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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湛火跟著同事準備離開,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從車庫開出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湛火面前。文游探出頭對湛火發(fā)出邀請,“湛先生一起走吧。”周圍人看湛火的眼神瞬間變了,誰也想不到文游會看上一個小保安。宴會主辦方立馬湊上前故作親熱道:“啊,文總認識小湛?。俊?/br>他比文游足足大了二十歲,但是諂媚起來一點也沒不自在。湛火看著這個連話都沒說過一句的“皮條客”,瞬間無語。他正準備拒絕,卻被領(lǐng)隊扯住。文游將一切盡收眼底,悠然道:“我想很快就認識了。”主辦方一愣,旋即十分親切地拍了拍湛火的肩膀,“是啊是啊,文先生想認識他,是他幾輩子的福氣。小湛,快,還不上車?”湛火沉默,看了看文游,又看了看身邊的同事。幾名同事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內(nèi)心尷尬。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出面攔住,但他們管不了啊。這種時候出頭伸張正義,純粹是找死。他們得罪不起主辦方,更得罪不起文游。退一萬步講,這個圈子里被富婆富豪看上的事情不是沒有,去睡一覺都不算事兒。要是能被包了,都算是祖上積德。文游這種連青市首富都要腆著臉捧著的人,隨便下點毛毛雨,都夠他們這些平頭百姓吃一輩子的了。聽說小湛家里條件不怎么樣,讓他去說不定還是幫他。文游這種多金又帥氣的公子哥,不比腦滿肥腸的老男人老女人強?湛火指不定得謝謝他們呢。湛火一看,知道這群人指望不上了。他笑了笑,走上前對文游客客氣氣地說:“不好意思文先生,我和同事一起走就行,不麻煩您了?!?/br>文游還沒發(fā)話,主辦方先惱了,恩威并施道:“你這小伙子怎么這么沒情商呢?文總邀你是看得起你,你別不是好歹??!你這么沖撞我的客人我可是要跟你們領(lǐng)導(dǎo)好好談?wù)劦?,你先跟文總過去,我回頭讓葉總給你加工資。跟文總好好交往有什么不好的?你這就叫攀高枝兒你懂不懂!祖上積德,連帶著爹媽享福。”話一出,氣氛更加嚴峻起來。湛火懵了兩秒,大概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強人所難。他英挺的眉毛不悅地皺了皺,轉(zhuǎn)而笑了,“陳總,您大小也是個企業(yè)家,怎么跟外面?zhèn)麂N的一個路數(shù)?”他只差直說此人拉皮條,說話沒水平,措辭土。文游原本手搭在車窗上看戲,聽見這話,噗嗤笑出聲,他生得英俊貴氣,這么一笑硬是把陳國強滿心怒火堵回去。陳國強漲紅了臉,對著湛火敢怒不敢言,臉上的肌rou極快地猙獰了一下。在他眼中這小子就是個破打工的,竟然仗著文游看得起他敢這樣下他的面子!經(jīng)理接到消息剛剛趕過來,見狀不對,連忙調(diào)和。實際上就是拉著湛火講道理,給他洗腦服務(wù)業(yè)要處處忍讓以客人為先云云。湛火點了根煙聽他講,煙燃了大半才說:“經(jīng)理這事兒我沒法答應(yīng),我又不是出來賣的?!?/br>經(jīng)理咬牙低聲道:“賣了就賣了,你又不吃虧!”湛火臉冷下來,“我要賣早賣給葉婷了,至于找個男人來上我?”見他語氣沉下來完全沒法商量,經(jīng)理才說,“瞧你說得嚇人,不就是上他的車,誰讓你上床了?現(xiàn)在是堵在客人家門口,你讓我們怎么辦?陳國強不是咱們能得罪的,人妹.夫旅游局的一把手,你觸他的眉頭,咱們娛樂.城還做不做了??!?/br>湛火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經(jīng)理打個寒顫,硬著頭皮說:“你為葉總想想,葉總當(dāng)初怎么對你的?這幾年在黑羊虧沒虧待過你?”“我打拳一樣能活?!闭炕鹁髲姷卣f。“嘿,你小子忘恩負義!”湛火沉沉舒了口氣,日出了,金燦燦的太陽升起,他二十幾個小時沒睡處于戒備狀態(tài),這種時候累死了,只想回家睡覺。他說:“把欠我的工資結(jié)了,以后就這樣吧?!闭f完轉(zhuǎn)身走向文游的車。他的“就這樣”等于老死不相往來。經(jīng)理一聽,狠狠地嘿了一聲。文游耐心很好地等著他。湛火走到副駕駛,彎下腰對車里的文游說:“文先生,麻煩開下門。”車門打開,湛火老老實實地坐進去。車平穩(wěn)飛快地駛出去,將眾人甩在身后。文游明知故問,“你生氣?”湛火沒理他,他不可能不生氣。文游將車窗打下來,空調(diào)打開,將事先準備好的早點遞給他。湛火接過道了一聲謝,連看都沒看一眼。“你不餓嗎?你應(yīng)該很久沒吃過食物,不用擔(dān)心,我沒有下春.藥,我不喜歡用強的。”湛火詫異地看他,這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我不喜歡甜食?!彼麑@種甜發(fā)膩的食物沒興趣,袋子敞開了點口,濃厚的奶油味彌漫在車廂中。“嗯,我記住了,下次給你準備別的?!?/br>湛火難耐地閉上眼,文游透過后視鏡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喉頭動了動。他有點受不了地飛快掃了眼湛火,眸光真切地捕捉到他的面容,這才問道:“你住哪里?我送你?!?/br>“不用,到市中心把我放下就行,”湛火警覺道,“那邊很偏僻,我自己都不知道準確地址。”事實上文游并不是一個脾氣甚好的人,但是他在湛火面前極樂意扮演這樣一個角色,因為湛火真的有趣,極易引發(fā)他的好奇心。他點點頭,將車開往預(yù)定的地點。進了市中心,文游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車子一路行駛,離湛火的住處越來越近,距離越近,湛火的臉色越難看,文游體貼地解釋道:“第一次本來應(yīng)該請你吃飯,不過我擔(dān)心你下車就跑,逮不回來得不償失,我不想一大早上就懊悔?!?/br>他這種語氣仿佛湛火是他志在必得的獵物。湛火不悅。昂貴豪華的車子滑進陰暗狹窄的巷子,文游探出頭四處看了看,感嘆道:“真的很偏僻啊,你就住這里?”湛火不像是住在這種地方的人,他外貌出眾又有一技之長,身邊不乏追求者,自己也不缺錢才對,卻讓自己住在臟亂差的環(huán)境里。“是的,這種地方不適合您,以后還是不要再來了。”湛火打開車門下車,文游叫住他,“湛火?”文游的身體越過副駕駛,極為認真地對他道:“跟著我怎么樣?”湛火臉色終于變了,他彎下.身體,直視文游,“你說什么?”“包養(yǎng)?!蔽挠蚊娌桓纳赝鲁鰞蓚€字。湛火反唇相譏,“花錢請我上你嗎?”兩人之間氣氛劍拔弩張。文游低低地笑起來,“你還是個處.男吧?”湛火難堪地轉(zhuǎn)開臉。文游像是看到一只驕傲的獵豹,心里充滿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