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書迷正在閱讀:帝都人、逆光的風(fēng)、撩神的保鮮女友、(穿越)男神請你離我的生活遠(yuǎn)一點(diǎn)、游園驚夢、情獸、仙尊婚后生活錄(快穿)、重生在七零年代的心機(jī)女、大荒·白雪歌、我的征程是你與星海
“好……”蘇同林嘆氣道,“老爺這……唉……那三少爺我先去了……”君默寧點(diǎn)頭,目送心疼他的管家。待蘇同林離開之后,他右手一揚(yáng),一道只有晏天樓從屬才看得懂的信號沖天而起。不到一盞茶時間,一個仆役裝束的相府家丁疾步而來,進(jìn)門之后單膝跪地道:“屬下莫松,聽從吩咐。”君默寧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之前跑到佛堂找人的小廝,問道:“是莫森留你在相府的?”“是?!蹦杀3种卸Y的姿勢,利落答話。君默寧吩咐道:“發(fā)出晏天令,命京城所有晏天樓從屬暗中尋找少爺,十個時辰之內(nèi)必須找到!他若反抗,就給我打暈了綁到悅來酒樓!不得有誤!”莫松并不知曉君默寧真正的身份,但是在晏天樓,晏天令是最高等級的存在,作為屬下不問因果,只需聽令。“是?!?/br>君默寧簡單收拾好東西,先去探望兄長,又去佛堂與母親道別。連如月看著剛剛了結(jié)了一樁綿延了八年的禍?zhǔn)?,結(jié)果父子倆再次杠上,身為母親,她也心疼無奈,卻也是束手無策……母親又是殷殷叮囑了一番,君默寧叩首拜別之后,君三少在蘇同林的陪同下,再次踏上了離家禁足之路。回到別院時已月上高空。君默寧拒絕了蘇同林進(jìn)去收拾一下的好意,叮囑他如果亦晗回到相府一定要第一時間送到別院之后,就讓這個也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老管家先回去了。熟悉的院子熟悉的樹木桌椅,君默寧在榕樹下的石凳上坐下,萬籟俱寂,唯有絲絲縷縷的冬風(fēng)悄無聲息地鉆入骨頭縫里,冷到心間。他環(huán)顧周遭,今生三分之一的時光被禁錮在這世間一隅,后悔嗎?不后悔的。如今為了晗兒……也不會后悔。楚漢生連同秦風(fēng)都一起出去找齊晗了,君默寧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枯坐苦等……這一等便是一夜,臘月二十六的陽光照常懶懶地升起。君默寧平靜地打水洗漱,給自己泡了一壺上等好茶——繼續(xù)等……一直等到巳時末午時初,別院的門終于被一股大力推開,那個牽動了晏天樓上下的少年被五花大綁地推了進(jìn)來,隨之而進(jìn)的是一張黑臉渾身怒意的大個子楚爺楚漢生,和也是類似表情的秦風(fēng)。齊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渾身抖得厲害。左手由肩膀至指尖早已失去了知覺,但是痛楚卻隨著腫脹越來越分明;一夜未歸饑寒交迫,連師父都動了手,今日在先生手下……想到此處,他顫抖得更厲害了。誰也無法看出好整以暇地喝茶的君默寧心里是怎樣的如釋重負(fù),但楚漢生卻知道,越是平靜的表面下蘊(yùn)藏著越是可怕的怒意和手段。“漢生,你不是向來寵他的緊,這次也沒扛住動手了?”一眼之間君默寧就看到齊晗臉上的五指印,含笑問道。楚漢生怒意未消,可是看到他家爺?shù)姆磻?yīng),心里的擔(dān)憂突突突地冒起,他壓了壓火氣道:“上次已經(jīng)讓爺擔(dān)心了,這次還敢亂跑,我沒忍住……就打了他一巴掌……”“難得!”君默寧給他倒了杯茶,看似隨口問道,“在哪兒抓著他的?”楚漢生和秦風(fēng)面面相覷,誰也不開口。