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書迷正在閱讀:犯罪心理之讀心、[綜英美]很好,這很湯姆蘇、末世之物極必反、少年排球事、焚軀扶鳳、帝仙未覺、梧桐歡、再愛、[同人]我家大師兄腦子有坑、開到荼蘼
,以后多介紹她爸公司的員工光顧他打工的店里,提成記他頭上。高中的湛火又要學(xué)習(xí)又要打工,一個人累成狗,碰到這種好事也沒假清高拒絕,事后陪人家看場電影勉強(qiáng)也算約會。他要付電影票錢,人家還不要呢。“說起來那時候,跟著你的還不止我一個,也不知道那兄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也未必是跟著我。”“人家含癡帶怨地盯著你呢?!?/br>湛火聽了,頓時明白了什么,他隱隱記得那段日子閔寧不知怎么回事一口咬定他交女朋友了,又讓他遇到喜歡的就好好把握。他氣的要死,心想他才多大,每天累得跟狗似的哪有時間談戀愛,心里覺得委屈忍不住和閔寧爭執(zhí),閔寧便用憂郁的眼神看著他。“你記得他長什么樣么?”宋軒民愣住,輕笑,“這么多年了,我怎么記得?湛火,你說你怎么盡招爛桃花,說不喜歡男的,結(jié)果一個二個全是男的?!?/br>“……”“你真和文游在一起了?”對上湛火詫異的目光,他笑,“謝師宴那天我看見他接你了,我以前陪我爸去文氏談案子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次。”湛火看見他含笑的表情,很感謝他沒直白地說包養(yǎng)兩個字。“你要不要考慮離開他跟我在一起?文游雖然有權(quán)有勢,不過不是什么好人,你也看見了,這孟子清和他這么多年,如今也落魄成這樣,住這破地方自己出門扔垃圾?!?/br>湛火說:“我和你在一起,你敢要嗎?”宋軒民噎住,忍不住一顫。從文游手里搶人?他原本以為湛火只是和文游在一起,淡了就散了,可湛火說了,他不喜歡男的,那他為什么要和文游?他有這個膽和文游搶嗎?文游碾死他就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就算真成了,不被弄死,也只能做對野鴛鴦亡命天涯。可是和湛火在一起……宋軒民張張唇,心里蠢蠢欲動:“如果我……”“班長,文游是條瘋狗,我勸你少管閑事。”車?yán)镌幃惖爻聊?,宋軒民突然有種多年美夢被敲醒的錯覺,一切變得猥褻不堪,有時相見不如懷念這句話真不是假的。不是湛火的錯,他就是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了。他不敢和文游搶,他還想守著他的豐實(shí)家業(yè)瀟灑一生。他喉嚨有點(diǎn)干,“做不了情.人還是朋友,你有事記得找我?guī)兔??!?/br>湛火沒應(yīng)承。拖他下水,這不害人嗎?☆、第一百三十三章文游的獨(dú)占欲刻在骨子里,即使他被世俗的教條馴化,知道如何隱藏這種強(qiáng)勢做一個低調(diào)優(yōu)雅的人,可是一旦遇到在意的東西,霸道外露的情緒還是會鉆出身體。控制不住情緒的人與畜生無異,他從小被教育做事干凈漂亮,可面對湛火時,強(qiáng)烈的不安能摧毀他的心理防線。他知道湛火不喜歡□□束縛,卻發(fā)了瘋一樣想鎮(zhèn)壓囚禁他。這種想法每天都會在腦子里轉(zhuǎn)上幾遍,讓他安心亢奮,但他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這么做。