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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我自己沒睡醒呢。”蘇祁道,“看來,是咱倆都沒睡醒。”林梓羽腳很很慘在蘇祁的腳上“說正經(jīng)的呢混蛋!”蘇祁立馬縮腳:“還記得咱們是怎么認識的嗎?”“別轉移話題?。 绷骤饔痣m然知道那是在岔開話,但還是不由自主的思索起來,是啊,他和蘇祁是怎么認識的來著,人么都想不起來?好像,不只是相遇,就連自己是什么時候在怎樣的情況下對眼前這家伙冒出了異樣的情感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話說這種理所應當?shù)耐由钍窃趺椿厥聝喊。?/br>云凌看了看體溫計,39。2℃,對他來說不算高燒,但是已經(jīng)連爬下床都費勁了。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才是他來省城醫(yī)院工作的第二個月,真沒想到自己體質竟然這么弱,在混出頭之前先病倒了。總之,今天先打電話請假一天吧。估計這個月的薪水是沒戲了。可是,云凌不由自主的拔通了霍子軒的手機號碼。等等!這位數(shù)也差的太多了吧,自己怎么就沒要發(fā)現(xiàn)?難道,依賴霍子軒的毛病這輩子都改不了了嗎。電話通了,對方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很欣喜。“霍……沒……我……再見……”支支吾吾半天,云凌還是掛斷了電話。他不能再依賴霍子軒了,自己的青梅竹馬也有夢想,也有想要的生活,自己終究只是他的累贅而已。他們從小大大就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貌似只要一個抬抬手另一個就能知道對方要做什么。但是云凌也挺害怕的,要是有一天會保護自己照顧自己的霍子軒對自己厭煩了、討厭了,不想再留在自己身邊了該怎么辦?為了不讓‘那一天’到來,云凌只好把霍子軒從自己身邊推開。這么做,對雙方都好。放下電話,云凌才想起來還得給單位打電話請假,可是,他覺得身子越來越沉,眼前的事物也越來越模糊了。等云凌睜開眼睛,就看見季悠然在自己身邊忙來忙去。季悠然。原來,不是霍子軒啊。“喂喂喂!你那一臉失望是什么意思!”季悠然炸毛。“沒什么,對不起?!痹屏杩嘈χ爸x謝你啊?!?/br>季悠然當然不會跟病人較勁:“這兩天好好休息吧,我已經(jīng)打電話跟我那你們單位請完假啦?!?/br>云凌問:“悠然,你怎么知道我單位的號碼???”季悠然:“我幼兒園的時候就學過,120嘛?!?/br>云凌:“……”“開玩笑啦,我是在你的電話號碼本兒上找到的,你就安心養(yǎng)病吧。”“所以說你到底讓我怎么安得下心來啊……”“教導主任大人剛才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來,難道就是聽你抱怨的嗎?”季悠然道,“既然生病了就別逞強,把他叫過來不就得了?”云凌問道:“那他怎么……沒來?”“他說怕你現(xiàn)在不愿意見著他?!奔居迫蝗鐚嵒卮稹?/br>云凌沉默了一會兒,貌似這里和教師宿舍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霍子軒了。對了,他好像很久沒住在學校宿舍了,那在來省城之前自己是住哪兒的來著?云凌越想越頭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洛杰又來看于晴天了,自從回到一吻事務所工作,他的自由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按理來說沒了季悠然等人的監(jiān)視目光,他應該跟晴天有些進展的才對,可是晴天現(xiàn)在一睡不醒,再也不會對他笑著說再見了。等等,有哪點不對,他是怎么認識于晴天和季悠然他們的?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他是一吻事務所的小職工,大學還沒畢業(yè)就被開了,而季悠然是今年才考上大學的小孩兒,于晴天的話離他就更遠了,這種一直生活在家人保護下的生物突然變成了對自己來說很重很很重要的人……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洛杰嘆了口氣,突然覺得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問題。把手里的花束隨便找個水杯插起來,又捏了捏晴天冰涼涼的手,洛杰準備離去。即使不知道這位‘睡美人;是否等待自己王子到來才會蘇醒,但是洛杰想,他還是會一直等到他醒過來的那一天。雪佑鎮(zhèn)白馳街250號。凌千舞倒在沙發(fā)上有意無意的用遙控器換臺,結果發(fā)現(xiàn)沒一個想看的節(jié)目。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一個人霸占著一臺電視了,猛的沒了跟自己搶電視機的人,突然有些不大習慣。春天馬上就要過去了,她也要回到巴比倫中轉站,當然不能帶著任何人的牽掛。臨行前,果然不想給自己的家人們留下不好的回憶呢。四個月亮從不同的方向升起,照亮了世界的真理,好像有什么人在吟唱著一首悼亡的歌曲。即使沒人知道也沒關系,要是雪佑鎮(zhèn)就這么消失了,凌千舞想,至少自己會很傷心的。屋外的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看來又一場令人不高興的重逢要到來了。☆、事件二十四雪佑鎮(zhèn)白馳街250號消失事件②林梓羽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是個窮學生,前往京城參加殿試,沒想到他一舉得中成了狀元郎,皇帝還讓他娶公主。就在大婚當天,林梓羽美滋兒滋兒的掀開的新娘子的紅蓋頭,這一掀可把他給嚇壞了,只見站起來比他還要高半頭的公主殿下露出了蘇祁的臉,蘇祁公主穿著紅嫁衣怎么看都行動不方便,但是一轉身就把林梓羽攔在了懷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道:“媳婦兒,該起來做飯啦!”林梓羽立馬就嚇醒了,猛地一起身子正正好好對上了蘇祁那張臉。林梓羽冒著冷汗:“你離我這么近干嘛?”蘇祁:“來個早安之吻怎么樣?”“滾!”北方的春天很短,雪佑鎮(zhèn)也是如此。林梓羽考了廚師資格證,又用了差不多半個月的功夫準備的春季主題甜品,但還沒來得及全部上市鎮(zhèn)上就已經(jīng)進入了夏天,他索性換了個名字接著賣。好不容易從今早蘇祁造成的驚嚇中解脫,偏偏又會時不時的想起來那家伙說要早安之吻時的神情,要是那時候自己答應了會怎么呢?今天咖啡館里的客人少之又少,程蘇冉已經(jīng)不在這里工作了,而那位長相彪悍的老板說要參加釣魚大會,一個人看店的林梓羽百無聊賴,干脆給遠在省城的好友云凌打了個電話問候問候,雖然他對云凌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到連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