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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蝗。” 沒哪個親爹會把親閨女叫吸血螞蝗的。 艾果兒氣憤地奔下了樓,和艾姥姥告狀。 “姥姥,我爸說我是吸血螞蝗?!?/br> “瞎說,螞蝗不怕水,你一進水就跟個小瘟雞似的?!?/br> 得,感覺自己像是撿來的。 艾果兒什么都不想說了。 一轉(zhuǎn)身,上樓去訂票。 訂的是第二天下午一點的票,晚上八點,和勤簡通電話時,艾果兒隨口問他在哪兒。 勤簡遲疑了一下,回答:“在海邊?。 ?/br> 女人的直覺真的很可怕。 尤其是一個女警察。 艾果兒·福爾摩斯很敏銳地覺察到了他不想說謊,但在故意混淆。 要知道,塞拉利昂和香島都有海。 艾果兒沉默了片刻,把想要告訴他的話果斷咽了回去。 她做人很公平的,要坦白一起坦白,要隱瞞一起隱瞞。 沒什么不好。 艾果兒·福爾摩斯的決心很大,這次去不僅要破案,還要修理一下不怎么聽話的他。 隔天晚上八點,艾果兒入住了香島臨海酒店。 恰逢酒店一樓的草坪上正在舉行一個私人酒會。 艾果兒拉著行李箱上樓之時,正從草坪的入口處路過。 入口處站了兩名身材結(jié)實的保鏢,虎視眈眈地瞪著她。 其實也不單單是瞪著她,幾乎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得被這么瞪一下。 看來,里頭的人類基本都屬于富豪。 艾果兒對富豪沒什么偏見,她未來的老公就是??! 掙錢的能力超一流,給她的那張銀行卡,金額又增加了。 她只是下意識地想,勤簡要在香島的話,呵呵,沒準兒就在里面呢! 勤簡正舉著杯和人共飲,眼角的余光忽然斜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一眨眼就不見了。 他的眼皮狂跳。 他越過了哄亂的人群,好不容易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給艾果兒打去了電話,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在哪兒呢?” 艾果兒將將才刷開房門,一腳把行李箱踢了進去,淡定又任性地說:“在地球上!”做女人就得這么囂張。 咳咳,報應(yīng)來的可真快啊! 勤簡被噎得眼睛瞪了好久。 然,囂張不囂張的另說吧,艾果兒忘記了自己是在別人的地盤上。 大約五分鐘之后,有人敲門。 她很警惕地問:“誰???” “服務(wù)員?!?/br> 艾果兒踢著拖鞋到了門邊,還嘟囔道:“我沒有叫服務(wù)。” 門閃開了一條縫,擠進來一只皮鞋,就再也關(guān)不住了。 兩年半不見的戀人就在門外,兩個說謊精尷尬了一瞬的功夫。 還是臉皮更厚的勤簡硬生生擠了進去,沒有說話,一個大大的熊抱,想把果兒給揉碎了。 果子快成果脯了,使勁兒掙扎了一下,張著嘴是要說點什么的。 話沒能出口。 嘴唇便被堵住了。 第71章 兩年半 有一瞬間的功夫, 大概三秒鐘,艾果兒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心里想著, 這要是到了閻王殿, 閻王問她:你是怎么死的??? 她該怎么答? 難不成要說“我是被我男朋友給抱死的,嗯還有親死的!” 三秒鐘過后, 艾果兒終于緩過了氣, 活過來了。 可勤簡卻久久沒有松開她,大約是因為松開了說什么都尷尬, 那就先別松開了。 但有些事情,光逃避是沒有用的。 “怎么?勤公子這會兒沒去海邊?。俊卑麅簹獯瓌蛄酥? 涼涼地說。 在他耳邊響起的聲音, 能讓他想起北方的風, 刮的他良心都是疼的。 勤簡高漲的熱情,至少被澆熄了一半兒。 嗯,有些他刻意隱瞞的事情, 他還是不想說。 但她既然來到了這里,多半是已經(jīng)知道有人想要他的命。 “剛剛在草坪上, 我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找了前臺一查,果然是你?!?/br> 勤簡終于肯松開她了, 明亮的眼睛彎的像月牙,笑的很誘人,卻在避重就輕。 水晶吊燈折射出了像細沙一樣的光線潑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特別俊美。 分別兩年半, 未婚夫看起來越來越可口。 但可口也不能抵消想揍他的小情緒。 艾果兒悶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滿,轉(zhuǎn)身坐回到床上,繼續(xù)收拾衣物,不理他,卻在暗暗磨牙。 艾果兒在學校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別人干什么她都不計較,看起來沒底線之極。 可真正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底線就擺在那里,從不會因為任何客觀的條件而動搖。 很不幸,勤簡是為數(shù)不多,熟悉她的人之一。 勤簡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交代是要交代的,但還是得說一半留一半。 今天常家三房設(shè)這個局,可以說有一大半的原因還是為了給他接風。 可晚宴才將開始,他這個目標人物就不見了蹤影。 沒準兒底下能亂作一團。 可這些,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勤簡脫掉了西裝,松開了領(lǐng)帶,還解開了襯衣的第一顆紐扣。 艾果兒沒拿正眼看他,斜睨了一下,心驚rou跳。心里亂七八糟地想著,狼接下來的動作要是脫褲子放辣眼睛的殺傷性武器,她會立馬開打。 揍死他! 勤簡的下一個動作,卻是溫柔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拿手指頭戳了戳她,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戳爆了! 艾果兒很慚愧,她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一個純潔少女,什么時候變成了肚子里開小火車,滿腦子污污污的社會女青年了。 慚愧的她不想說話。 勤簡戳了半天,沒等來反應(yīng),嘆一口氣,果斷招了。 “伊布的哥哥普洛斯你還記得吧?” 艾果兒扭頭,正對上他很嚴肅的眼睛,下意識點了下頭。 勤簡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順勢捏住了她的手,不等她掙扎,趕緊接著往下說:“普洛斯的哥哥受了傷,因此被抓捕了。我?guī)б敛既メt(yī)院看他,他告訴我……” 他又停頓了一下,趁著艾果兒專心聽他講話,摟住了她的腰,繼續(xù)說:“在我去塞拉利昂的三天前,他們的首領(lǐng)接了筆生意,帶著他們從邊境轉(zhuǎn)移到首都附近。他說,他一開始一直不知道那筆生意的具體交易內(nèi)容,后來從首領(lǐng)和中間人的爭吵中聽到,其實他們那一次的任務(wù)就是要抓住我,但被我逃掉了,綁架索要贖金只是幌子,抓住我之后,大約會像控制普洛斯那樣用毒|品控制我?!?/br> 聽起來委實震撼,什么人,到底多大的冤仇,要從他小時候開始,就想對他趕盡殺絕。 但艾果兒很理智地分析了片刻后,又問:“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