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嘴巴也不小的助理把自己夜訪A大的事跡宣揚一番。 他打開手機里的打車軟件,呵,您的附近有0輛車? 顧盛寧不相信他就這樣被困在了女朋友宿舍樓下回不了家,于是撥通一個號碼,“徐清然,”他叫了一聲,“給你一個為我立功的機會?!?/br>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 他再撥過去,不接。 很好,至少沒有拉黑。 顧盛寧一向很少打字,遇見姜言后改了一點,不過也只限于她。 打開對話框:再不接電話我就給你老婆打。 真是不加掩飾的威脅! 不過徐清然慫了,下一串鈴聲響起就不甘心接了起來。 他悶聲道:“什么事?竟然勞煩你給我發(fā)短信了。” “現(xiàn)在,換衣服,拿車鑰匙,出門?!?/br> 徐清然聽話地往臥室走,走著走著又覺得不對,“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我有你老婆電話?!彼陉愂鍪聦崳茏屗讌f(xié)的事實。 徐清然心累地應(yīng)下,朝著沙發(fā)上笑得天真的孟燃說了句,“老婆,顧盛寧叫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好好的。” 偏偏他那沒良心的老婆眼睛都沒離開過屏幕,“顧大哥的電話啊,那你去吧?!?/br> 待他拿起車鑰匙走到玄關(guān)打算換鞋,孟燃終于賞給他一個眼神,“對了,”徐清然耷拉著的眼睛一亮,心想果然是親老婆,舍不得自己太奔波。 誰知下一秒,就是一瓢冷水順著他的腦袋淋下,“幫我?guī)胗髨A回來,就是咱常去的那家,老公你會經(jīng)過那里的對吧?” 就是不順道也要給她買回來的意思。 看吧,人吶,還是不要抱希望的好。 徐清然在心里默念三遍:這是你好不容易娶來的老婆,你娶的!她肚子懷著的是你的娃,你的娃! 最后孟燃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么么噠,徐清然才終于不帶怨氣出了門。 他老婆是顧盛寧的死忠粉,以上表現(xiàn)足以說明這一點。 剛開始他還有些醋意,覺得恐怕是那小子太有魅力,連第一次見到他的孟燃都沒扛住。 結(jié)果孟燃告訴他,“你不是說顧大哥有個等了五年的小師妹么,我怎么敢對他有非分之想呢。不過,你不覺得為了一個女人等那么多年很帥很酷很癡情么?” 自此,顧盛寧在她心里就是情圣般的存在,而且自帶光環(huán)。 徐清然強調(diào)過好多遍,“我比他大,人家要叫你大嫂的,你怎么自個叫上大哥了?” “那不行,不叫一聲顧大哥怎么能凸顯他尊貴的身份。” 這個尊貴的稱呼就這么留了下來。 徐清然到的時候,顧盛寧和姜言已經(jīng)聊了好一會天了,對著屏幕聊天,時不時還要對視個幾眼,膩歪得很。 他就這樣把吹著冷風的顧盛寧揪到了車上,朝姜言草草打了個招呼。 他可不知道那小師妹在哪個陽臺,對著的只是顧盛寧眼睛看著的地方。 姜言看著車身漸遠,瞇了瞇眼,他這朋友,怎么看著還有點眼熟呢? 車上徐清然正在控訴他的條條罪狀,比如對著女生宿舍發(fā)情,大半夜把他從家里撈出來當司機,還有最重要的威脅罪。 顧盛寧乖乖坐在后座,沒有反駁,分明就是你說的我都沒在聽的樣子。 徐清然輕哼一下,“沒心沒肺!” 不過幾秒后又忍不住問:“真成了?” “嗯,成了,”他看著車窗外,目光清明,“我連結(jié)婚請?zhí)臉邮蕉枷肓撕脦讉€了?!?/br> 徐清然:臥槽,大半夜的撒狗糧,明明我才是已婚人士好嗎?! 已婚人士徐清然把顧盛寧送回家,狠狠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恭喜了!” 顧盛寧白白受了一拳,笑著說:“小點勁兒,你以為你這是小拳拳呢?!?/br> 兩人都笑了。 顧盛寧提醒他:“今天連啤酒都沒得喝了,快回去陪孟燃吧?!?/br> 徐清然應(yīng)下,想想那家店應(yīng)該還沒關(guān)門,轉(zhuǎn)身走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有了感情狀況會想跟朋友分享,求支持的,求指教的,求答疑解惑的。 可男人不是,他們一旦向身邊的人坦言自己喜歡的女孩,不僅說明對這位女孩是真愛,也說明這個兄弟他信得過,合適說這話。 自始至終,他的單戀,接近,戀愛這幾個過程徐清然都是第一個知道的,這樣的朋友,一生能有一個就夠了。 *** 這天晚上,寢室夜談會。 姜言主動挑起了話題:“你們說,初吻是什么感覺?” 陶子撇撇嘴,“這題超綱了,下一個?!?/br> 宣宣:“沒什么感覺,我初戀對象可能技術(shù)不太行?!?/br> 辛珊遲遲不發(fā)聲,三人齊刷刷看向她,“你們別看我啊,我是被逼的,哪還記得有什么感覺?!?/br> 陶子一記響亮的口哨,“蕭師兄好魄力啊~” 姜言和宣宣也毫不吝嗇送上掌聲。 辛珊藏了這么久的秘密一朝被挖了出來,登時跳腳了,“蕭岐遠這是給你們什么好處了,怎么就胳膊肘往外走呢?” 大概搞事成了習慣,就是覺得這兩人就該在一起,這原因倒是從沒細想。 最后是姜言看著她,第一次嚴肅地談起這個話題,“心肝,你知道的,蕭師兄是真喜歡你,你也不排斥他,不然怎么能留他在眼前晃來晃去怎么多年?” 辛珊難得沒有反駁,“我也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可是我能怎么辦啊,一看到他就想躲呢……” 說起辛珊和蕭岐遠這對冤家,那要追溯到好久以前。 在兩人還在上小學的時候,辛珊一家舉家搬遷,正好搬到蕭岐遠家附近,兩家院子間就隔著一個街角。 兩家家長聊的來,就想著讓孩子們也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辛珊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主,一個小女孩剪著利索的短發(fā)成天瘋玩,爬樹下田那是常有的事,不出兩天就跟整個一條街的淘孩子們打得火熱。 可她就不懂,為什么這鄰居家的小哥哥成天捧著書看得那么入迷,外面的風景難不成還沒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墨水字好看? 漸漸地,這種單純的不解慢慢變了質(zhì)。 蕭岐遠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不僅是在學習上。 辛mama每次洗衣服前都會念叨幾句:“珊珊啊,看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這一天下來換下來的衣服都能洗掉兩盆水,你看看人家小遠,什么時候看見他都是干干凈凈的?!?/br> 那是因為這只悶葫蘆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門,怎么會臟?小辛珊在心里腹誹。 “珊珊啊,你看人家小遠這么小就會自己煮飯了。” “他比我大,會煮飯是正常的,我像他這么大也能學會啊?!毙⌒辽阂慌谋獗獾男馗攀牡┑┑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