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原蟲(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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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inqiyan 字數(shù):19578 *** *** ?。 。?/br> 第五十五章、黑幫之女 我心里正在思索著,陳冰心開口道:「T市當(dāng)然沒有,奈何橋只有鬼門關(guān)才 有?!?/br> 我喘了兩口氣,看向她,她仍然緊緊握著我的手,說道:「是你替我擋了那 幾槍,不然的話我肯定已經(jīng)死了,不過……」她在我臉上仔仔細細看了幾眼, 「雖然你只中了三槍,但這種生命力也是很讓人驚訝了,只不過一天一夜就能說 話?!?/br> 我輕輕一笑,說道:「陳老師,你是一個有秘密的人……能告訴我你的身份 么?」 她微微點頭,說道:「也說不上什么秘密,也不過就是……」 她話還沒說完,房門一下就被人打開了,門外沖進來一個有著將軍肚的中年 男子,他臉上很是焦急,一進來就沖我們這邊看,看到床上是我的時候,眼中還 有些疑惑,但一看到床邊的陳冰心,便疾走兩步過來,一把抱住她,帶著哭腔道: 「哎呀!冰冰!你沒事吧?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著還在她全身上下打量著,在尋找是不是有什么傷口。 陳冰心有些嫌棄地推開他,說道:「爸!你干什么呀?」 陳父拿起她的手看著,又在她身上掃視幾眼,說道:「我著急??!一聽說你 遭遇了槍擊,我恨不得長翅膀從A國飛回來!我失去了你mama,可不能再失去你 ??!」 陳冰心怒道:「什么叫失去了我mama?我媽還沒死好不好?!你說!你是不 是巴不得她死了你好去外面找小狐貍精?」 陳父連連擺手道:「口誤,口誤!不過你媽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看著也痛苦啊, 你……真的沒傷到哪里??!?/br> 陳冰心淡然道:「我沒事,怎么?你還盼著我受傷了?多虧了我這個學(xué)生, 要不是他,恐怕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就是一具尸體了?!?/br> 陳父一把拉住我的手搖晃道:「謝謝你啊小同學(xué)!我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感謝 你才好??!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陳先做得到,一定滿足你!」 他邊說還邊晃動我的胳膊,牽動我的傷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行了行了!出去吧!讓我這學(xué)生好好休息,一回來就裹亂!你這老大當(dāng)這 么久簡直就是個奇跡!」陳冰心有些不悅道。 老大?陳先是什么老大?不能是黑幫吧? 陳冰心推推搡搡地把他推到門口,回頭道:「小俊你好好休息,晚一點我讓 醫(yī)生再來看看?!?/br> 我點頭道:「陳老師,我媽來了么?」 她一拍額頭,道:「你看我這腦子,張老師來了,你一出事她就來了,剛才 我看她太累了,讓她在隔壁休息,我這就去叫她?!?/br> 她父女兩人出了門,不多久,我的房門又被打開了,一個滿臉憔悴的美婦人 出現(xiàn)在門口,不是我的mama還能是誰? 她一個箭步上來,緊緊抱住我的頭,在我額上親了好幾口,哭道:「小俊, 你總算醒了……我都擔(dān)心死了,聽說你中了槍傷,我感覺天地都坍塌了,你要是 出點什么事我怎么對得起你爸爸!嗚……」 她鼻頭紅紅的,臉上盡是淚痕,眼中也布滿血絲,鬢發(fā)散亂,原本美美的妝 容也花了。 我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道:「沒事的,mama,你知道的,我可以修復(fù)的?!?/br> 我很想保持平靜的語速,可是看到mama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陣激動,結(jié)果又是 大口喘氣。 mama擦擦臉上的眼淚道:「你看你,別說話了,喘成這樣,還是好好休息, 有沒有什么想吃的?。俊?/br>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喘著粗氣道:「我想要mama在這里陪我,不要走?!?/br> 于是mama便坐在我的床邊,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 就這樣默默對視著。 此刻我拉著mama的手,但是那種原蟲與原蟲間互相呼應(yīng)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 我嘗試再次進入感應(yīng)狀態(tài),可是頭上傳來的疼痛讓我不得已放棄了這種想法。 