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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新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第一個(gè)問題是什么來著?”凌玄霜躺平,抱著被子吼道:“就是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次日早膳凌玄霜還是沒有出來和大家一起用,邵煜新也不在,直到快上路了,二人才一前一后從里頭慢悠悠地走出來。見貝瑾瑜面色輕松地站在凌玄淵身邊,凌玄霜道:“瑾瑜弟媳不用回御劍山莊了么?那我也不用回去了吧?”凌玄淵道:“他多少還有些傍身的功夫,你有什么?”凌玄霜挺胸道:“我有煜新,還有雪獅!”“你說要雪獅保護(hù)你?”凌玄褀道,“不會把你自己先嚇暈過去么?”凌玄霜雙手掐腰道:“信不信我這就讓它們咬你!”“好了!”凌玄淵喚來凌小雪凌小霧,“你們兩個(gè)留下,等我們離開,便送大少爺回御劍山莊去。”凌小雪與凌小霧剛要答應(yīng),便聽到凌玄霜響亮道:“我不……”可才喊出這兩個(gè)字,他的嘴便被邵煜新給捂住了。邵煜新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對凌玄淵道:“叫他跟著吧,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在,便不會讓他再被人傷到分毫,”他的目光似有意又似無意地瞟過陶心悅,“任何人都不可以。”陶心悅冷哼一聲,將臉扭到一旁。凌玄霜挽住邵煜新的手臂,“這回總行了吧?我不要你管!”“二哥,你便依了他吧,”凌玄書道,“不然他這性子,你就算將他趕回去,他也指不定又要鬧出多大的亂子來?!?/br>凌玄淵無法,只得妥協(xié),“那好吧,不過如果你覺得辛苦,不要讓我聽到你的抱怨。”凌玄霜見他還備了馬車,開開心心地爬上去,“要抱怨當(dāng)然也不會對著你那張臭臉了!”凌玄淵:“……”這邊正說著話,柳娘、萬忠與高手帶著隨行弟子,蔡錦帶著家中十幾名小廝也來了。蔡錦看到晏清蕭,下意識扶了扶手臂,對凌玄淵道:“凌盟主,我武功不濟(jì),去了也是白去,幫不上什么忙,您看要不我就……”凌玄書微笑道:“蔡園主何須自謙,我大哥半點(diǎn)武功不會,還是堅(jiān)持要跟著,這種事情在盡力之前,不是先要盡一份心么?”蔡錦還要說什么,凌玄淵卻已開了口,“既然人到齊了,我們便出發(fā)吧。蔡園主,你傷勢還沒有痊可的話,后頭另備有馬車,你乘車走便是?!?/br>得罪了這群人只怕自己往后的日子要更不好過,蔡錦只好苦著一張臉應(yīng)了,由小廝扶著上了凌玄霜所乘馬車后頭的那架馬車。凌玄淵又將各派弟子分成三撥,一撥前行打探,一撥殿后并且打理看管此行所攜錢糧衣物,剩下的一小撥,則負(fù)責(zé)照顧這些人的飲食起居。凌玄書中間插了一嘴,蔡錦的人便都被分到打探的那一撥去了,而車上的蔡錦卻對此一無所知。晏清蕭忍笑,一臉嚴(yán)肅地去牽馬。凌玄淵將貝瑾瑜送上馬車,叮囑道:“小雪小霧就跟在左右,若有不舒服,即刻讓他們通知我?!?/br>“好?!必愯ばχ卮穑换厣?,正見凌玄霜從里邊探頭出來。凌玄霜對凌玄淵擺了擺手,“你對我不仁我卻不會對你不義,誰讓我是你大哥呢?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照顧好瑾瑜弟媳的,車?yán)锊蝗珩R上那般顛簸,又有我陪他說話解悶,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何時(shí)對你不仁不義了?”凌玄淵留下這句話,也不等他回答,便轉(zhuǎn)身走了。凌玄霜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又退回車中去了。高手這時(shí)走過來,對貝瑾瑜道:“我年事已高,乘馬久了怕體力會受不住,二位不介意我同乘吧?”“我們這里已有兩個(gè)人,高前輩再要上來的話怕是會擠,”貝瑾瑜指了指后頭的馬車,“那架車?yán)镏挥胁虉@主一個(gè),寬敞許多,前輩不如去乘那架車吧?!?/br>高手卻已攀了上來,“那不是還要多走幾步路么?”凌玄淵回身看過來。凌玄書對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二人同給了凌玄褀一個(gè)眼色。凌玄褀于是也湊了上去,“今日我也不想騎馬,先跟你們蹭一段車再說?!?/br>不多時(shí),車動了起來。高手看著擠在自己對面坐著的三個(gè)人,苦笑道:“凌小少是擔(dān)心我要對那二位不利么?御劍山莊這么多高手在側(cè),我哪會有那個(gè)膽子?!?/br>“既不是那就不要轉(zhuǎn)彎抹角了,”凌玄褀道,“前輩非要到這架馬車上來,可是有什么話要說與他二人知曉,好讓他們轉(zhuǎn)告給我二哥么?”高手神情凝重了起來,細(xì)細(xì)聽了聽外頭的動靜后,壓低聲音道:“我是想提醒凌盟主,此行須得提防一個(gè)人。”凌玄褀問道:“誰?”高手?jǐn)傞_左掌,用右手指在上頭一筆一劃寫了個(gè)“柳”字。“是……”凌玄霜?jiǎng)傄俺雎暎捅涣栊w一眼瞪了回去。凌玄霜:“……”大哥的威嚴(yán)這種東西還能不能讓我在有生之年體會體會了?凌玄褀道:“為何要防她?”高手又換回了先前一派輕松的樣子,“凌盟主與凌三少對我已經(jīng)有所懷疑,相信其他無需我再多做解釋了吧?”“那也就是你說完了?”凌玄霜窩在角落里問道。高手會意,弓著腰站起,“是,說完了理應(yīng)讓地方,我先告辭了?!?/br>等他鉆入蔡錦的馬車?yán)?,凌玄淵和凌玄書才勒馬回頭。凌玄褀從車窗里伸出半個(gè)腦袋,一邊留意前頭的柳娘,一邊把事情說了,末了道:“他說你們懷疑他,就不用他解釋這中間是怎么回事了。”凌玄淵道:“他不否認(rèn),那就說明他的確與飲血教有關(guān)。”“又讓我們防著柳娘,”凌玄書也道,“那么就是說柳娘很可能也是飲血教中人。”貝瑾瑜道:“那你們打算怎么做?”“無憑無據(jù),也只能暫時(shí)按兵不動,”凌玄淵掃了眼柳娘的背影,“須得等她自己露出馬腳此事才好辦,不然萬忠怕是比她鬧得還要?dú)g?!?/br>凌玄褀道:“那我能出去了吧?”凌玄霜卻突然扯住他的手臂,“玄褀,我要跟你說一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