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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成堆人來人往。三少爺?shù)皖^快步,幾乎用上踏雪無痕的絕世輕功向君宇的水云軒疾步而去。慶幸慶幸,居然真的一個人都沒有遇到!君三大步跨進(jìn)水云軒的門,還沒來得及偷笑幾聲,卻看見不遠(yuǎn)處君宇的夫人魏子衿攜著蹦蹦跳跳的君亦恒款款而來!“三弟,來找夫君嗎?”魏子衿牽著小亦恒,果然向君三走來。“三叔……”君亦恒討喜地叫喚,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君三訕訕地把藤條藏到背后,笑道:“是啊,大嫂,大哥在嗎?”魏子衿道:“在,在書房呢……”“三叔,您藏了什么……在那里!給恒兒好不好?三叔最好好……”君亦恒這熊孩子對他三叔的禮物玩具一向愛不釋手,看到君三的手背在身后,高興地上躥下跳。君三第一次深深感到他的小徒弟晗兒是那么乖巧、聽話、討喜……魏子衿遠(yuǎn)遠(yuǎn)的也看到小叔子手里拿著東西,長長的,此刻見他如此窘迫,仔細(xì)一想,難不成他找自家夫君竟是……“恒兒,我們?nèi)タ礌敔斄?,三叔找爹爹有事啊,乖……”魏子衿搶一樣抱了兒子,連招呼都不打就疾步出門,只留下君亦恒咿咿呀呀的呼喚‘三叔叔’的聲音。君三生無可戀了!站在書房門口的回廊里看到這一切的君宇既好笑又酸澀,他無聲地看著那個脫口要殺皇帝的弟弟耷拉著腦袋拎著藤條走向書房;八年,他們身為家人,錯失了他整整八年的歲月,那個白衣勝雪瀟灑如風(fēng)的十五歲少年,在偏僻狹窄的京郊山腳下,葬送了整整八年的歲月!君三垂頭喪氣地走到回廊上,看到自家哥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不知道鐵定是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算了,在大嫂和小侄子面前都丟人了,在自家哥哥面前,還算個什么?褪了褲子挨藤條都不是一回兩回了!把藤條往哥哥手里一塞,三少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哥,真知錯了?!?/br>君宇摩挲著家法,半真半假道:“越來越不像話,有這么請罰的?里面跪著去!”第70章醒來君三端正地跪在書房里,君宇沉靜地站在回廊外。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君默寧過去常來這個書房上躥下跳,卻從來沒有在這里挨過打。那些招搖過市的歲月里,哥哥向來是用來背黑鍋、求情和上藥的人,誰知道如今竟成了父親之外最能管束自己的人。無怪乎晗兒每次見到大師伯就畏懼如虎,兄長風(fēng)儀日盛,越發(fā)令人敬服。八年時光,每一個人都在成長著。君宇沒有讓弟弟久候,手執(zhí)著百年老藤制作的藤條,與他擦身而過。“我記得五年前,你為了救晗兒私自出了別院,我也罰過你?!本钣∠笊羁?,那一次,他知道了齊晗的真實身份;也是那一次,他罰了弟弟近百藤杖,臀腿幾乎血rou模糊;還是那一次,他回家之后熬著父親如同刑訊一般的家法,生死輾轉(zhuǎn)才保住了別院的秘密。君默寧沒有抬頭,說道:“是,都是寧兒的錯。”“你還記得,當(dāng)初罰了多少?”君默寧抬頭道:“哥哥判了藤杖六十,寧兒自傷犯了規(guī)矩,最后挨了九十一下……”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回家之后爹爹問話,哥哥前前后后挨了一百三十二下……”君宇有些揪心。“同樣的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君宇強(qiáng)作嚴(yán)肅道,“上次罰你六十,這次還是六十,爹說的,哪里犯錯哪里就該承擔(dān)后果!除去鞋襪,撩起褲管,腳心朝上,趴到榻上去?!?/br>君三看著他哥哥,傻眼。君宇大哥可不知道他弟弟心里正在奔跑著大宛名駒,他用藤條點點書房墻邊的羅漢床,示意。君三無奈照做。君宇并不贅言,待他趴伏安定之后收起鞭落,干干脆脆就是一下抽在弟弟的一雙小腿上,百年老藤的凌厲瞬間帶動皮下的血液急急地想要掙破皮膚,一條泛紫的血檁以rou眼能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唔!”君默寧心中還在糾纏于這種受罰的方式,一時沒有忍住,輕呼出聲。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道,“寧兒知錯,這下不算,勞兄長教訓(xùn)。”君宇并不言語,呼呼揮動家法,不一會兒,君默寧一雙筆直修長的小腿上已都是密密的紅色檁子。君默寧熬得辛苦,兄長下手并不輕。父親、兄長包括自己,從來都不會輕慢家法,只要手里執(zhí)著誡鞭,就是要用疼痛讓受誡的人記住,這件事不被允許;若是做了,則需要付出代價。家法,教、責(zé),不是羞辱,是警示。三十下,打在小腿上。剩下三十,責(zé)在腳心。君默寧只覺得一雙腳被放進(jìn)火里,燃燒著皮rou,鉆心入骨的疼。這個量,這種力,他猜測著兄長多半又給他加了‘教不嚴(yán)’的罪名。上次晗兒不小心叫了一聲‘齊慕霖’,不就被大哥罰了一夜的跪外加禁聲三日?這一次,沒道理不提的。合該他們是同病相連的師徒!君默寧一邊想一邊趴在羅漢床上喘氣,卻突然感到小腿上涼涼的,是大哥在給自己上藥。他馬上阻止道:“哥,別上藥了,是寧兒的錯……”君宇輕輕拍了弟弟一下,成功引起他一陣痛呼,“打完了不上藥,哥哥哪里這么殘暴,趴好,再動我再打一輪!”君三語塞了,良久才弱弱地說道:“那……哥能不能回頭給晗兒也上個藥?”君宇哪里想到他前腳說了‘殘暴’,后腳這個做人家先生的人就擔(dān)了這個罪名!而當(dāng)他真的去給齊晗上藥而知道原來弟弟抽的也是徒弟的腳心的時候,大師伯第一次扶額嘆息!真是天道昭昭,昭昭天道!君子淵眼神定定的沒有說話,君默寧連忙細(xì)細(xì)地診脈,發(fā)現(xiàn)的確沒事,才放下心來。再看他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君相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焦距,他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驚訝、驚喜、驚恐的年輕人。“爹,您覺得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君默寧顧不得每踩一步都如同針刺一般的痛楚,站起身彎著腰細(xì)看他爹的神色,然后他發(fā)現(xiàn),君相的眼神深邃如海。君默寧心中一顫,直起腰站著,早先的靈動肆意灑脫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恭敬隱忍,如同他每年冬至日回家,明明倔強(qiáng)如斯卻絲毫不會反抗。“爹,您受傷了……兒才出來的……”見君子淵不為所動,君默寧垂下眼瞼繼續(xù)說道,“大哥替兒擔(dān)保了留在家里……兒去看了……阿木,大哥罰過孩兒了……爹,您別生氣!”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