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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焰帝國西南至正西兩個方向的邊境,對昭焰帝國大舉侵攻。 手中撫摸著銜淵劍身的徐軾,肅立于龍椅前,他陰笑一聲:“周朔,休嗔朕不講情面,你就是將女人看得太重了。區(qū)區(qū)女人,滿是災(zāi)禍,此番,朕便要你明白,護(hù)著女人會招致怎樣的惡果!” 攻破昭焰帝國西北邊境的遼轅軍,以遼轅王為首,由義蒼帝國繞行,直接向烏婪浩蕩而去。而此刻,義蒼帝國的驃騎將軍韓璋卻突然在昭焰戰(zhàn)線中神秘消失。 風(fēng)雪之下,一名士兵飛奔至高臺之上,氣喘吁吁地跪在地上向何若鳳報告:“報告將軍,據(jù)探查,由拓巽城方向出現(xiàn)大批身著猩紅色甲胄的軍隊,多數(shù)為鐵騎,應(yīng)該是遼轅國的軍隊!” 何若鳳微微一笑:“嗯,我早就察覺到了,以如此浩大的聲勢進(jìn)軍烏婪,還真是令小女子受寵若驚。讓駐守在義蒼邊境線附近的士兵準(zhǔn)備好應(yīng)戰(zhàn),之前若沁安置的那些小玩意,對他們來說應(yīng)該派得上用場。” 士兵聽罷,領(lǐng)命準(zhǔn)備離開。“等等,回來?!敝宦牶稳豇P突然喚了一聲,又命令士兵回到身前。士兵再次跪下向何若鳳問道:“不知將軍尚有何交代?” 何若鳳一把將士兵扶了起來,對他勸道:“以后就別再將軍將軍地喊了,太男子氣了,我更希望,你們也一樣喊我一聲‘若鳳姑娘’?!?/br> 士兵聽罷忙低頭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該去傳令了……”說罷繼續(xù)低著頭奔回邊境線。 “噗……昭焰的男人們啊……著實可愛。” 進(jìn)入烏婪邊境的遼轅王,被烏婪的鵝毛大雪嚇了一跳,他詫異道:“拓巽城之外,怎會有如此視若人間地獄之處?!如此積雪,騎兵如何順利行進(jìn)?想不到昭焰帝會為了此等恐怖之處煞費心機(jī)。”他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平原之上,好似荒無人煙。 一個護(hù)衛(wèi)忍不住走上前問道:“大王,這仗,還打嗎?” 遼轅王回頭瞪了護(hù)衛(wèi)一眼罵道:“放屁!義蒼皇帝在書信里都如此放下身段了,作為孤的恩人,孤有何理由退兵?騎兵向前,放慢速度,步兵緊隨其后,以孤這三萬大軍,足以對這烏婪進(jìn)行掃蕩了!傳令下去,活捉那對所謂的何氏姐妹,孤欲效仿霍羽,將她們先jian后殺!” 說到這,他回頭對衛(wèi)兵邪笑道:“小的留給孤,大的那個,毫發(fā)無損地賞給你,保證新鮮!” 衛(wèi)兵一聽此言,立刻大喜,連連謝道:“多謝大王恩賞!” 就在此時,“嘩”的一聲,從雪地里突然冒出一個人,抬弩便射,遼轅王身旁的衛(wèi)士霎時間眉間中箭,一命嗚呼。 遼轅王大驚,隨即提槍上前,卻見腳下這片雪地里突然飛出一排被削尖綁在一起的木樁,徑直飛向自己。遼轅王驚得從馬上飛身跳開,他的戰(zhàn)馬就這樣直接被木排活活刺死在雪地里。 遼轅王生怕再有機(jī)關(guān),不敢再次向前,卻發(fā)現(xiàn)適才突然出現(xiàn)的弩兵不見了蹤影。他索性向著周圍大罵道:“聽好!孤乃遼轅國君主葉焜,今日于此御駕親征!爾等若是好漢,便休要躲躲藏藏,即刻出來一戰(zhàn),否則……待孤活捉了你們的主子,便入了她!” “賊痞……你膽敢侮辱我主!?。 睆倪h(yuǎn)處驟然傳來一聲怒吼,驚得遼轅王頓時后退了一步,他在這冰天雪地之下判斷不得,便再次大喊一聲:“沒錯,孤就是要入了你們的主子,你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賊痞受死!??!”