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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非正式戀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的。他這樣一說,鄒茵就捻著卡說不出話了。

    錄取通知書八月初到,七月中張氏從旅行社拿了冊子,問鄒茵和陳勤森想去哪里玩,讓陳勤森帶著她出國轉一圈。鄒茵借口說想安靜地等通知,兩個便沒有去。

    等到通知書下來后,陳勤森就帶著她和鄭元城他們?nèi)チ烁浇囊粋€小島。何惠娟上完高中就不讀了,即便她后媽怎樣張羅著要給她花錢上個大專,她也一定不去念。

    島上風清云淡人煙渺,幾個在沙灘上燒烤野宿。夜里的時候睡在小帳篷里,陳勤森的臂膀托著鄒茵,那會兒鄒茵的頭發(fā)已經(jīng)為他留到肩上了,柔軟中帶著沁人的馨香,陳勤森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里,說:“鄒糖糖,老子陪你去上大學?!?/br>
    “我怕你去了外面,見多了外面的世界和男人,就不愛我了。”

    他們其實并沒有正經(jīng)說過誰愛誰,但那會兒用著這個詞,似乎誰也沒覺得要注意。鄒茵答他說:“你胡思亂想什么呀,陳勤森。”

    暗夜燈影朦朧,打著兩道年輕悸動的身體,蟲鳴蛙叫里掩藏著人類探知荒蕪的聲息。那天晚上的鄒茵就和陳勤森越過了最后那道防線。

    陳勤森有一片茂密的森林,他的很驍悍,即便鄒茵此前已經(jīng)見識過,可真正要嘗識,仍然難以承受得下。他到她的半途中時,她就已經(jīng)眼圈都紅了起來,吃力推搡著他想要臨陣脫逃。

    但沒有用,陳勤森還是執(zhí)拗地完成了。那熾烈的氣息溫柔拂過鄒茵的臉,然后她的頭發(fā)嘴唇和耳畔便全都沾上了他的吻痕。

    第一次的時候只有十幾分鐘,后面第二次半個多小時,再后面就到了凌晨三點多。鄒茵躺著的地方暈開點點櫻紅,絲絲滲入底下的沙灘。

    兩個人在帳篷里呼吸膠著,彼此都有些赧然,鄒茵的臉頰還暈著紅云。

    陳勤森盯著她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說:“鄒糖糖,以前的,老子真的不記得。我現(xiàn)在滿腦子記著的都是你的香味和你的唇!”

    又說:“今后膽敢離開我,就別怪我想和你同歸于盡?!痹捳f得好像那才是他的人生之初。

    送鄒茵回來的時候,鄒茵都沒和他說話,倒是陳勤森站在車門旁看著她的背影,像裹著滿腹欲言又止的寵愛。

    鄒茵一開始是很抗拒和陳勤森做的,閉上眼睛都是陳勤森那個讓她難以承載的痛,還有他健朗肩背上聳-動的紋身。在床上躺了三天沒出去,姑奶奶以為她兩個又吵架,做了一頓飯請陳勤森來吃。

    茶色木的小飯桌上,有鄒茵愛吃的糖醋鯉魚,和陳勤森喜歡的紅豆小餡餅。姑奶奶給一人夾了一筷子,說:“年輕人干嘛火氣那么大,有話好好講嗎,哪有什么好黑臉的?!背酝炅私嘘惽谏汔u茵上樓說話。

    二樓是鄒茵的小房間,窄窄的十幾平米,窗臺邊一個小書桌,藤條的書柜,旁邊一張木架子床,整潔又清新。陳勤森問她消腫了沒,睡都跟老子睡過了,總不會一輩子不想理我吧。

    過一會兒徐蘿卜在樓下叫走姑奶奶,說張氏找她過去有點事要說。陳勤森就在鄒茵的床上又來了一次,這一次小心翼翼的,鄒茵似乎體嘗到了某些奇妙的愉悅。在接下來的一段即便分別的日子里,兩個人便逐漸熟稔和纏黏了起來。

