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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氣惱,他對身旁一名部將問道:“能戰(zhàn)的武將尚有幾人?” 部將環(huán)顧了一下身后大勢已去的軍隊,對韓璋答道:“報……報告將軍,除了您,仍活著的將領,只剩下一人了?!闭f著,他惶恐地指了指自己。 蕭越雄手握飛鸞槍,口中微喘地蔑視著韓璋嘲諷道:“不必算了,不學無術的怯懦之輩,老子替你算過了,斬將一十六,斬卒七百二十四,老子記性可不如你那般無力!” 韓璋惱羞成怒,對蕭越雄喊道:“姓蕭的,本將軍親自會會你!”說罷,他抬槍便沖。 已經(jīng)有些乏力的蕭越雄見韓璋親自來戰(zhàn),大吼一聲,與韓璋拼殺起來,兩人之間霎時間好似鯨波怒浪,難解難分。 見韓璋與蕭越雄不相上下,韓璋身后的士兵頓時士氣大振,對著韓璋不斷助威,眾人吶喊甚至蓋過了兩人武器拼殺的響聲。 數(shù)十合之后,韓璋的手臂開始酸麻,而蕭越雄的氣勢卻似乎并沒有減退。韓璋見狀調(diào)轉(zhuǎn)馬頭,慌忙向回跑去。 蕭越雄沒料到韓璋會輕易逃走,大吼一聲追了過去,只見韓璋身后的武將趁機策馬向蕭越雄殺了過來。蕭越雄眼看著無法追上韓璋,一怒之下挺槍擋開來將的攻擊,一槍將他刺穿,隨即甩在地上。 此時已不見韓璋的身影,卻遠遠地聽見韓璋對士兵們大喊:“給老子沖!淹沒他!”數(shù)百名士兵聽令,似乎早已看淡生死一般,再次沖上去圍阻蕭越雄。蕭越雄拼勁全力左挑右刺,將趕至周圍的義蒼兵接連斬殺,卻完全抵不住體力的逐漸下降。 “嘶!”血濺之聲又起,又一名士兵被斬于馬下。體力將竭的蕭越雄在馬上緊握韁繩,好似即將落馬一般,韓璋見此情形大喜,拍馬奔向蕭越雄,一槍向他的脖頸刺去。蕭越雄抓住了韓璋的槍柄,欲奪其槍,奈何疲憊不堪,反倒被韓璋拖下馬,倒地不起。兩名士兵上前架起了蕭越雄,推搡著走到韓璋面前。韓璋大笑道:“斬我一十七員部將,當真擎天駕海之才,若是我們同屬一陣,想必會很融洽??上愀酥苜\人,投錯了營!戰(zhàn)無不勝的名號,如今依舊歸我!你爺爺我自跟隨圣上十余載,擴張征戰(zhàn)無數(shù)也毫無敗績,今日斬了你,我就是當世戰(zhàn)神!” “呵呵,真虧得你這廝能如此大言不慚,說得好似你有多神勇一般?!贝藭r,蕭越雄的表情反倒變得灑脫了許多:“以堆尸之計耗我體力,見我力竭才肯上前,你這廝所謂百勝百勝……當真歷來都是靠舍棄手足性命所搶來的勝績吧?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蕭越雄的嘲諷,韓璋也絲毫不惱怒:“呵,老子心胸寬廣,不與你計較。任憑你逞口舌之快,勝便是真理,能斬你這樣的人物,自是不易,只有迂腐之輩才會總追求著光明正大。況且,老子遠征匆忙,尚未使出得意的武器,若是讓老子帶了分聻鋸來,恐怕早已斬下你的頭顱!如今斬了你,我就是天下第一,至于手段如何齷蹉,誰人去評!”言罷,他向著蕭越雄微微一鞠躬道:“永別了,蕭戰(zhàn)神!” 想到女兒此時早已脫離危險范圍,蕭越雄的臉上毫無懼色,他大喊一聲,仿佛山搖地動:“玲兒!給爹活著!在冥府,爹希望永遠都沒有你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刀光一閃,蕭越雄的頭顱掉落在地上,一代傳奇,就此隕落。 ☆、托女以兄 此次攻占奉梟城,韓璋的十萬大軍損失了八萬之多,奉梟城內(nèi)無任何一人投降,全數(shù)戰(zhàn)死。城內(nèi)勇士們?yōu)椴蛔岉n璋得到任何戰(zhàn)果,于最后反抗之際毀掉所有雷雨機。城中百姓無力可戰(zhàn)者更無一人逃跑,紛紛在城破之前自盡,被攻破的奉梟城,似乎彌漫著無數(shù)來自守軍們的怨氣,在城中久久不散。韓璋見寸果未收,一怒之下,將蕭越雄的頭顱掛在了奉梟城的城門之上,并大罵道:“不讓老子撈便宜,你也別想痛快地死!” 完成任務的韓璋隨軍歸國,在大殿之上,不停在徐軾面前自我吹噓:“皇上,昭焰帝國果然處處草包!末將本是為瞻仰戰(zhàn)神之容,方才強攻奉梟城,卻想不到蕭越雄那廝在末將手下卻無力抵擋一合!如此看來,昭焰帝國徒有虛名,皇上完全無需顧忌!” 徐軾對韓璋的自我吹噓竟毫無懷疑,遂大喜,決定對韓璋重賞。韓璋剛要謝恩,卻見徐軾突然鬼使神差般問道:“韓璋,此次攻占奉梟城,損失幾何?” 韓璋沒料到徐軾會問這一句,結結巴巴不敢言。 徐軾見狀有些不高興,埋怨著追問道:“怎么剛打了一個勝仗,還在昭焰帝國被染了口吃嗎?快回答朕!此次攻占奉梟城損失多少!” 只見韓璋支支吾吾回道:“回……回皇上……奉梟城號稱不敗之城,城墻極高,又有奇異守械相輔,極難攻陷,故此,此次破城,損失約……八……八萬。” 徐軾一聽此言,心頭滿是怒火,他剛要發(fā)作,卻見身旁的霍凌輕輕搖了一下他的肩膀,小聲喊了一句:“皇上不可……” 徐軾無奈,只得作罷,對韓璋違心地贊道:“無礙無礙,朕早就聽聞奉梟城牢不可破,損失這般人數(shù),乃是情理之中。你能殺得了蕭越雄這等戰(zhàn)神,便是奇功一件,朕不會食言,重賞!” 韓璋聞言松了口氣,忙謝過徐軾,便匆匆告退了。 待韓璋走后,徐軾轉(zhuǎn)頭對霍凌嗔道:“凌,能否不要每件事都對朕進行干涉,你莫不是要打算將朕變成傀儡?” 霍凌聽罷怛然失色:“萬……萬萬不敢啊皇上,霍凌只是不希望皇上沖動。韓璋將軍所向無敵,今日又立此大功,皇上更該只賞不罰安撫其心,如此才可保證韓璋將軍的忠誠不改。百萬大軍人再多,也換不來如此一個所向披靡的驃騎大將軍,何況韓璋將軍僅僅折損了八萬而已。” “而已?!”徐軾苦笑一聲:“霍凌啊霍凌,你當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當朕這八萬大軍是風吹來的嗎?你不心疼,朕心疼。” 霍凌聽罷不敢再言,低頭不語,卻惹得徐軾渾身不自在,只好輕拍了兩下霍凌的肩膀安慰道:“莫要驚慌,朕又沒怪罪于你。” 馬嘶聲起,一路上披荊斬棘最終到達烈煌城的蕭玲,帶著書信走進了大殿。她喊了一聲皇上,便要對著周朔跪下。只見周朔一下從龍椅上站起,對著蕭玲大喊道:“蕭大小姐不必拘禮!莫要屈膝!莫要屈膝!” 見眼前的這個皇帝對自己如此客氣,更知道自己的名字,蕭玲不免好奇,笑顏問道:“皇上是見過蕭玲嗎,為何一見面便知曉蕭玲身份?” 周朔哈哈一笑,伸手指著蕭玲掛在腰間的玉符解釋道:“此玉符乃是朕親自贈予越雄的信物,除他那寶貝女兒外,還有誰敢將它隨便掛在腰間?” 蕭玲聞言忙取下腰間的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