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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幾個哨兵向?qū)б呀?jīng)等得不耐煩了,有人提議不如每個人翻牌確認(rèn)一下`身份。這,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么。我咬咬牙站起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于是自暴自棄地說:“我就是Q?!?/br>然而,一看到我站起來,剛剛幾個明爭暗斗的女向?qū)s像是松了口氣似的,一桌上其他人先是瞅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一番,沒說話,靜靜地悶了口飲料。這,這他媽是什么反應(yīng)?。?/br>“哦,Q是你啊.....”常晏一副失望的表情,臉頓時垮了下來,撇撇嘴說:“那親吧?!?/br>“.......能不親么?”我問。“老顧,我真的搞不清楚你在矯情什么,”常晏嘆了一口氣,湊近我,十分坦蕩地小聲說“放心吧,你這樣長相英俊高大,一米八五的男向?qū)В喼北壬诒€man,也就某些口味奇特的女哨兵有福消受了,人家樂學(xué)弟肯定看不上你?!?/br>呵呵,真對不起,他就是看上我這個一米八五的向?qū)Я恕?/br>然而事實真的一言難盡,估計我說出來誰都不信,我也只能這么默默地看著他,堅決拒絕。實話講,我又不是那種四處留情的渣男,即使知道樂鳴澤喜歡我,但是既然不打算和他有什么交集,就不應(yīng)該給予希望,哪怕這只是一個游戲。場面一度僵持,周遭一群人皺起眉來,有個脾氣不太好的女哨兵直接站起來說:“這位同學(xué),你就親一下又怎么了?”“我.....”見她氣勢洶洶,我還想再掙扎一下,就聽到身旁的樂鳴澤突然說:“學(xué)長,顧學(xué)長不愿意就算了,能不能換一個”他的聲音冷得可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我有些驚訝地看向樂鳴澤,只見他臉色鐵青,一雙眼掃視作為國王的常晏“其他要求你隨便提,我盡量滿足。”“這,這個.......”常晏似乎被嚇了一跳,神色躊躇后,又底氣不足地從桌子下掏出兩個罐子,說:“這游戲是第一局,你就反悔不太好,不然你把這兩聽白酒喝了,就當(dāng)懲罰吧......”“給我勻一瓶,”我一看那商標(biāo),心下暗道不好,這個廠家生產(chǎn)的酒后勁都挺猛的,像我這種千杯不倒的有時候都受不住,于是一個箭步上前開了一瓶灌下去,喝完抹一抹嘴說:“這酒度數(shù)不低,也不怕別人說你欺負(fù)學(xué)弟?!?/br>“哎,老顧,哪有你那么耍賴的。”常晏嘆氣,卻也沒再說什么,那邊樂鳴澤已然也咕嘟咕嘟地飲完一瓶,回到座位上,我望著他不太開心的側(cè)臉,幸好沒什么反應(yīng),看來他酒量還行。“學(xué)長,你看著我干什么?!彼洳欢∞D(zhuǎn)過頭來望著我,眼里竟然帶著一絲委屈。“沒,沒什么。”我急忙把腦袋轉(zhuǎn)回去,不再跟他搭話。這輪游戲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了,很快又重新洗牌進(jìn)行下一輪,樂鳴澤運氣挺不好的,總是被抽到做事,不過因為第一局的意外,之后的‘國王’都很有先見之明地提一些不過分的小要求。氣氛漸漸變得活躍起來,原本有些生疏的哨兵和向?qū)б驗橛螒蚨B接,又是一輪結(jié)束,這一局終于我是國王了!我不懷好意地掃視了一下,正打算報一箭之仇,胳膊上就湊過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樂、樂鳴澤?”他整個人倒在桌上,顯得軟趴趴的。不會,現(xiàn)在酒勁才上來吧?11樂鳴澤枕著我的胳膊,似乎睡得很香甜,我被他拖住,也沒辦法繼續(xù)下去游戲。“不然,你把他先送回去吧。”一個女哨兵眉頭一挑,看著我說。“要我去送他?”被點到的我頓時一愣,莫名其妙地看向安排這一切的女哨兵,問:“在場的哨兵不還很多嗎?”“你看看,現(xiàn)在氣氛那么好,哨兵們怎么愿意走啊,”一旁的常晏插話道,他指了指周圍玩得正歡的眾人,拉著我的肩膀:“而今天樂學(xué)弟喝醉了,也是因為大冒險你不愿意親他,讓你去送不是合情合理的嗎?”合情合理你妹啊。我看著他們面上無言以對,看那一桌人不再理會,又開始玩起游戲,只能認(rèn)命地把樂鳴澤架在肩膀上,一步步地拖出聯(lián)誼會場。許多人醉酒都是不一樣的,樂鳴澤屬于比較安靜的類型了,他就這樣半昏迷式地靠著我,溫?zé)岬暮粑粮≡谖业牟鳖i間,醺得人有些癢。“唔,疼.....”可能是磕碰到哪了,他突然發(fā)出一聲呻吟般的痛呼,我趕忙給這位醉鬼老爺換了個姿勢,又像哄小孩一樣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看這個情況,估計是走不回去了,我心下嘆了口氣,攙著他挪到路邊,叫了輛汽車。“師傅,到哨兵宿舍那?!蔽抑苯訉λ緳C說,又把樂鳴澤塞上車后排,坐到他旁邊。“你們這些哨兵向?qū)∏嗄?,別整天就出去亂混,現(xiàn)在正是該好好上學(xué)的年紀(jì)知道嗎?”師傅望了我們一眼,后熟練地打著方向盤,語重心長地說教道:“下次好好看著你男朋友,別讓他喝這么多?!?/br>冤枉啊,師傅,這不是我男朋友,還有,這是他自己喝的,我還幫他擋了一瓶??!然而這個情況下,我百口莫辯,只能哈哈哈哈地點頭,胡亂搪塞過去。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夜,街上行人車輛不是很多了,車子一路通行無阻。身旁的樂鳴澤開始還老老實實地靠在車座后背上,過了會竟像長虱子似的到處亂蹭,我嫌煩只能伸出一只胳膊把他壓住,只聽到他迷迷糊糊地說:“難受,好熱......”熱?現(xiàn)在是十月份啊,怎么會熱?我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冰冰涼涼的,沒有一點燙手的感覺,估計是酒喝多了,體溫中樞出問題了吧。不過,看在他難受得動來動去的份上,我以手作扇揮了揮,權(quán)當(dāng)給他降溫。從禮堂到宿舍不算很遠(yuǎn),汽車走了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司機師傅嘴上不饒人地又叮囑了幾句,只象征性地收了我?guī)讐K錢車費,便飛馳而去。我費勁地拖著樂鳴澤,走到一幢幢林立的公寓前,他的頭枕著我的肩膀,他棕紅色的長發(fā)搔著我的側(cè)臉,突然,一種很特殊的氣息鉆入我的鼻腔。那是一絲很淡很淡,似有若無的甜味,又恍若是一團(tuán)火苗,沿著頭頂蔓延到全身。我感到一種無所適從的怪異,但身體卻有如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一股難以遏制的原始悸動涌上心頭,每一寸皮膚都像在叫囂,一種不滿足的膨脹感幾乎將人撕裂。我突然覺得臉上火燒一般地灼熱,本能地深吸一口氣,幸好夜色足夠深沉,所有隱秘都被一層黑暗掩蓋,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然將樂鳴澤抱在懷中,腦袋貼著他的脖頸,像是渴求更多香氣。“......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