。 好險,夏深放開了她。 對方看起來也不太好意思,但是比起蕭畫這種能在臉上打個雞蛋直接燒熟的,他看起來稍顯鎮(zhèn)定一些。 夏深咳嗽一聲。 蕭畫回過神。 她咽了咽口水,問道:“學(xué)長,你剛才瘋了嗎?!?/br> 夏深:“我看起來像瘋了?” 蕭畫:“不像,那可能是我瘋了?!?/br> 夏深不滿:“我親你怎么就要瘋一個?” 蕭畫:“我要是沒瘋,怎么會感覺你在親我?” 夏深:“蕭畫,不是感覺,我就是在親你?!?/br> 蕭畫沉默。 很快,她得出一個結(jié)論,開始自欺欺人:“我知道了,學(xué)長是不是因?yàn)橄胫澜游堑母杏X,所以來親我?!?/br> 夏深:“不是。” 蕭畫心道:可以,現(xiàn)在排除所有可能的因素,剩下那個最不可能的,就是終極答案。 蕭畫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學(xué)長難道喜歡我? 夏深盯著她:“你想好了嗎?” 蕭畫回答:“想好什么?” 夏深突然揪著她一邊軟乎乎的臉頰:“親了我,要對我負(fù)責(zé)?!?/br> 蕭畫大驚:“學(xué)長,天地良心,剛才是你先動嘴的!” 她補(bǔ)充:“污蔑人不是一個很好的行為。” 夏深:“你張嘴了,我原本沒張嘴?!?/br> 蕭畫萬分委屈:“但是你先親的我,你先動手的!” 夏深一想,是這么個道理,于是他改了說法:“我對你負(fù)責(zé)也可以?!?/br> 蕭畫小聲道:“我可以選擇不要嗎?” 夏深:“可以,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和我見面了?!?/br> 蕭畫跪了:“你威脅人?!?/br> 夏深:“我沒有?!?/br> 他就是這么蠻橫不講理,不成功便成仁,戀人沒得做,朋友也沒得做,逼蕭畫一定要做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