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絕處逢生、[全職高手]榮耀熊孩子聯(lián)盟、超鑒定:魔法少女是?、仇人對我以身相許、當(dāng)你如約而至、重生之論失寵是如何練成的、山里獵戶京城妞、我追校草那幾年、你敢不娶我、狼崽子
得嚇壞了,立馬匍匐到地上,姑奶奶地叫著,我看著倒著實嚇一跳。這小二的演技也得是數(shù)一數(shù)二,連忙去扶他。 “姑奶奶,好心的姑奶奶,你快走罷!” 店家轉(zhuǎn)而又狠狠踢了小二兩腳,一時解不了氣,我看得糊涂,這是個什么戲路?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角色?給震懾了這位男子這般的威力。 “你邀誰不邀?給弄個瘋子來店里,我叫你不看人!這好東西也是她該有的?莫不是從哪里偷了來要栽贓陷害我!” 拳打腳踢,店小二給生生踢出鼻血,我大驚,撲上去拉男人,卻被男人一把推到臨江的圍欄上,撞得身形聚散,手里的步搖也掉了,我起來四下摸索,也沒找到。老男人還在打店小二,樓底下鬧哄哄,不一會兒就上來擠滿了人。 絳紫色交領(lǐng)長袍的盤髻女人哭哭啼啼就跑上來,看著我兩眼放光,撲過來一把抱住我。 “我兒啊,我兒,你怎么在這里?” 身后跟上來位帶長刀著士服的中年男人,粉底褐邊靴,兩搓胡子長得勻稱,眼睛鼓得緊,死死看著我。這副狼狽的模樣,任誰看到都可憐。 他沖著老男人咆哮。 “都給我?guī)Щ馗??!?/br> 緊接著轉(zhuǎn)身過來便拎住我的衣領(lǐng),拖著我的身體直往前走,我的腳挨不著地,身后的夫人哭哭啼啼嚎叫,他充耳不聞。拎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只得抓他的手。松點,松點,導(dǎo)演在哪里?我喘不過氣來?快停停。似乎沒有人聽見,更沒人理會我。 他方出了店門,翻身上馬,將我雙手捆成死扣,扎在馬尾上,長喚一聲,我只看見身后的婦人驚叫著倒在地上,馬蹄揚起的塵埃將我徹底埋沒。 我明白,這不是在演電影,我的夢終于如愿了。 ☆、稱心如意 “司徒將軍府” 敕造幾個大字公正鑲著黃邊,門前兩尊公母石獅像,獠牙唬人。 我被硬生生拖到院里,手肘的皮膚全全磨損,鮮血流干,紅褐色結(jié)痂了。中年男人將我扔到院子天井旁,四四方方從天井上投下的光照在我的眼睛上,刺眼。 這場景可真是熟悉,那樣的古宅,寬而大的前院,亮堂的天井,龐大的家族。我如愿了?但愿。 幾棵矮小的洋槐樹開了花,香氣悠然,縈繞入耳?;祀s著檀香的亂入,我看著有人重重地關(guān)了門,從“宗廟祠堂”里走出來。威嚴(yán)四射,鏗鏘有力,他身著金絲邊勾勒的百獸闊袖朝服,不茍言笑,與堂前一聯(lián)對子公正相當(dāng)。 “周管事出什么事了?” “回司徒大人的話,三小姐今早又打暈了故夢,逃了出去,我方才從同福酒肆將三小姐請回來?!?/br> 司徒大人看了我一眼,直走上堂正坐,顯然我手上的傷并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擾亂街市,雖為將軍之女,該罰?!?/br> 那位暈倒在我身后的婦人匆匆從外趕來,匍匐在地,放聲大哭。 “老爺,您怎么能夠懲罰輕秣呢?你明知道輕秣才六歲,你明知道她什么也不懂?。±蠣?!” “一群瘋子,把六太太給我請下去?!?/br> 俄而來幾位褐藍(lán)布衣,請她起來,六太太失心瘋似地爬過來,摁住我的頭便打。 “老爺,老爺,我懲罰輕秣就夠了,您別再打她了。她自小身子就弱,是受不得的!” 她每打一下正中我的腦門心,箍得我掙不開,直叫疼。司徒老爺不發(fā)話,幾個布衣不敢施以援手,均冷冷看我,周管事亦是如此,面無表情。 “老爺,” 這一聲喚得酥骨,嬌滴滴,春風(fēng)吹開鏡面的水,層層漣漪給暈開又合上。柔媚媚,冰肌玉面,生得好面孔。我聽這一聲叫得開懷,望見右后方瑪瑙珍珠簾被人撩開一角,翠衫婢女恭身請出主人。 那婦人看似三十歲有余,蓮步輕移動,生對魅惑桃花眼,柳條狀眉細(xì)又長,至末尾往上卷翹,生生有神。頭戴碧玉簪,身著玉粉綢,寬袖束腰,給領(lǐng)間套一對金石長命鎖。 她站定司徒老爺身旁,睥睨四周。 “老爺,別氣壞了身子。方才我聽碧霄交代,三小姐又惹得您生氣。她年歲小,又智弱不懂禮節(jié),惹出岔子本是無可厚非,老爺何苦置氣,壞了心情,惹人詬?。俊?/br> 司徒老爺聽這話是極其受用,撫著女人軟糯無骨的玉手。 “素娘看怎么辦?” “子有生父母,子過母替,亦為倫常。雖說三小姐生母已亡故,好歹繼過大太太十年有余,禮儀廉恥早該教導(dǎo),如今惹出岔子,毀了倫常,為避人詬病,老爺該是提點大太太,以儆效尤?!?/br> 我冷不丁看著眼前女人,若非是大太太,也必定受盡司徒老爺萬千寵愛,因而位高權(quán)重。她一言一詞無不針對大太太,禍得司徒老爺意亂情迷,真有一副狐媚的妖嬈。 半刻,派人去請了大太太出來,卻沒有我想象中的富態(tài)。清癯樸素,一襲豆綠長袍裹得厚重,眉眼彎彎向下低垂,面相慈善,怕過四十好幾的年齡,身后跟著位亦是布衣的婢女。 過我時看了我那破了的手臂,跪下地給司徒老爺請安問好,允了起來,又垂手站立一旁。丫頭看了我?guī)籽?,心疼之色顯露,又含了淚在眼里。 “佩娘,你可明了為何喚你來?” “佩娘自知,請老爺責(zé)罰?!?/br> 司徒老爺斜著眼看大太太,譏誚地打起手勢。 “佩文,念你育女辛苦,有恩司徒家,減板十,二十打你,可有話說?” 大太太抿嘴,搖了搖頭。 我見那廝又轉(zhuǎn)下去,請家法出,拿兩根火焠過的責(zé)棍便往大太太走。 俄而只覺眼前一黑,門廳里又匆匆跑出一抹嬌小的身影。她快速匍匐在大太太的身上,爹爹地哭喊,杖責(zé)的布衣停了手,司徒老爺面色已經(jīng)是極其不悅。 “周管事,將大小姐請下去?!?/br> 那女人不停,咣當(dāng)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爹爹,我與輕文系同宗室姐妹,十年一日情同生生。若論起來,我也應(yīng)當(dāng)受罰。且為娘年長負(fù)疾不能行動自如,輕文身體羸弱智同三歲稚兒,罰不論,輕舞愿一人承擔(dān)?!?/br> 說完又立即重重扣了個響頭,司徒老爺慍色漸上,素娘竭力在一旁幫襯。 “大小姐,你可想清楚了,二十杖不少?!?/br> 司徒輕舞直起身子,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素娘, “二娘,輕舞想清楚了。不過二十杖,輕舞受得了。且輕舞前世吉福,而今為今圣上恩寵,若爹爹不意顏面,三日之后盡可交負(fù)輕舞這殘損軀體與臨江王做二品的敕字夫人?!?/br> \"大小姐,你這是在威脅老爺么?臨江王未曾迎親就禮,何曾有敕字夫人的說法?\" \"二娘,臨江王遣人下的聘禮爹爹已經(jīng)收下,按北朝律例,禮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