只見金烈羿不顧身旁何若沁的阻攔,猛地從隱蔽處沖出,提槍奔至遼轅王。 遼轅王見挑釁成功,哈哈大笑道:“行事如此稚嫩,昭焰帝國也沒什么人才了。”隨即命身后士兵勿動,獨自一人迎了上去。 奔至遼轅王身前的金烈羿猛地跳起,將手中的貫烈崩云槍當(dāng)做榔頭一般,死命地向遼轅王砸來。遼轅王見避無可避,抬槍便擋。這一擋之下,遼轅王竟被砸得雙膝跪地。遼轅王瞪大了眼睛看著憤怒的金烈羿,這眼前敵人的表情好似修羅一般。他霎時間變得膽怯,但卻逃不開金烈羿的重壓,便想要回頭命令士兵們幫忙。 豈料金烈羿根本沒給他分神的機(jī)會,手中加力,一邊繼續(xù)將遼轅王的身體壓下去一邊怒罵道:“賊痞!焉敢羞辱我主!今日爺爺定不會放你逃走?。?!”他抬起槍桿,再次怒砸下去,遼轅王阻擋攻擊的槍桿便直接反被砸在自己的肩膀上,頓時口吐鮮血。 遼轅王驚惶不已,大叫告饒道:“這位好漢休要動怒,孤道歉便是,可以現(xiàn)在就退回……咕哇!”金烈羿松開左手一攥,布滿青筋的拳頭如鋼杵般砸中了遼轅王的胸口,令其不住嘔血。 遼轅王身后的士兵再也忍耐不住,一齊沖上前去,紛紛以戰(zhàn)戈刺向金烈羿。見金烈羿后跳躲開,士兵們隨即將遼轅王救下,生拖著他向拓巽城方向逃回。 金烈羿見遼轅王被救走,勃然大怒,大喊一聲便要去追,只聽埋伏在遠(yuǎn)處的何若沁迅速跑了出來,對金烈羿大吼一聲:“夠了!” 金烈羿見何若沁勸阻,便扔下槍癱坐在地上,好似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 何若沁走上前,將他拽了起來,怒視著問道:“為什么不聽我命令,貿(mào)然沖出去?若是你不沖動,今日我們明明可以令敵人全軍覆沒!” 見金烈羿垂首不答,何若沁鳳眉一緊,對金烈羿命令道:“跪!” 金烈羿聞言,默默地跪在了何若沁面前。何若沁將頭扭向一邊,不知小聲嘟囔了些什么,隨即對金烈羿說道:“不許起來……”然后,她喚出了此前埋伏于此的大量士兵,帶著他們頭也不回地走了,空留金烈羿跪在原地淚流不止。 見何若沁氣呼呼地回了營,何若鳳不解道:“若沁,此番迎擊是勝是敗?” 何若沁沒好氣地答道:“和敗了有何區(qū)別!本姑娘早已將前前后后的計策都布置妥當(dāng),只等那些老王八來鉆,豈料金烈羿這莽撞的蠢貨僅僅因為敵人辱罵了我一句,便沖動至壞我計劃,真乃廢物!” 何若鳳臉上略顯失落,追問道:“若沁,不知,此戰(zhàn)殲敵幾何?” 何若沁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頭也不回地說道:“一人!”隨即猛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唉……”何若鳳嘆了口氣,望向了那片似若無際的平原。 風(fēng)雪依舊如往常那般,肆虐了一夜便歸于平靜。安靜的烏婪,仿佛如置世外,讓人絲毫察覺不到此時外面的世界正經(jīng)歷著如何慘烈的戰(zhàn)爭。 久違的艷陽在烏婪升起,何若鳳下了馬,走在滿是積雪的平原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仿若雪人般的金烈羿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動不動。何若鳳走了過去,想要扶他起身,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扶起。金烈羿半睜著通紅的眼睛一言不發(fā),似乎對一旁有人扶他這件事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