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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全都服毒自殺了,咱們尋遍了整個皇宮,就是沒尋到人。” “罷了罷了,不過是一個嬪,不見了就算了?!倍首記]有多想,皆因妃位以下的宮妃只要沒有子嗣,按例都是要殉葬的。那妤貴嬪得寵的日子不算短,在宮里頭有人脈幫其私逃出宮避過這一劫也不出奇。 “可是,那是皇……先帝最為寵愛的……” “行了行了?!倍首幼邶堃沃?,學著慎櫪帝般拍著案桌,說:“別管這個了,母后那邊怎么樣?” 太監(jiān)猶豫地說道:“還……還在勸?!?/br> “勸什么勸?圣旨都下了可由不得她,你平時手段這般多,怎么現(xiàn)在就不用了?”二皇子扯高了聲音質問道。 “她可是皇后娘娘呀,奴才……奴才不敢?!?/br> “廢物?!倍首右涣靡聰[站了起來:“我親自去?!?/br> …… “元福?!?/br> “在?!?/br> “宮中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元福跪在皇后的身邊,小聲地作答:“二皇子殿下派人將各宮控住了,就是……就是妤貴嬪不知所蹤。” “妤貴嬪,呵!”皇后忽然揚起了淡笑,道:“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兒,此時自然不會在皇宮之中?!?/br> 元福垂下眼簾默不作聲,仿佛聽不見皇后的話一般。 “本宮曾多次向皇上提出將她的位份提上來,皇上卻總說她身份低不適合。”皇后輕輕撫了一下頭上的鳳冠,繼續(xù)說道:“本宮還真當真了,以為她威脅不了我的位置。” “可是本宮被騙了?!彼^續(xù)自言自語般說道:“皇上一直都沉迷玩樂與女色的模樣,竟讓本宮忘記了,他能在當年五子相爭中當上一國之君,又豈會是無能之輩?皇上不提她的位份,不過是護著她而已,就連駕崩前也怕護不著她,所以要將本宮也帶走護她周全。你說,本宮這皇后當?shù)檬欠窈芸尚???/br> 聽著皇后說這樣的話,元福更加不敢應聲了。 “不過本宮不會讓他如愿的?!被屎竺嫔晦D,咬牙說道:“待太子歸來,本宮便是太后,本宮的位置誰也動搖不得?!?/br> 元福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娘娘怕是忘記了,就算太子回來,娘娘還是要殉葬的,不過這位置自然是不會動搖了,即便殉葬也還是皇后。 “誰敢動搖母后的位置?”二皇子朗聲說著,步入坤寧宮。 “誰準你進來的?”皇后厲聲喝道,瞥了元福一眼:“門外看守的人哪兒去了?” “現(xiàn)在宮里頭亂得很,怕是嚇著了,咱家待會兒去訓一下他們?!痹P÷曊f道。其他他心里清楚得很,早在皇后娘娘要殉葬的旨意出來后,這坤寧宮的下人除了他全都走了。本來是他守著的門,可是被皇后喚進來了,外面自然無人看守了。 “兒臣自然是來伺候母后的?!倍首有χf道,他泛黃的面上有點兒浮腫,笑起來的樣子看著特別惡心。 “滾出去,本宮不用你伺候。” 二皇子也不在意皇后的惡言,執(zhí)起桌上盛滿了毒藥的小酒杯,緩緩想皇后步近:“父皇對母后用情至深,讓人羨慕不已。” “二殿下,你想干什么……哎喲……” 元福上前去阻攔,卻被二皇子踢翻在地。 見毒酒倒翻了半杯,二皇子臉色起了凌厲之色,他放下酒杯取過一旁的白綾,纏到元福的脖子上狠狠地絞了起來。 皇后高聲尖叫:“來人啊,快來人啊!” “不用叫了?!倍首訉④浵聛頉]了起息的元福甩在地上,自個兒也有點氣喘?;厣碓俚?jié)M了一杯毒酒,對著皇后說道:“現(xiàn)在宮里頭全是我的人?!?/br> “怎么可能?”皇后不敢置信地說道,語氣有點兒無力。 二皇子輕笑:“母后可能不知道,彩宣已經(jīng)將宮中的人都整頓過一遍了。” 皇后愣住了。 “是啊,現(xiàn)在宮中即便都在我掌控之中了?!币坏缷汕蔚穆曇魪拈T外傳進。 緊接著便見彩宣公主與梁詩詩帶著一對侍衛(wèi)走了進來。 “將人給我綁好了。”彩宣說道。 “對,綁好了才好喂藥……哎……你們做什么?不是綁我……你們……” “綁的就是你?!?/br> 二皇子被侍衛(wèi)壓倒在地,迅速地捆綁了起來,嘴上塞了軟布。他轉過頭去瞪著大眼死死地盯著彩宣,不能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皇后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這一幕。 “讓母后受驚了?!辈市餍σ庥厣锨埃f道:“幸得詩詩瞧見他過來您這邊,我才能及時過來,要是晚了一步,太子哥哥定要怨我?!?/br> “你們這是……”皇后顯得有點小心翼翼。 這彩宣公主是宮中一名美人所生。因原是宮女的身份,也就升了才人的位份,女兒寄在一名婕妤名下。那婕妤向來與世無爭,彩宣公主平日里也是靠著太后偶爾的記掛才得以在宮中過些舒適點的日子??梢哉f,母女兩人都毫不起眼,平日里就連皇上也仿佛忘記又這個女兒一般,皇后自然也不怎么上心了。 “母后請安心,這一切都是太子哥哥安排的?!辈市魅崧暤恼f道。 “太子?” “是,我與詩詩一直都替太子哥哥辦事?!?/br> “原來如此?!被屎筮@才松了一口氣,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梁詩詩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待太子回京,我一定讓太子好好賞你?!?/br> 梁詩詩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含羞答答地說道:“民女只求能待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便夠了?!?/br> 皇后微微一怔。 便夠了?她的太子可是要坐上那皇位的,這女子心頭倒也挺大的,當初選了梁詩雅當太子妃而沒選她就是覺得她眉眼之間有著野心,如今看來還真是,也不知她這心思是從何時起的。 不過也罷,當皇帝的也是要三宮六院的,如今國公府爵位已撤,她無依無靠的也翻不出浪來。 皇后在心中快速地盤算了一下,道:“待太子登基后,本宮便讓他納你進宮,日后如何便要看你自個兒的造化了?!?/br> “謝皇后娘娘,不,謝太后娘娘?!绷涸娫娦老驳乜闹^。 皇后聽罷,覺得頗為順心,剛才一驚一乍的情緒也安穩(wěn)了不少。 二皇子被壓在地上,聽到了這一切,瘋狂地掙扎著。可是殺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太監(jiān)都氣喘的他又如何能敵過幾名侍衛(wèi)的壓制?他眼中充斥著血絲,口中不斷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皇后聽著心煩,瞥見那案桌上的酒壺,想著剛才的種種,怒從心起。 “將那酒給他灌進去?!?/br> …… 風和日麗的午后,足足五輛馬車駛進了邊城。 鄭神醫(yī)一到達將軍府便要去尋她的乖孫女。 “鄭爺爺,這馬車上的是什么?”前來接人的謝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