我不禁呲牙咧嘴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扶了一下額頭,結(jié)果卻是用了左手,反 而牽動了傷口,使得全身都疼痛起來。 「啊……」我痛得輕呼了一聲,mama緊張地問道:「怎么了?傷口恢復(fù)得怎 么樣了?」 我垂下左手道:「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一次恢復(fù)起來特別慢,而且……」 「而且什么?」mama問道。 我原本是想說而且需要額外的原蟲才能修復(fù),但這事說來未免有些驚悚了, 便道:「而且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每一次修復(fù)都感覺不如以前順暢?!?/br> 「是不是因為營養(yǎng)沒跟上?體力不夠?」mama焦急道。 我微微搖頭,心知絕不是因為這種簡單的原因,嘴上卻道:「也許是吧…… 這兩天我都沒吃什么東西,應(yīng)該是營養(yǎng)不夠吧!」 mama放下我的手,擦擦臉上殘余的淚痕道:「這兩天你都是靠點滴來補充營 養(yǎng),肯定有些跟不上,我去給你找些吃的,你不要動了?!?/br> 我勉強一笑,微微點頭道:「好吧!mama,你順便幫我叫一下陳老師好么?」 mama點點頭,開門出去了。 不多時陳冰心走了進來,她看到我顯得有些錯愕,問道:「怎么了?你不好 好休息,又找我干什么?」 我略微支起上身,她急忙過來墊了兩個枕頭在我腦后使我斜靠著,我喘了兩 口氣,說道:「陳老師,咱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說你是……什么身份來著?」 我又喘了兩口氣,說道:「我看陳伯伯不像是個普通人吧!」 陳老師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想了一會,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不普通 的,我爸……他是……三竹幫的老大……」 「三……三竹幫!」這讓我好生驚訝,陳先居然就是T市地下巨頭之一? 這個三竹幫,在T是也是有名的數(shù)得上號的黑幫,但它又不是純黑幫,既有 正經(jīng)生意又有灰色經(jīng)濟,觸手涉及本市的很多行業(yè)。 「很驚訝是么?那個老頭子……走出去說他是三竹幫老大,不知道的人根本 都不會信的?!顾龂@氣道,「不過告訴你其實也無妨,他能有今天,靠的全都是 我媽,要是讓老頭子來領(lǐng)導(dǎo)三竹幫,不出三年,要么被別的幫派給吞并了,要么 他老大的位置讓人給頂了,哪會有今天的這種盛況。」 「你媽?」我更驚訝了,怎么在陳冰心口中,她的爸爸,這個在T市黑白兩 道都吃得開的人物,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呢? 我這么一問,陳冰心臉上立刻就是一副悲傷和憂慮的神情,我也不說話,就 這么看著她,等她接著說下去。 她停頓一會,眼中流出眼淚來,點頭緩緩道:「我媽就相當(dāng)于我爸的參謀, 從老頭子進入三竹幫以來,甚至可以說老頭子進入三竹幫都是我媽鼓勵的,一直 都是我媽在給他出謀劃策,無論是最開始的嶄露頭角,還是后來的鋒芒畢露,都 是我媽給他制定的計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沒有我媽,我爸想在三竹幫出人頭 地,簡直就是笑話!」 臥槽……當(dāng)代女諸葛啊?我想起來剛才陳先說到什么失去了你媽,便道: 「那……剛才陳伯伯說……伯母是出了什么事么?」 她抽張紙擦擦眼淚,又道:「那天他們?nèi)ジ把?,在回來的路上也是跟我一?/br> 遇到了槍擊,我爸還好,都是些皮外傷,可是我媽……」 她抽泣起來,說道:「因為對頭都知道我媽是我爸的參謀,所以對她開了多 槍,要不是救治及時,恐怕兩人就都沒了。即便這樣還是導(dǎo)致我媽成了一個植物 人,從那以后,我爸就開始獨立接管三竹幫,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三竹幫就開始 連連走下坡,我爸對幫內(nèi)事務(wù)的管理簡直是……一團糟。」 「如今是內(nèi)憂外患,三竹幫在本市的觸手伸得太長太廣了,觸及了很多人的 利益,不管是黑道白道,都有很多人想要滅掉三竹幫,而現(xiàn)在幫里事務(wù)又是一團 糟,反對我爸繼續(xù)領(lǐng)導(dǎo)三竹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br> 「老頭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這么多年了,一點我媽的那種心機手段都沒學(xué) 到,總算這么些年在我媽的耳濡目染下,我還算對這些事情有些了解,這一年來 幫著料理,幫內(nèi)的事務(wù)有些走上正軌了。」她說道。 「正軌?」我心中驚愕,黑幫走上正軌,這話怎么感覺這么別扭呢? 