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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州在路邊又吵了一架然后看著一輛車向鄭曉州駛去,自己想都沒想就推開了小州,然后..然后過了一段高中之后自己想都沒想過的日子,和小州在一起吃飯睡覺,方艾現在很想沖下樓將自己的感情一股腦全都跟鄭曉州說,但僅剩的一絲理智讓方艾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不行,小州接受不了這個,不能讓小州討厭我,要是這樣我寧可遠離小州的生活,方艾咬著牙忍者疼痛拖著身體走到樓梯口,借著墻的掩護看著靠在窗邊的鄭曉州,目光黏在鄭曉州身上,等傷好了之后就走,末世通信系統不完善,這回真的能消失了,可是好舍不得我的小州。方艾緊緊握住手,指甲劃破了手心也沒有發(fā)現,只想著再多看一眼鄭曉州,直到后面?zhèn)鱽砹艘宦曮@叫,“方艾你醒了!”剛剛睡醒的杜席看到方艾站在樓梯旁邊地上還有血,急忙跑過去。別墅分為兩層,上層有四間臥室,下層是廁所、廚房等地方。方艾被安置在最舒服的主房,剩下的杜席、江以蕊和王壽翔一人一間,杜席本來也想把鄭曉州拉到主房,反正床夠大,但是鄭曉州跟失了魂一樣,怎么叫都不停,拉都拉不動,杜席只能給他扔了一床被子免得凍著。聽到杜席的話,鄭曉州微微動了動身體,眼睛中終于有了焦距,抬頭看了看方艾大體確定沒事,然后又在方艾手心上停留了五六秒,默默地站起來坐到沙發(fā)上,豎起耳朵聽王壽翔的診斷。“…沒有外傷,大致休息五天就好,不要使用異能…”病人自殘建議進行心理輔導,可是自己不是心理醫(yī)生,王壽翔對鄭曉州和方艾很是苦惱,有一個就夠嗆了,方艾怎么也開始自殘了。王壽翔將繃帶綁好,回到屋里回憶好幾年前溜號的那節(jié)心理治療選修課。按理說方艾好了,鄭曉州也應該恢復正常了,大家應該一起樂樂呵呵的去商場拿東西了,可是杜席快被鄭曉州和方艾兩人詭異的感覺弄瘋了。先說鄭曉州,以前哪次方艾受傷他不是沖到最前面的,這次太反常了,總是跟幽靈一樣在一層晃來晃去,就是不上二層,也不說去看看方艾反而躲著他走。方艾也是,上次就因為鄭曉州沒和他睡在一個房間里趴墻邊聽了半天墻角,還把自己嚇得一夜沒睡好,醒了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明面上躲著鄭曉州不見,暗地里杜席已經看過好幾次方艾偷看鄭曉州了,半夜三更不睡覺,下來給鄭曉州加被子什么的。總之這倆人都不正常,弄得他們三個都不敢放兩個人單獨呆著,生怕出什么事。鄭曉州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瓶礦泉水已經喝了兩個小時,身前還擺著三四個礦泉水瓶子,鄭曉州還時不時的看看上面,想方艾在干什么又不敢上去,方艾自從醒來之后就沒跟他說過話,又有點委屈,最后鄭曉州想到借酒消愁,一看空間能喝的只有水連飲料都沒有,只好捧著水瓶子開喝,一天喝了五六瓶,這要是讓外面的幸存者看見一定大呼浪費。與此同時,方艾也在房間里想鄭曉州。今天晚飯小州又沒怎么吃,這幾天看起來瘦了好多圈,臉上還有黑眼圈一看昨天晚上又沒睡好,我的傷馬上就要好了,好不舍得走,方艾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這幾句話,然后又去偷看鄭曉州,怒瞪出來喝水的杜席一百零三次,回到房間拿著不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紙和筆沙沙的寫著什么。夜半三更,方艾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鄭曉州不是很舒服的躺在沙發(fā)上睡覺還皺著眉頭,被子也掉在沙發(fā)旁邊的地上。方艾站在沙發(fā)旁邊,將被子撿起來蓋在鄭曉州身上,鄭曉州卻不安分的翻身動來動去,直到被子掉了鄭曉州才安分下來。方艾摸了摸鄭曉州的手,有點涼。方艾想了想,輕輕抱起鄭曉州,鄭曉州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在他身上蹭了蹭,方艾頓時僵住了,等了一會兒確定鄭曉州沒醒,就把他抱上樓,放在大床上。方艾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鄭曉州,伸出手摸摸鄭曉州的臉,轉身出門下樓撿被子。方艾剛走到沙發(fā)彎腰伸手定住了,被子上有一種濕濕的感覺,而且面積還不小,方艾的目光轉到旁邊一個被人踢翻的礦泉水瓶子上,剛才貌似還是立著的吧,自己上樓的時候也沒感覺踢到瓶子。方艾慢慢直起腰,借著微弱的月光掃視四周,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看到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方艾輕手輕腳的向樓梯旁邊走去,燈的開關在那里。在方艾摸到開關的時候,門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聲響動,燈一下子亮了起來,因為燈光的刺激,方艾只看到一個背影,追到門口向外看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沒了蹤影。作者有話要說: 周三周四一天課,沒拼出來╮(╯_╰)╭今天就這么多了,明天補。補完了,~\(≧▽≦)/~啦啦啦☆、第二十二章黑衣“沒丟東西”“沒發(fā)現下毒的痕跡”“他為了什么?”除了精神不濟熟睡的鄭曉州以外,其他人坐在沙發(fā)上,討論剛才那個人有什么陰謀。他們的東西包括吃的都沒有問題,那個人也不像是進來避難的,幾人探討半天也沒有結論。“這么晚了,要不然我們先睡,明天再說”杜席打了個哈欠,看向依然沉思狀的方艾說道。“恩,都回去睡吧,明天…小州!”方艾看到從樓上跑下來的小州,下意識站了起來。鄭曉州剛剛從床上起來的模樣,頭發(fā)凌亂手里還攥了一張紙,神情緊張,看到方艾的時候才停下腳步,“你要走”,一字一頓??吹椒桨皖^不說話,鄭曉州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早就該想到,方艾就是想遠離自己,我何德何能,竟逼你至如此,“滾吧”。鄭曉州說完就上樓繼續(xù)睡覺了,留下樓下一片目瞪口呆的人。“方艾,你到底干了什么,把曉州氣成這樣”杜席將要掉下來的下巴按了回去,本以為鄭曉州生氣會是那種暴躁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是一種風雨欲來前平靜的感覺,總之比想象中的可怕。方艾搖搖頭,將眾人打發(fā)走之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也沒有心思想神秘人的事了。那封信被鄭曉州看見了,看來要提前走了。可能是因為思緒過重或者打擊太大,鄭曉州回去倒下就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被餓醒。鄭曉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揉了揉肚子掏出一包餅干吃了起來,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來方艾的事,急忙跑下樓。樓下還是昨晚的樣子,一個人也沒有,大門半開著,難道真的走了,鄭曉州握緊了拳頭,方艾你有種,有本事這輩子別出現在我眼前。鄭曉州在心理惡狠狠的想完,轉身就看見方艾站在后面,張嘴就是一句,“你還沒走?”鄭曉州沒發(fā)現他的語氣里藏有一絲竊喜。可惜已經陷入小州讓我滾無限循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