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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要臉!給你好脾氣你不受,今日我便要扯了你的鬼面具,看你還得意不得意!” 說罷便踏步上來抬手欲給我兩耳光試試,我只側(cè)身退后一步,伸手便抽了他一耳光。我力道是有的,只是這副身子骨稍微小了些,發(fā)不出全力,只給了他七分的勁兒,登時打得他老眼昏花,一骨碌趴到地上動彈不得。便道,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不打聽打聽前幾日到訪藏月樓包了書臺子的人是誰?不妨了告訴你,我這張臉只給咋們臨江臨江王看了,你若是不分個高低,竟也想做個王來,只管過來摘?!?/br> 那胖子趕忙去扶了瘦子起來,又心生疑惑,見那瘦子竟還有想作祟的舉動,只穩(wěn)了他。半刻轉(zhuǎn)過來方將我仔細打量了,才開口道, “實在是冒犯了,如今不知臨江王有心于姑娘,實在是冒犯了。只這藏月樓里死了人,也該是官府的人調(diào)查報備的,希望姑娘好生配合?!?/br> 我瞥見那瘦官不大待見我,心中自然不舒服,只我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見二人不說話,我也不耐煩,只踏步便準備走。怎知那瘦官從地上掙扎起來,沖我道, “你說是臨江王賞識你便是臨江王了么?臨江封地囊括方圓千里,一地三十六洲四十八縣,偏生怎地要來見你?縱然你藏月樓名聲再大,說的故事再有趣,始終是俗物,哪里是入得了王爺?shù)姆ㄑ???/br> 我懶抬眼眸去看他,嘴邊勾了一絲戲謔的笑意,道, “你不信我也是沒辦法的,你若認了我殺了藏月樓的丫頭,只管快些拿了證據(jù)逮住我!若沒有,只別再張口胡謅起來!若得我一日有空,見到臨江王的時候,便沒你二人這輕松的時刻。” 我也不慌忙走,只轉(zhuǎn)了身過來看住胖官道, “昨夜到此刻,若有證據(jù)怕是衙門早來拿我了,何苦等到現(xiàn)在?民女不才,只想,那丫頭的尸骨停在藏月樓里,很是不吉利的。我方才看得她眉眼是眉眼,身子是身子,又無猙獰面孔,甚是安詳,面色正常,骨子也不酥不軟不堅硬。那檢查室收回來的茶具水點均是無毒的,也告不了我毒死她的罪名。且外面只宣揚我逼死了她,敢問兩位縣老爺,至始至終從未參與替她婚配的民女,當?shù)昧诉@個莫須有的罪名么?” 我睜眼看二人,二人也只不說話,我嗤笑一聲道, “也是的,怎樣判案還需得縣老爺說話才行的,也不是民女說得的。只是這個公平不公平,可不可以,方等鬧大了去讓王爺評判才是真道理?!?/br> 那瘦官不消說的,被我一頓說話給氣得發(fā)了昏,直叫著要將我捉拿了用刑,虧得胖官在一旁摁住。我也不大管,只福了身告退,按原路回了下轎的地方。坐了轎,一路顛簸著,又回了藏月樓。 剛進樓,便見得那細君的尸體還擺放在原處,覃玉蝶已是哭得昏死過去,讓人抬進了東廂房里休息去了。那老婆子坐在聞鶯臺下面啜泣,見我獨自一人進來方才迎了出來,眼淚鼻涕地看我如何。我心情不大爽快,沒怎么應承她,只叫她快去吩咐人將細君好好安葬了,這樁案子算是完了。那老婆子將信將疑,好在也是行動派的人,照了我的吩咐,當晚便將細君拉出了城去一頓埋了。 第二日衙門也派人來打點,老婆子報了情況,果無我任何事。 最后也不了了之,找不到任何證據(jù)指向我,只當下我便背了個案子的黑鍋,來聽書的人起初是少了,到后來情節(jié)逐漸入了尾聲,便才又多了人起來。只是覃玉蝶不依,多次來我房里交涉,我不大愿意同她解釋,每每也只是避而不見,但也明白,這樣始終不是個辦法。 待了老婆子做了新衣同她送去,當晚便出事了。 那長流急急忙忙從藏月樓里出來,往我這兒來。我方放了筆,正將一小拓本詞臨摹完,便看得長流已是大汗淋漓的光景。我忙讓她過來靠窗吹了風歇息半刻,怎奈長流等不得便抓了我的手往外跑了去。 “三姑娘,不好了,你只快逃吧!這次是真的出事了!” 說完又從懷里將一包銀子遞于我,見我一臉茫然,長流長話短說。 “三姑娘,東廂房里的覃姑娘穿了新衣死了!” 我心咯噔一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倩女離魂 “剛兒東廂房里的丫頭同老mama已經(jīng)商量過了,只快去報官,這次人證物證都在了,姑娘是逃不掉的!你只管拿了這些焠銀子逃去,千難萬難有長流給你擋住了!” 我輕笑一聲,見得那小包銀子,沖她笑道, “你便認為這些銀子夠養(yǎng)活我的么?” 又見她窘迫得很,不禁笑出來寬慰她, “同你玩笑,逃我是逃不走了。既然有人有心要害我,我跑了豈不是不如他的心意了?再者說,臨江主城內(nèi)全是軍隊守著,無論去了哪里均是逃不走的。你倒不如趁現(xiàn)在同我說了事情的始末,我也好早做準備?!?/br> 她道, “還不都是三姑娘送的新衣?!?/br> 我一聽,心里只怪,硬是想不起來哪里給覃玉蝶送了一套新衣。便問她, “什么新衣?” 長流道, “mama昨兒前接到人從軒淑齋里定來的新衣,說是三姑娘送的!mama心里高興,便拿了過去,那覃姑娘正試著,只聽了這一句,便再也聽不進去,發(fā)了昏,前些日的病又累起的。哪知道新衣里又夾了根銀針,不偏不倚,正刺進了覃姑娘的胸口上。那大夫過去,已是來不及的,剛到東廂房覃姑娘便走了!” 我冷笑,一把將長流拉開作勢便要往藏月樓里走,怎奈她又過來挽了我的手,央求道, “我自然知道針不是三姑娘的,但你也別去送死!想著前幾日細君姑娘的事我便有些察覺,只是有人想要害了三姑娘,你快逃了去才好!” 我道, “我便要去看看,我竟然不知道我自己送出去的是什么衣服!” 說罷便將長流留在原地,自顧上前出了院門。正上藏月樓樓梯,剛巧遇見周瞎子提溜了長衫綴子正從上面下來。見是我,又將我一通攔住, “你又去做什么亂?如今已報了官,里面人多,局面是亂的。少不得你立馬能被捉進去!” 我摔了他的衣袖,心里更是覺得可恨得很,便道, “我去我的,也不關你的事。你若真心不想我死,只管去想法子來救我,用不著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的?!?/br> 說罷已是惱羞成怒,這幾日周瞎子見不到面,暗地里也不知究竟是在做什么勾當。便正想著,只見藏月樓下窸窸窣窣一陣響動,直沖沖進來一群黑衣紅領面目嚴肅的衙門人,只沖我過來叫道, “你便是三姑娘了么?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了,你可有話要說?還不快同我們走一遭?” 一行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