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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疏離沈博陽盯著兒子,“小區(qū)門口沒有碰到你表弟?”沈期面不改色的說道:“燕金看到我覺得自己身材太差,決定跑步回家?!?/br>“噗——”沈望笑起來,“表哥不自量力,和我們沈大明星比身材?!?/br>正說著,響起開關(guān)門的聲音,接著鄭燕金氣喘吁吁的走進(jìn)來,看到沈期正要張口抱怨,不想先被搶去了話。“燕金的體力大不如前了,”沈期看了看手表,“你說你一分鐘就能跑過來?!?/br>“……”鄭燕金瞪著他,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看沈期那副純良的模樣,他幾乎快要懷疑自己是否失憶了。張姨心疼鄭燕金,迅速地取來毛巾和水。鄭燕金明知被沈期擺了一道,但想要討人歡心,就得陪著演戲,一邊喝水一邊與上來盤問的沈望嘻嘻哈哈。沈夫人望一眼在身邊坐下的丈夫,再看看陪弟妹說話、又像什么都不在意卻偏偏不過來坐的沈期,眸色黯淡了幾分,憂心忡忡的輕拽了一下丈夫的胳膊,示意他出聲。沈博陽不會折了妻子的面子,喚道:“沈期,過來說話?!?/br>“哎呀,”沈望輕輕的敲一下自己的腦袋,對沈期吐了吐舌頭,“都怪我只顧著笑話表哥了。”沈期沒說話,徑直走到單人沙發(fā)邊坐下,其他兩張沙發(fā),一張雙人的,沈氏夫婦坐著另一張,還有很大一塊空閑的地方,可他偏偏沒有選擇。他的冷淡與疏離讓沈夫人臉上一閃而過一絲無奈和憂郁,借著喝茶的機(jī)會掩飾過去。沈望習(xí)慣性的坐在母親身邊,挽住母親的胳膊,她丈夫卓謙與鄭燕金坐到雙人沙發(fā)上去。張姨端來茶水糕點(diǎn),與沈夫人對視一眼,笑瞇瞇的先將一杯綠茶擱在沈期面前的茶幾上,“這是夫人特意留給你的?!?/br>沈夫人接話道:“我讓張姨包好了,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費(fèi)心了。”沈期端起茶杯,象征性的喝一口。沈夫人道:“上周去看你的話劇演出了,很棒,單單一個眼神便將魏宇同瘋狂病態(tài)的心理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差點(diǎn)快讓我忘了眼前這個人是小期了……”沈博陽大聲的清了清嗓子。恍然發(fā)覺話有些敏感,沈夫人端起茶杯遮掩臉色。“因為有家人的支持?!鄙蚱谝庾R到自己的態(tài)度問題,顯得熱情了些,“謝謝你們來捧場。媽,這是我為您挑選的首飾,看看喜不喜歡?!?/br>沈夫人放下茶杯,從張姨手中接過打開的首飾盒,銀光落入眼中化作了驚喜,“小期的眼光極好,我很喜歡。”然后,她抬頭望向兒子,分明期望著他能為她戴上項鏈。盡管兄妹倆的名字包含了父母極大的期望,但是沈期沒有實(shí)現(xiàn)她的愿望,對母親的目光視若無睹。沈博陽為了避免更多的尷尬,主動拿起項鏈為妻子戴上,末了還稱贊一句“很漂亮”。沈望親昵的靠在母親的肩頭,帶著玩笑的醋意說哥哥裝傻懶惰不帶禮物。看著湊在一起的一家三口,說說笑笑,親密無間,沈期似乎想到什么往事,舉到一半的手將茶杯送回原位。鄭燕金時刻都在關(guān)注沈期的一舉一動,作為親表弟自然知曉他心里不痛快,忙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沈期,聽說你找著房子了?在哪兒,小區(qū)環(huán)境怎么樣?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沈期搖頭,“沒有?!本瓦@么兩個字堵死鄭燕金的嘴。鄭燕金有心再說些什么,沈期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打斷正在說話的母女二人,“沈望,照片呢?”“哥哥是勞模!”沈望歡呼一聲,從卓謙遞來的手包里拿出一沓照片和一支黑色記號筆,“拜托哥哥了!”“你看你,你哥哥好不容易休息幾天,還讓他忙簽名?!鄙蚍蛉诵χR道。沈望挽緊母親的胳膊,炫耀似的說道:“媽,你不知道哥前段時間那部電視劇有多火!現(xiàn)在每周網(wǎng)絡(luò)點(diǎn)擊量還遙遙領(lǐng)先呢!卓謙他們公司好幾個小姑娘,天天都在談?wù)摳绺?。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知道沈期是卓謙的大舅子,央著要簽名?!?/br>“受女孩子歡迎,卻連個女朋友都帶不回來?!鄙虿╆柭牭竭@里,被戳中一塊心病,“你meimei他們都準(zhǔn)備要孩子了,你一點(diǎn)兒消息也沒有!”沈期似乎沒聽見,只顧埋頭奮筆疾書。沈夫人瞪一眼沈博陽,轉(zhuǎn)而關(guān)心他的近況,聽兒子說起最近的工作安排,又免不了一頓叮囑。筆尖摩擦過照片,字跡越發(fā)的潦草,沈期草草的回應(yīng)了母親。沈夫人微微嘆口氣,又親自去廚房準(zhǔn)備水果。廚房里,張姨拿出早已清洗干凈的蘋果、橙子和西瓜,沈夫人用水果刀削皮切塊。看著那一雙白皙纖細(xì)的手小心翼翼的使著刀子,張姨嘆道:“這么久了,小期心里還是有疙瘩?!?/br>沈夫人的手頓了頓,“都怪我和博陽不好,若不是他小時候,我們……”說著,眼中竟有淚光。張姨趕忙從她手中拿過水果刀,怕她不小心切到手,“等兩年后小期回公司,關(guān)系一定會緩和過來的,再這么說你們也是親生母子?!?/br>沈夫人勉強(qiáng)笑了笑,這么些年她期盼了無數(shù)次,每每都落得失望,其實(shí)只要兒子安好,她也心滿意足了。她們切好水果出去,沈期正好要去洗手間。“一會兒來吃水果?!鄙蚍蛉说?。張姨故意把擺放整齊好看的水果拼盤露給沈期看了幾眼,才慢吞吞的去客廳。沈期進(jìn)了洗手間,反手鎖上門,另一只手從褲子口袋里摸出手機(jī),進(jìn)門前的那通電話到目前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個小時,他記掛著申硯漱。剛準(zhǔn)備撥通電話,冷不丁地覺察到腳步聲。那是被刻意放輕的腳步。沈期皺起眉頭,迅速地掛掉剛剛撥出去的電話。電話那頭,申硯漱被短促的鈴聲嚇了一跳,拿起手機(jī)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好奇的想著沈期為什么這么快就掛斷了。這時門鈴聲響起,送新桌椅的工人到了,他正要放下手機(jī)去開門,一道清脆的短信鈴聲吸引了他的目光。除了與沈期通話記錄外沒有任何信息的手機(jī),此時此刻接受到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作者有話要說:☆、短信申硯漱邊飛快地戴上口罩去開門,邊饒有興趣的打開短信。寥寥六個字,其中“阿期”就占了倆。他緊鎖眉頭,“阿期”這樣的稱呼開頭讓他隱約覺得這條短信不是普通的問候。而且一來沈期常用的號碼不是這個,知道號碼的人只有他自己;二來手機(jī)珍藏了數(shù)年完好如新,說明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