君默寧笑了,楚漢生剛覺不對,就看到他家爺起身一巴掌把齊晗抽翻在地,少年張嘴就吐出一口血!“在哪里抓到他的?”“刑……刑部門口!”楚漢生連忙說道,心中責(zé)怪自己怎么竟疏忽了爺?shù)钠狻?/br>“哈!好樣兒的!”君默寧果然被氣笑了,“漢生,給少爺松綁,繩子給我我有用。秦風(fēng),去把書房里的藤杖取來,再拿塊堵嘴的布……”“爺……”楚漢生驚道,“晗兒他……”“我不想聽任何人給他求情,”君默寧緩聲道,“我不能改變他心里的想法,那我就打斷他的腿,腿斷了,自然就不會亂跑了……”少年抬頭仰視他敬若神明的先生,面如死灰。楚漢生無奈,上前替齊晗解了繩子,猶豫地遞給君默寧;而秦風(fēng)磨磨蹭蹭地取來了藤杖和布巾,他真的恨不得別院能有皇宮那么大,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需要一天兩天!君默寧接過布巾遞給齊晗道:“堵住嘴,我不想聽你說話,嗯?”齊晗滿眼恐懼,卻連一聲求饒都不敢說,用右手接過布巾之后,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布巾厚實(shí),齊晗侯間有些作嘔,又生生忍住了。君默寧蹲下身在齊晗左肩上輕輕一點(diǎn),一枚銀光閃過,齊晗痛苦地“嗚”了一聲,雙目之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君默寧面無表情地將繩子的一頭系在他的左手腕上,牢牢地打上死結(jié),另一頭‘嗖’一下甩上大榕樹最下面一根粗壯的枝丫。“起來,把褲子褪了,右手拉住繩子直到腳尖著地……”話音未落,齊晗已經(jīng)“嗚嗚”地哭著膝行而上,他劇烈地?fù)u頭,滿眼滿眼都是哀求……君默寧這次是真的狠了心,不把齊晗打怕了恐怕后患無窮,他從秦風(fēng)手里結(jié)果粗重的藤杖,冷厲地說道:“在你走近刑部衙門的那一刻你就應(yīng)該想一想,這個代價你能不能承擔(dān)!是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可你記住,若是你先生我動手,到時候就不是打斷一雙腿那么簡單!”手既無用,打斷何妨!這是君默寧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齊晗一直都知道他在先生面前絲毫都沒有反抗的余地,他踉蹌著站起身,在時隔五年之后再一次在室外裸身受罰!他身上還穿著相府仆役的短打,腰帶一解開,下身的外褲和褻褲一起滑落到腳踝,光裸的臀腿暴露在院子里……秦風(fēng)不忍再看,閉著眼轉(zhuǎn)過身去;連常給他上藥的楚漢生也心痛地別過臉去……齊晗哀哀地看著先生,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yīng),他的左手早已僵硬動彈不得,于是就用一只右手拉住繩子。而隨著繩子漸漸被拉起,他的腫了倍余的左手處漸漸傳來鉆心蝕骨的痛楚,越往上拉痛得越是厲害!君默寧就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看他疼得即便只穿了上半身的衣服還是滿臉冷汗;看他狠著心將繩子一圈一圈地卷在右手手腕上;看他終于拉直了雙臂腳尖著地……繩子掛在枝丫上,滑進(jìn)了樹杈里,齊晗踮著腳尖貼著樹干,光裸的臀腿上冒著細(xì)密的疙瘩,兩條修長的腿抖如篩糠!繩子沒有打結(jié),一頭就纏在他自己的右手上。君默寧在空中甩了甩藤杖,發(fā)出可怖的呼呼之聲,走到齊晗身側(cè)道:“繩子就在你手里,拉緊了。今日先生打斷你一雙腿,自會養(yǎ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