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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今天一見,果然如此。在下蜀國右丞,劉甘文。” 另外一個接著站起來,語氣卻是有點沖,“晉國司徒,石毅?!彼f完也不跟大家見禮,就直接坐下了。 嘉和摸摸下巴,這個石毅看起來不怎么精明啊……說不定可以坑一下。 李尚跟著站起來,他臉上的愁緒已經(jīng)淡了不少了。“在下商國李尚,任右丞一職?!?/br> 所有人都自我介紹完了,只剩下一個人還坐著紋絲不動。 見眾人都看著她,嘉和只好不情愿的站起來,臉上掛起自以為最真摯的笑容,“秦國雅公子手下謀士嘉和,見過諸位大人?!?/br> 兩個丞相,一個司徒,還有個太子……全都是大人物,就她是個連官職都沒有小謀士…… 好端端的搞什么自我介紹,真是事多!害的她好丟人??! 蜀國右丞劉甘文沒忍住嗤笑了一聲,惹得嘉和怒目而視。 笑屁!剛剛就看你不順眼了,堂堂蜀國右丞,卻對著燕太子如此恭敬……干嘛?。渴遣皇窍肱褔?? 等她回了秦國就立馬給蜀王寫小報告,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蜀國國君某天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沒人知道這信是誰寄的,但是等蜀王看完后,右丞大人就被他拉出去砍了。 蜀國上下一時人心惶惶,生怕蜀王下把火就燒到自己身上。 遠(yuǎn)在秦國的嘉和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得罪女人?哼! PS:打滾求收藏求評論~ 封面我自己做的,夸我! ☆、耿直 劉甘文見嘉和瞪他也沒收斂,臉上的鄙薄之意更濃,“本以為秦國應(yīng)當(dāng)也很重視此次五國商談的,沒想到卻是派了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謀士過來……難道是秦國無人可用了?” 嘉和剛想說話就被燕恒打斷了。 “劉相這話卻是不對了,嘉和先生才智無雙、機(jī)敏過人,的確是個有大能的人。她曾經(jīng)也做過孤的謀士,對孤助益良多,公孫睿能得她在手下效力,實在是幸運(yùn)至極?!?/br> 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神色誠懇極了,可是望著嘉和的眼中卻滿是惡意。 她現(xiàn)在站在韓王處理政事的勤政殿中,以區(qū)區(qū)女子之身來代表秦國,跟當(dāng)世的另外四個強(qiáng)國商談……不得不說她真是大多數(shù)男子都要優(yōu)秀的多。 但是這有什么用呢?她沒有權(quán)勢,沒有地位,只是一個小小的謀士。就算她再聰慧,在場的其他三人只要想,哪個都可以隨便碾死她。 所以,如果她想要的還是將這天下翻云覆雨、在這亂世逐鹿群雄的話,那就來他懷里吧! 他改主意了,只要她現(xiàn)在投入他的懷抱,他就給她權(quán)勢、地位,讓她站在他身邊接受眾人的敬仰,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身份低微而被別人嘲笑。 嘉和知道燕恒的話不懷好意,如果只是想要幫她解圍的話,何必要說出她曾經(jīng)做過他謀士的事? 她也可以看懂燕恒的眼神,他在誘惑她……誘惑她向權(quán)勢低頭,誘惑她回到他身邊。 但是她才不! 嘉和挺直了腰,氣勢凜然,“嘉和的確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并無什么值得說出口的權(quán)勢地位,只是嘉和也要告訴劉相一件事,身份地位并不能意味什么。王侯生下的兒子也是王侯,但那是他們自己掙得的嗎?有才能的寒門學(xué)子苦讀之后也一樣能建功立業(yè)、封侯拜相,而且比前者更讓人尊敬。劉相難道生來就是丞相,沒有微寒的時候?還是說劉相是前者,靠著祖宗留下的庇蔭才當(dāng)了蜀國右丞的?” “你胡說些什么!我可從未聽說過有人能靠著祖宗庇蔭當(dāng)上丞相的!”劉甘文氣的臉色通紅,他出身世家,跟那些寒門比自然是占了些便宜的,可他也是經(jīng)過幾年苦讀才得了官身,然后又歷經(jīng)十幾年的宦海生涯才當(dāng)上右丞的。怎會有這個嘉和說的那么不堪! 燕恒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嘉和對他剛剛的話根本是視若未聞。 嘉和朝劉甘文拱拱手,“那嘉和可要請教一番了。既然劉相是靠著自己當(dāng)上右丞的,那想必也有微寒的時候,為何現(xiàn)在還要因為身份之差來嘲笑我呢?” 劉甘文氣的說不出來話。 總不能說他是看她不順眼吧?再說了,大家來五國商談本來就是敵對關(guān)系,還能指望互相之間友好到哪里去?他不就是嘲笑了一聲嘛,誰知道這個嘉和這么能懟人! 看劉甘文不說話了,嘉和又微微一笑,“此時此刻的嘉和的確是個無名無勢之輩,就算劉相嘲笑我的卑微,我除了憤怒自卑也沒什么能做的。只是珍珠總會發(fā)光,過了今日,劉相再想起我,可能就要為那一聲笑而后悔了。” 你這還叫“除了憤怒自卑沒什么能做的”?你都懟的人家不想說話了!還有最后那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珍珠總會發(fā)光”、什么叫“過了今日”、什么叫“后悔”?這意思是確信你秦國必然會是五國商談的贏家咯?話未免說的太滿了吧! 一時之間,劉甘文跟燕恒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商國李尚并不想攪合進(jìn)去,所以一言不發(fā)。 晉國的石毅倒是不愧他的姓氏,果真又直又硬又楞,他拍了拍面前長案,“五國商談又不是來聽你們兩個打嘴仗的!能不能趕快開始做正事?” 嘉和順勢跪坐回去。 跟燕太子無形交鋒的第一回合,她勝。 **** 秦列在殿外等嘉和。 寒冬時節(jié),冷風(fēng)陣陣,不少兵士都忍不住微弓著身體好抵御一點寒風(fēng),還有些格外怕冷的直接抖成了風(fēng)中的樹葉。 秦列一身玄色對襟窄袖深衣,腰掛長劍,站姿筆直如松,在一眾人中格外顯眼。 黃巖抄著雙手,瞇著眼遠(yuǎn)遠(yuǎn)打量秦列。 “真是個一表人才的好兒郎,只可惜惹了不該惹的人。哎,年輕人啊,就是氣盛!”他跟身邊的人感嘆著。 黃巖身邊那人個子比他矮了不少,瘦的跟個猴子一樣,長相有些陰沉。 他也看了眼秦列,然后滿臉不屑,“劍是把好劍,人卻看不出來有哪里厲害。現(xiàn)在的年輕人總是弄把好點的劍就把自己當(dāng)高手了,這種貨色還要我來出手?” 這瘦子名叫孫厚,是燕太子手下最厲害的護(hù)衛(wèi),身手敏捷、爆發(fā)極強(qiáng),尤其擅長暗殺。也因著他擅長的是暗殺,燕太子很少叫他出手,他手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沾過血了。 沒想到時隔這么久再次出手,卻是為了這么個毛頭小子? 殺雞焉用牛刀? 孫厚覺得自己有點被輕視了,在他想來,以自家的水平根本不應(yīng)該來殺這種小角色。 他想起來之前在黑水河邊看到的,幾乎都是被一劍斃命的十幾個大燕兵士……是了,以他的水平,該去跟那種高手過招才是。這個秦列,算什么對手!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