夜里的青市繁華靚麗,湛火再一次逗留在外面,一整天沒有回家。文宅對他來說,也許根本就不算家,即使兩人睡在一個被窩,仍舊同床異夢,他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不能苛責(zé)湛火,陰暗的情緒卻只增不減。一群人從KTV里出來,有車的開車出來,沒車的到路邊攔車。有個醉漢喝多了,摟著湛火稱兄道弟告訴他開朗點(diǎn),下次再約,嚎了兩嗓子xxx對不起老子找那么個窮酸貨膈應(yīng)人以后生兒子沒□□,嚎完了又想吐,趴著湛火的肩膀在樹邊嘔了半天。敢情是失戀了。宋軒民把車開出來,掃了眼醉漢,“太晚了,我送你回去?!?/br>湛火還沒回答,不遠(yuǎn)處車燈大亮,晃得人眼睛睜不開。白色阿斯頓馬丁超跑囂張地占據(jù)車道,車燈故意往他們那兒照,純粹是挑釁。組局者之一的阮倚其皺眉吆喝了兩聲讓他關(guān)了,車?yán)锏娜水?dāng)沒聽見,他心煩氣躁地上去理論,咚咚咚一陣敲,車窗半降,露出一張臉,讓他腦子卡殼。文游貴氣的臉上泛著冷,“不好意思,我找人?!?/br>混在青市,不知道車?yán)镞@位坐著誰的眼力勁兒,也不用混了,阮倚其灌滿酒的腦子一涼,清醒了不少。他咽咽口水,差點(diǎn)說不清話,“你——您找哪位?”*包間里火熱的氣氛中滲著一絲的尬。湛火坐中間,文游坐他旁邊,他倆被一群人圍著。文游要和人交朋友喝酒,別人就是酒精中毒了洗完胃也要爬回來繼續(xù)跟他喝。準(zhǔn)備散了的局又組起來,就是一句話的事。一群人亂哄哄地唱歌,搖骰子的搖骰子,瓶酒的瓶酒,阮倚其動了歪心思,想叫幾個水靈的小男孩進(jìn)來招待。文游十幾歲就見過這陣仗,微笑著回絕,只說都是朋友,不必客氣。他一笑,阮倚其就跟吃了神丹妙藥似的舒坦。混在青市,他的土鱉爸說過,他們?nèi)罴乙前]□□,文家的種就是天鵝,高貴優(yōu)雅,暴發(fā)戶一生的追求,某天天不長眼,癩□□也能吃到天鵝rou。這是阮姚知道阮倚其玩男人之后催他上進(jìn)的金句,旨在告訴他別怕別人笑你暴發(fā)戶,玩男人也要玩最好的。初見文游時冷得動人心魄,這一笑,倒讓阮倚其產(chǎn)生綺念。湛火這個朋友交得神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誰知道他會認(rèn)識文游。另一個暴發(fā)戶黃志航卻不大開心,他冷眼看著阮倚其和文游套近乎,就他跟個傻子似的看不出湛火和姓文的什么關(guān)系還可勁兒地巴結(jié)。湛火身邊坐著醉漢兄,他喝得有點(diǎn)多,趴在湛火身上哭,講述一個我喜歡她,她卻跟一個窮逼跑了的悲情故事。湛火聽得想笑,低聲問:“你到底是誰啊你?”兄弟朦朧中念出一個名字,湛火腦子里搜索了一下,沒想到高中時清秀孱弱的英語課代表會變成這么個肌rou虬結(jié)的壯漢。他的肩膀被靠得有點(diǎn)累,于是動了動肩膀。醉漢兄一下吐他身上了。湛火眉心抽了抽,淡定地抖抖襯衫,穢物飛濺到文游褲子上。文游臉一下僵了,火熱的包間里氣氛瞬間冷凝,阮倚其跳起來掏手帕給文游擦,文游側(cè)過身格開他的手,臉色還是很難看。他渾身都炸開了,臉黑成鍋底。湛火說:“要不先回去吧?或者找套衣服換上?!?/br>他把醉漢推到旁邊,起身牽了牽衣物,拉著文游出門。文游甩開他的手,氣沖沖地往外走,每走一下穢物的惡心氣味都在擴(kuò)散,他氣得回頭狠狠地瞪他,看樣子很想跺腳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