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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金,這么帥,不如你接受??!” 小英吐了下舌頭:“那也要人家看的上我才行嘛!” 蕭畫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br> 她當年實習的時候,一開始卻是進了好音實習過。 夏深那個時候在國外,她的狀態(tài)很不好,再加上在這樣一個直播公司,大家都是靠臉吃飯的,蕭畫又不懂得怎么和網(wǎng)紅相處,相處起來也是塑料姐妹花,因此她剛到公司的時候,被人家小姐妹抱團孤立過。 以前長得胖的時候頂多被嘲笑,現(xiàn)在長得好看了,卻要被孤立。 楊起也正是那個時候幫了她很多,幫的太多了,以至于后面公司就開始流傳一些奇怪的謠言,說楊起包養(yǎng)她。 蕭畫后來辭了職,直接去了娛樂圈。 起初去的時候,公司里的那群女人還諷刺她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說蕭畫是個胸大無腦的花瓶,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了。 蕭畫懶得理她們,直接用實力打臉。 后來沒過多久,她就把自己在好音里的這一段不愉快的事情忘光了,只不過她沒想到,楊起莫名其妙的對她頻頻示好。 蕭畫從來沒想過她能跟楊起有什么,最重要的是她那會兒還在生夏深的氣,滿腦子都是自己男朋友,對楊起的示好簡直視若無物。 她原本想著晾一段時間,對方自己就會覺得無趣,無趣了之后就會把她忘記。 結(jié)果沒想到楊起這個人相當有毅力,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沒死心。 蕭畫是一個死心眼兒的女人,一般認定哪個人之后,通常都是撞破南墻不回頭。 楊起顯然不知道這一點。 蕭畫在酒店里住了兩天之后,T大的校慶如期而至。 校園論壇里沸沸揚揚的討論了好幾天,蕭畫跟著這些帖子也跟了好幾天。 她就刷新,暗搓搓的潛水,一句話都沒說過。 校慶當天,楊起直接來接她。 他沒跟蕭畫打招呼,到了酒店門口,和蕭畫正面碰上,他才說順道來送一送蕭畫。 好音這幾年已經(jīng)做得越來越大,楊起的行頭也越來越貴。 小英瞥了一眼這一輛車,少說也是一百多萬的豪車。 蕭畫心里郁悶,心說楊起這個人實在是會先斬后奏,懂得怎么讓她無法拒絕。如果提前和她打招呼,在電話里就能找無數(shù)個理由回絕掉。 楊起這么一來,她當著面倒是沒有辦法回絕。 蕭畫只好坐上車,楊起對花市的地形熟悉,直接帶她到了學校。 送到位之后,還問了問蕭畫結(jié)束后去哪兒吃飯。 蕭畫一想到夏深也在學校,心里就有了主意。 去哪兒吃飯也不能跟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去吃飯啊! 她笑了兩聲:“到時候再說吧,說不準個時間,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楊起:“結(jié)束之后和我打電話。” 蕭畫擺手:“不用,老板,你忙你的?!?/br> 楊起:“我今天有空。” 蕭畫尷尬道:“我沒有空?!?/br> 楊起偏過頭問她:“畫畫,為什么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 蕭畫心道:這還不明顯嗎,因為對你沒意思?。?/br> 蕭畫:“老板,你要是單純和我做個朋友的話,我還能好好地和你吃吃飯,逛逛街,但是你好像不是這么想的?!?/br> 楊起問道:“男朋友就不是朋友了嗎?” 蕭畫直截了當:“可是我有男朋友。” 楊起愣住。 他倒是從來沒問過蕭畫的感情問題。 一是從來沒見過蕭畫和什么陌生的男人走的太近,而來是從沒有聽說過蕭畫談起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后來作為一個女藝人,就更不可能有什么私生活了。 如果有男朋友,那狗仔肯定第一時間就曝光了。 這么多年來,楊起也沒聽到狗仔曝光過蕭畫什么東西。 蕭畫道:“所以你對我做這些事情,都是白做的,老板,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不能回復你的感情?!?/br> 她說完,連忙要落跑。 楊起下意識拽著她的胳膊。 剛一拉上,蕭畫就聽見一聲:“畫畫?!?/br> 聲音很熟悉,她抬頭一看:是夏深。 而且還是個心情不怎么樣的夏深。 臉色很差,眼神兇狠,抿著唇,好似下一刻就要發(fā)火。 周圍的氣壓都被夏深帶的壓抑起來。 小英順著蕭畫的目光看去,只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長得相當養(yǎng)眼的帥哥。 目測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高領(lǐng)的薄款毛衣,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好看程度直逼漫畫美少年。 小英縱使在娛樂圈見過帥哥無數(shù),也沒見過帥的這么出挑的。 蕭畫條件反射的掙開楊起的手。 楊起見到夏深,本能的感到一股敵意。 主要是夏深看他的手——他的手原先在蕭畫的手上,夏深的目光看過來,仿佛已經(jīng)目光實質(zhì)化,把自己的胳膊切斷了。 蕭畫誰也沒理,轉(zhuǎn)頭走了。 楊起正要追,夏深比他快一步。 他走到蕭畫面前,還不忘順帶狠狠地瞥了楊起一眼。 那眼神全是冰渣子,警告的意思很明顯。 楊起心道:這男的誰? 下一刻,他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 夏深拽了一把她的手臂,蕭畫踉蹌了一下。 夏深順勢摟住她。 蕭畫:“你干什么?” 小英目瞪口呆。 她職業(yè)病犯了,趕緊往四周望了一下,好險這里人不多——楊起因為擔心蕭畫人氣的原因,選在了側(cè)門進學校。 夏深:“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蕭畫摸了摸鼻子:“我忘了?!?/br> 她掙扎了一下:“你先放手,我、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夏深摟的很緊,蕭畫的頭發(fā)垂落在肩膀上,被他壓住。 他今天單獨來的校慶,打算到了之后給蕭畫打電話。 結(jié)果看到正門口人山人海,車停不進去,作為熟練躲避T大學姐學妹三年的校草通同志,對T大哪里哪里人少,哪里哪里方便出去,哪里哪里隱蔽簡直了如指掌。 他順著校門口開了一圈,繞到了學校的西門。 剛停好車,走了兩步,就看見蕭畫從另一輛車里下來。 緊接著,那一輛車隨后下來了一個男人。 夏深的臉色登時黑成了鍋底。 他沒跟蕭畫在一起之前,就總愛吃醋,而且是胡亂吃醋,并且占有欲很強。 這會兒見到自己女朋友從別的男人車上下來,那還得了! 當然,更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哄回來,看到什么男的在蕭畫身邊,他都覺得對方是打算乘虛而入。 夏深一想到這個,意難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