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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丟出去,它可要撲上來了。”“而且我們這邊菜也要吃完了,”凌玄夜道,“你和邵大哥的份也快沒有了?!?/br>凌玄霜跳腳,“不許吃那么快,給我留著!我馬上就丟了,你們看好,丟了!”隨著他聲音落下,rou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最終啪的一聲,打在了雄獅身后比他高出大半個獅身的院墻上。鐵馬:“……”凌玄夜、凌玄褀與貝瑾瑜在后頭不厚道地放聲大笑,就連慕非寒都忍俊不禁。于是凌玄夜不笑了,只顧著看他唇邊那一抹極淺卻又極美的笑,既懷疑是自己眼花了,又擔(dān)心眨一眨眼睛,那笑就不見了。對于墻上的那塊rou,雌獅是一眼都不屑看,還對著凌玄霜翻了翻眼睛;倒是雄獅性子更溫厚一些,又許是真地餓了,抬頭一直等到那rou從墻上落下來,才張嘴吃下。“……”凌玄霜指著雌獅,“我是不是被它看不起了?”邵煜新努力不要笑得太開心,“似乎是的?!?/br>“它太壞了!”凌玄霜用沒有抓rou的那只手挽起另一只手的袖口,將露出的半截白皙小臂給邵煜新看,“我這么努力,汗毛都豎起來了,它居然還看不起我!”邵煜新又拿起兩塊rou,將其中一塊交到他手上,“所以你要更努力才行?!?/br>凌玄霜悲痛地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這大概是我活在世上的二十七年間里做過的最了不起的一件事了。”看著凌玄霜的手法漸漸趨于穩(wěn)定,慕非寒失了興致,提起筷子準(zhǔn)備吃菜。他夾了菜想往口中送,可這種被人監(jiān)視著吃東西的感覺實(shí)在別扭,便忍不住側(cè)過頭來對凌玄夜道:“你要看到什么時候?”凌玄夜已沉醉在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氣中,“天荒地老吧。”慕非寒:“……”貝瑾瑜險些被口中的菜噎到,抓過手邊的水杯連喝了好幾口才道:“你們凌家的兄弟為什么一個比一個好笑?”凌玄夜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驚慌失措地站起來,語無倫次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當(dāng)然也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該死,子稽告訴過我不要這樣說的,你長得不好看,一點(diǎn)也不好看!”慕非寒:“……”貝瑾瑜笑得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玄夜,你真是……”凌玄淵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笑夠了就吃飯?!?/br>“笑不夠。”貝瑾瑜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凌玄褀也道:“四哥這個樣子,真是太少見了!”凌玄夜萬分懊惱,“我……”“吃飯吧?!蹦椒呛嫔绯?,似乎并未動氣。凌玄夜小心翼翼地坐下,“我嘴笨,你別介懷?!?/br>“要是你凌四少都嘴笨的話,天底下哪還有嘴靈巧的人了?”凌玄霜洗了手走過來,看上去很是開心。凌玄夜給他使眼色,轉(zhuǎn)移話題道:“這回不害怕了?”凌玄霜拉著邵煜新坐下,好心地放過了他,“一旦邁出了第一步,后邊的也就沒想象得那么難了。”“那明日挑戰(zhàn)給它們兩個洗澡吧?”邵煜新道。凌玄霜:“……”這邊正吃著喝著,晏清蕭從外頭走進(jìn)來,挨個看了看圍坐在桌邊的人,哼了一聲,見有沒動過的碗筷,坐下來便吃。凌玄褀問道:“晏樓主,我三哥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么?”“我又沒把他拴在腰帶上,我怎么知道?”晏清蕭夾了幾樣菜堆到碗里,又一起往嘴里扒,好似跟那些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凌玄霜道:“火氣這么大,又吵架了吧?”晏清蕭繼續(xù)跟菜搏斗,“我才懶得和他吵。”凌玄淵道:“不要理這些不相干的事了,今日去錦繡園,有件事你們需要知道?!?/br>晏清蕭:“……”你才不相干!凌玄淵于是便將眾人決定下來的選武林盟主的方式簡單說了一遍,末了道:“所以邵原主,晏樓主,還有慕門主,你們看看要不要去打擂?!?/br>晏清蕭吃得差不多,氣也稍稍消了,“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蔡錦不上,我上也沒什么意思,不玩了?!?/br>邵煜新道:“我對此也沒什么興趣?!?/br>“可我想看你武功到底有多好?!绷栊诖?。邵煜新微笑,“若有一日真地與火烽正面對上,你說不定便看到了。”凌玄霜道:“火烽只有一個,怎么那么巧就被你給碰上了?”“那就不看了,左右你又不懂,我又何必對牛彈琴?!?/br>“……”凌玄淵看向慕非寒,“慕門主真地不去打擂?”慕非寒搖頭,“凌四少既已答應(yīng)與我過招,我便無需再去?!?/br>雖然他說這句話沒有旁的意思,但凌玄夜還是一廂情愿地把它當(dāng)做是對自己的肯定,昭顯著自己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存在。貝瑾瑜用筷子在碗邊上敲了下,“你為什么不問我?我也是一寨之主?!?/br>“不是說每派只能出一個么,”凌玄褀道,“你們九瓦連環(huán)寨的寨主夫人已經(jīng)報了上去,二嫂你又如何還能再戰(zhàn)?”凌玄淵:“……”貝瑾瑜笑彎了雙眼,“有道理!”“如此說來不是虧了?”凌玄夜道,“二哥當(dāng)時說的可是御劍山莊凌玄淵,要不我等下再去問問,還能不能改成九瓦連環(huán)寨凌玄淵了,這樣一來,御劍山莊就還能再報一個?!?/br>“……”凌玄淵威嚴(yán)道,“吃你的飯!”☆、第50章四十九·有哪里不對事情談得差不多,肚子也填飽了,眾人正要各自回房休息,便見凌玄書悠閑地從外頭走進(jìn)來,手上還提著個油紙包。“三哥,”凌玄褀迎上去,“去哪兒了?我們才吃完,沒剩下什么了,你吃了沒?”凌玄書將油紙包遞給他,“我吃過了,南驛的天宮閣名聲極大,廚子和我們御劍山莊的有一比,回味無窮。”“三哥居然一個人去吃獨(dú)食!”凌玄夜沖過來搶過油紙包,“這是什么?”他與凌玄褀合力拆起油紙包來,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