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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的,統(tǒng)共兩萬人,如今已分布在民亂最為嚴(yán)重的幾個州縣;他們都是在戰(zhàn)場上打滾的人,君默寧給幾個將軍下的令是:cao練!卯足了勁兒地cao練!練出氣勢來,嚇?biāo)滥菐蛠y民!能不動手盡量不要動手,如果動手,就往死里揍!幾個將軍表示:俺們懂了!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穩(wěn)定市場,今天殺了一批富戶商賈,晏天樓暗中的勢力以早已虎視眈眈地留著口水嗷嗷地沖進(jìn)了西川,用不了幾天,西川的悅來酒樓就可以轟轟烈烈地開張了!他們樓主說了:人,我?guī)湍銈儦⒘?;蛋糕,已?jīng)做好了,至于你們誰能吃到,能吃到多少,看你們的了!一直忙到午夜時分,君默寧才在州牧府衙的后院里安定下來,他讓身邊兩個護(hù)衛(wèi)先去休息,自己則和白天坐在另一把交椅上的男子坐下,泡了壺茶,感受秋夜的寧靜。“怎么樣?非要跟著看殺人,今天看過癮了沒有?跟你平時殺人有什么區(qū)別嗎?”君默寧給他倒了杯熱茶,自己也倒著喝了,暖茶的熱氣驅(qū)散了秋夜寒涼,他整個人都平和下來。男子“呵呵”一笑,在臉上抹了一把,燭光里,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頓時顯露在君默寧面前;他自己似乎并不在意容貌,因為易容而略顯別扭,他扭動著臉上的器官放松,乍看起來,如同小孩做著鬼臉。也幸好君三少的神經(jīng)足夠強大。舒服了,男子妖艷笑道:“夠刺激!我跟你說,無欺樓也殺人,但都是秘密行事,也極少有這種一口氣殺四十幾個的!哇,你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手一揮,人頭落地!三少,我廖無期跟著你混真是睿智啊明智?。 ?/br>君默寧不想跟殺手頭子在殺人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索性不搭理他,他自己感慨夠了自己會閉嘴的。果然,廖無期把自己的睿智夸了個天上有地上無之后,調(diào)整了話題道:“剛才那兩個……是從忠親王那邊調(diào)來的?”君默寧點頭道:“嗯,感受到了吧,跟你們不一樣。同樣是死人堆里滾過的人,就是帶著股剛硬的浩然之氣。九哥不放心,硬要他們跟來?!?/br>縱天教,議事堂花廳。忙碌了一天了易舒云、齊晗好不容易停歇下來,易楚云乖乖地給兩位兄長沏了茶,然后自己安安靜靜地站在齊晗身邊。易舒云看看弟弟小心翼翼的樣子,情緒有些復(fù)雜,他覺得齊晗說得沒錯,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那個男子手中,他做再多也顯得有些徒勞。想到那個人,易舒云不禁道:“亦晗,尊師這一手可實在令人驚艷,兵不血刃地平了這次民亂;天下能做到這一步的,怕是沒幾個人了?!?/br>“家?guī)熤埽騺聿皇且嚓夏芡漤棻?,”齊晗淡淡笑著,眼里卻有與有榮焉的自豪,“家?guī)煶Uf,磨刀不誤砍柴工,事前充足的準(zhǔn)備是為了一擊即中。這一次能夠平亂,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是那四十四個人都是罪有應(yīng)得、按律當(dāng)斬;殺了官員,民憤平了;殺了商賈,市面穩(wěn)了;殺了那些犯了罪的民眾,人心也震懾了……人會被一時的局勢沖昏頭腦,但只要還有一絲理智,就會知道最好的選擇是什么。不是人人都愿意面對屠刀的——無論這把刀是在欽差還是軍隊手中。”“幸好本教這次沒有瞎摻合,”易舒云意態(tài)輕松道,“也多虧了你這個右護(hù)法及時收攏了縱天教所屬的商鋪生意,還罷免了幾個蠢蠢欲動的家伙,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我有私心的,”齊晗坦然道,“家?guī)熢谕馄絹y,我如今手無縛雞之力,便只能利用縱天教的力量出一份力;這也是我答應(yīng)教主出任右護(hù)法的原因。其實說到底,還是教主有心相助,否則,亦晗空有志向,也是有心無力?!?/br>易舒云灑脫笑道:“你有私心,我何嘗沒有!易晞惹出的禍端至今沒有平息,又將你擄劫至此,想必尊師心中對縱天教新仇舊怨火氣難平。我是想著戴罪立功,他日若有幸能得見尊師,也好稍稍說幾句求情的話,讓他接納了易晞?!?/br>幾次提起這個話題,齊晗都覺得易舒云手中似乎有什么籌碼可以讓先生原諒易晞犯下的錯;只是以先生的脾氣……但愿易舒云手里的東西足夠吸引人吧……易舒云舊事重提,讓一邊的易楚云瞬時緊張了起來,他絞著雙手十指側(cè)目看著臉色也沉靜下來的師兄,知道哥哥說的這件事恐怕真的很難……而令易舒云沒有想到的是,他當(dāng)夜說的話會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成為現(xiàn)實。第158章籌碼?代價!任誰在早晨醒來,突然看到床前坐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一手捏著自己的命脈的時候,都會驚慌失措的。易舒云也不例外。只是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借著窗外的晨光,打量這個二十四五歲的男子。普通的發(fā)冠,束著如墨的長發(fā),一身淺藍(lán)色衣服,是時下里最普通的款式;五官分明,尤其一雙眼,看似平和卻深邃如海;他的右手中間三指搭著他的腕脈,可以感受到之間傳來的力量、溫度和隱隱傳入筋脈的內(nèi)息。易舒云覺得自己應(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盡量平穩(wěn)呼吸,不焦也不燥。半刻之后,男子收回右手,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年輕教主道:“看來,我那傻徒弟的血還是很有用的,四五年之內(nèi),你都不用擔(dān)心自己氣血枯竭而亡了?!?/br>男子的身份立刻被證實。易舒云沒有直接接話,而是詢問道:“前輩……可否容舒云先去洗漱?”老大清早闖入一教之主臥房的君三少絲毫沒有打擾人家睡眠的覺悟,起身邊往外間走邊說道:“易教主自便,我們隨處逛逛?!?/br>易舒云看著他的背影走出房間,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傳言君三少強兇霸道,初初見面他就感受到了。剛才他竟然是在用內(nèi)息探尋自己身體的情況,若是他心存報復(fù)之意,此刻他易舒云已經(jīng)是個筋脈盡斷的廢人了!易舒云草草梳洗過,換了衣服,又吩咐紫衣沏茶之后,再次回到房間的外室。他看到除了適才的君三少之外,還有一個形容極為妖艷的男子坐在另一邊,縱天教對于中原江湖的各個人物還是有一定認(rèn)知的,看到這個丹鳳眼的衣衫繁復(fù)的男子,他的身份也幾乎呼之欲出。這一大早迎來兩尊殺神,今日出門定要先看看黃歷了。易舒云沒有落座,而是在靠近君默寧的一側(cè)站了,抱拳問道:“請問二位前輩……此次蒞臨縱天教,有何指教?”“這話我聽著就是明知故問!”接話的是丹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