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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相機快門聲,他顧不上人們拍到的是怎樣的一個畫面,只顧低著頭往前走去,跟著申硯漱左拐右繞,避開了追上來的路人,躲在一座展館后窗僻靜處。沈期喝口礦泉水,聽申硯漱解釋道:“我想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站在求姻緣美滿的合歡樹下,說不準(zhǔn)傳出去會叫你為難,所以擅自披下頭發(fā),裝成女的帶你出來,會不會還有麻煩?”申硯漱微微皺著眉,一副擔(dān)憂的神色。頂不過是傳他疑似有了女朋友,這一類的緋聞落在他這樣的演員身上,不過幾日就會被更大的娛樂新聞?wù)谏w過去,總好過被人猜測同性戀關(guān)系上新聞。不管他和申硯漱將來如何,現(xiàn)在不是暴露的時候。沈期道:“你做的很好,謝謝你。”申硯漱眉間舒展開來,“我也是想快點找到沈先生,好一起去逛園子?!?/br>他眼里含笑,清湛的能倒映出人影,沈期多望了他幾眼,擰好礦泉水瓶蓋,向申硯漱攤開手。這顯然不是邀請他牽著手一起走,申硯漱茫然的問道:“怎么?”“發(fā)圈給我?!?/br>申硯漱這才想起頭發(fā)散開了,也不推辭,笑著將發(fā)圈交給沈期,然后背過身去。靜謐的墻角綠樹下,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撒在他們身上,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捋順長發(fā),然后用發(fā)圈扎起。沈期的動作依然那么溫柔,申硯漱感覺的到。沈期的手指插在柔順的發(fā)絲間,緩緩向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手藝,“走,我們往那邊去瞧瞧?!?/br>午飯,他們就在景點的茶樓里點了兩碗陽春面、一碟綠豆糕和一壺茶解決,坐在二樓的欄桿邊,喝茶眺望,放眼郁郁蔥蔥,閣樓錯落,好不愜意。吃過飯,逛完剩下的景點,兩人從曦園出來差不多下午四點半。趕在晚高峰到來之前,沈期開車帶申硯漱在市中心繞了一圈,正準(zhǔn)備去西餐廳,手機響了。“今晚有空嗎,見一面?”沈期在路邊停靠,“……我沒帶簽名。”對面那人聽出他語氣的不快,嘻嘻笑道:“打擾你約會了?可我十五號之前都有事。”“……”沈期瞥一眼副駕駛位上的申硯漱,不由地放低語氣,“六點,解放路國際廣場三號門見,過時不候?!?/br>“喂喂喂,你這是求人的樣子嗎?”那人無奈的叫道。沈期道:“一百張簽名,明天快遞到你事務(wù)所?!?/br>那人立刻笑起來,“嘿嘿嘿,一言為定!”“再見?!鄙蚱趻炝穗娫?,對旁邊投來好奇目光的申硯漱道:“帶你見一位朋友,在我離開A市的這段時間,會代我照顧你?!?/br>申硯漱道:“我已經(jīng)二十了,不會叫沈先生擔(dān)心?!?/br>“有個保障,我才更安心?!鄙蚱谂牧伺乃募绨颍^續(xù)開車。作者有話要說:☆、律師六點整,帶著墨鏡的沈期往三號門口一站,原本想上前來請他買一束花的小姑娘,立刻被他的氣勢驚到,邁出去的腳硬生生地拐了個彎,從他旁邊繞過去,轉(zhuǎn)而去問幾步開外的一個看起來和善許多的文藝青年。“哥哥,買花嗎?買一朵送給女朋友吧。”小姑娘甜甜的喊道。“多少錢一朵?”一個聲音□□來。問價格的都是有購買意向的,小姑娘下意識的答道:“十二一朵,大哥哥要買嗎?”她剛說完,一抬頭就看到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嚇得后退一步。沈期道:“不買?!?/br>小姑娘抱著花,一溜煙的跑遠(yuǎn)了。申硯漱道:“沈先生,你嚇著人家小姑娘了?!?/br>沈期抱起手臂,“你心疼?”申硯漱道:“我是怕小姑娘認(rèn)出你,第二天新聞上說你欺負(fù)人。”沈期聳聳肩膀,“很顯然,沒有。而且那不是玫瑰,是月季,我們家已經(jīng)有一大把了……”“嗨,大明星?!币坏缆曇粼谒麄兩砼哉?。沈期頭也不抬,“大律師,你好。”程韜摸了摸鼻梁,呵呵笑道:“剛才刷網(wǎng)頁,看到你終于有花邊新聞傳出來了,那位女士在哪里,哪里……”他瞪大了眼睛,左右張望,“人呢?”沈期摘掉墨鏡,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程韜的目光落在旁邊申硯漱和他的長馬尾上,恍然大悟后“噗嗤”笑出來,“原來……就是他?!鞭D(zhuǎn)念想到自己這副模樣不大正經(jīng),特別是在沈期犀利的目光注視下,更覺得如芒刺背,于是立刻收斂了,一手按在西裝上,一手伸出,“你好,申公子,我是沈期的中學(xué)同學(xué)程韜,程氏律師事務(wù)所的律師?!?/br>沈期教過,所以申硯漱自然大方的與程韜握手,“程先生,你好?!?/br>程韜見他言行正常,暗中向沈期豎起大拇指。沈期道:“走吧,我訂好位置了?!?/br>“帶上我?”程韜的目光在沈期和申硯漱之間掃來掃去,感覺自己像一只特大號的電燈泡。沈期道:“有求于你,還不請吃飯,回頭豈不是要怪罪我做人不厚道?”程韜立刻不糾結(jié)了,點頭道:“你說的對?!?/br>他話音剛落,就看到沈期轉(zhuǎn)頭和申硯漱說話,兩人說說笑笑,神情猶如多年的老友。和沈期認(rèn)識十幾年,這副樣子極其少見,身為最好的朋友,他沒覺得不舒服,只是默默稱奇——到底是電話里只聞其聲,見了面才知道情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閃瞎了他這只單身汪的狗眼。不過看舉動,這兩個人雖然看似親密,但還沒走到實際的一步吧?程韜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對沈期嘿嘿一笑。沈期沒搭理他。餐廳在頂樓,可以俯瞰大半個城市。特別是夜幕降臨之后,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十分壯觀。沈期定的位置在靠窗的角落,簾子一放下來,形成一塊獨立私密的空間,不怕被其它桌聽見看見。沈期沒敢給申硯漱看到菜單上的價格,直接點了這里的招牌套餐,然后輕聲教申硯漱如何用餐具。程韜在看手機,實則目光時不時的瞟向另外兩個人。等沈期說完話,他湊過去小聲道:“記得請我當(dāng)證婚人啊……”“你很急?”程韜瞥一眼正在研究刀叉的申硯漱,問道:“你們兩個果真還沒說開來???”“你什么時候愛好八卦的?”沈期稍稍離遠(yuǎn)他一些,慢條斯理的擺弄著餐布。“嘿嘿嘿……”程韜把手機屏幕對準(zhǔn)他,“你看你看,早晚要說開的?!?/br>屏幕上是他和申硯漱的背影,果真拍的像個女人,多虧了長發(fā)和景區(qū)制服的遮掩,微博內(nèi)容是說“沈期女友大曝光,攜手同游曦園”,轉(zhuǎn)發(fā)和評論大多是祝福的。沈期不以為意,“過兩天,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