    月底陳勤森送鄒茵去學校,給她買了臺筆記本電腦。在頭一個學期里鄒茵的變化并不大,陳勤森隔二三個月的時間才來看她一次,平時基本互相打電話和視頻聊天。等到第一學年結束的暑假,陳勤森在火車站接鄒茵下車時,下來的鄒茵卻讓他恍然耳目一新。

    要知道天地之間有靈氣,人去到別處,見了不同的風景不同的光,回來時臉上和周身的氣息便也不同了。

    那會兒的鄒茵頭發(fā)長及腰,尾端燙了一點小波浪卷,身上穿著泡泡袖的收腰小裙,明媚而青春撲面。07年的陳勤森已經(jīng)24歲了,沒有再染額前的那一縷頭發(fā),他穿著一身休閑的T恤短褲,頎雋挺拔地立在站臺上。伸手擁過鄒茵,眼角略過一絲狼野的寵溺:“幾個月沒見你,都他媽變了個人。”

    他沒有直接把她送回水頭村,而是先去了在嘉淮路的公寓。

    一進門陳勤森就火急火燎地堵住了鄒茵的嘴,一手撩下她的肩帶,一手探向她的腰后。喘息沉沉道:“屁股都這么翹了,是不是瞞著你老公在外面上過男人?”

    ……

    后來從大二起,就時常隔半個月一個月的去學校找她,一找她便總是要開賓館住酒店,三兩天鄒茵都不能在寢室里休息。大一大二,室友幾個有的連初吻還沒送出去,時有深夜睡前閑聊,聊到某些敏感的方面,總是充滿羞赧和遐想的調侃。而鄒茵那會兒,卻早已和陳勤森在酒店的大床上震過了不知多少次。

    每次做完之后,陳勤森總會順手翻開她的通訊錄列表??吹揭粋€“張鳴,”便微蹙眉頭問她:“這小子是誰?”

    鄒茵答室友,起的男孩名字。

    又看到一個“吉澤兄”,問這總不會又是女扮男吧?

    鄒糖糖,你他媽是不是趁老子不在你身邊,心野了?

    鄒茵答說是個大三的一個師兄,一起在學生會的干事。

    陳勤森就不爽了,那聲“師兄”聽得他極不適,他便總是在床上一遍一遍地索要她,叫她下不來地。忽而的恩愛纏綿,忽而的疑心病重與拷問,每每總讓鄒茵覺得心也很累。

    等到大二下學期放假,鄒茵因為暑假勤工儉學沒能回去。那段時間陳老太爺在給陳勤森傳授看家飯,陳勤森是四歲上就跟著老太爺學的,本性極有天賦,偏學得不認真。老太爺海納百川,幕天席地,也不逼也不責,這會兒年紀漸大,才開始對此嚴肅起來。

    陳勤森走不開,打電話叫鄒茵回來,鄒茵沒回。

    有一天,她正跟著師兄從面包車上卸活動禮品時,那個叫吉澤的師兄臉上就忽然挨了一拳頭。

    是陳勤森打的,吉澤是個清逸儒雅文質彬彬的那種男生,一下子眼鏡框就被打歪。陳勤森又接著打了一拳頭,吉澤歪在了草坪上。

    鄒茵質問他:“陳勤森,你發(fā)什么瘋你這是?”

    看到陳勤森俊臉上幾許妒怒,哂叱道:“鄒糖糖,幾次三番叫你不回去,就是為了和這小白臉在一起?你當老子是嗑瓜啊!”

    天曉得鄒茵當時有多尷尬,那會兒已經(jīng)快開學了,不少提早回校的同學都看到,鄒茵和吉澤又都是學生會的干部,影響挺不好。

    那天晚上住在酒店里,陳勤森在浴室淅淅瀝瀝地沖澡,叫鄒茵去給他拿條內(nèi)褲,他洗澡從不帶內(nèi)褲,鄒茵就坐在床邊沒理。

    等陳勤森出來又要攬著她親熱時,鄒茵就說:“陳勤森,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吧?!?/br>
    鄒茵那會兒的眼神是疏離的,她如果只是憋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