她看看我臉上的表情,輕笑一聲,說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三竹幫雖然 是黑幫,但也算是游走在灰色地帶,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多的也就是 打法律擦邊球。軍火、走私、毒品,我們都不沾?!?/br> 「額……呵呵……」我尷尬地笑道。 「唉……算了,我在你這里說這些干什么,你一個小孩子,也不懂這些,我 這就是找個人說說話吧!」她擦擦淚痕,起身出門,我準(zhǔn)備叫住她,可是想了想 還是算了,一來這是她的家事,二來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天知道我的原蟲出了什么 問題,連修復(fù)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很難做到,更遑論將一個植物人恢復(fù)正常了, 最重要的是這里牽扯到黑幫事務(w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萬一不小心引火燒身,就大大不妙了。 陳冰心打開門,mama正好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端著一個托盤,陳冰心有些尷尬 地一笑:「呵,張老師,我出去看看情況?!?/br> mama點頭走了進來,順手帶上門,走到床邊道:「怎么了小?。课铱搓惱蠋?/br> 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我喘兩口氣,輕笑道:「沒事,她也是對我表示一下關(guān)心,想到阿姨的事情 有些傷心罷了?!?/br> 「阿姨的事情?」mama放下托盤拿起碗疑惑道,「你說陳老師她mama?」 我嘆氣道:「是啊……唉……這事可不簡單啊……」 mama吹著碗里的東西,說道:「這陳老師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小俊你 不知道,她們家這個……房子,簡直就是個莊園一樣,而且在地價最貴的北城, 前天我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院子里有好多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人,剛才下去找吃的, 都是有傭人的,而且我看院子里那些人了。」 我看她一臉凝重的神色,嘆道:「這種護衛(wèi)是很正常的,因為她是三竹幫的 ……呵呵……三竹幫的……公主?」 「???」mama端碗的手都是一抖,瞪大眼睛驚訝道:「三竹幫?那個……黑 幫?」 我點點頭,又道:「是,她爸爸就是三竹幫的老大陳先,就是那個胖子?!?/br> mama愣住了,過了好久,才輕輕把碗放到桌上,問道:「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待在這里太危險了,跟剛才比,你現(xiàn)在有再恢復(fù)一些么?」 我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動起來全身都撕裂般疼痛,似乎并沒有辦法完全活動自 如,便搖頭道:「不行,還沒恢復(fù)好,不僅如此,連那種修復(fù)的感覺都消失了, 現(xiàn)在最多也就是生命力流逝的態(tài)勢變慢了……」 說到這里,我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怎么就順口說出來了? 望向mama,果然,她現(xiàn)在全身都僵住了,眼中一片驚恐,淚水在眼眶里匯聚, 眼見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生命力……流逝……」她掩住嘴不讓自己哭得大聲,但身子的顫抖還是在 告訴我她內(nèi)心的悲慟,「生命力流逝……」 我心知這事想瞞也是瞞不住,苦笑道:「沒事的,mama,我想我知道是怎么 回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止住了,不會有事的。」 「嗚……」mama撲到我身上,牽動我周身的傷口都在疼痛,卻不能發(fā)出聲來, 怕她更加傷心,她哭道:「你還騙我!你剛才明明說只是變慢了!并沒有阻止生 命力流逝!」 我頓時語塞,看來mama雖然心情低落,心思卻還是一樣的細膩,這讓我也無 話可說,確實,現(xiàn)在生命力流逝的感覺確實已經(jīng)放緩,但流逝并沒有消失。 如果說一開始是水缸上破了一個大口,水在嘩啦嘩啦流著的話,現(xiàn)在就是只 剩一個小缺口,這缺口很是細微,細微到水流出來之后只能沿著缸壁流走,連形 成一道像樣的小水柱都沒有。 可是,千里之堤毀于蟻xue,即便是這么一點小小的缺口,也會造成缸中水全 部流逝干凈,現(xiàn)在我的生命力就是那沿著小小缺口流失的水,不知道缸里還剩多 少水,也不知道是否還會有水的補充,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流完。 我抬起右手,輕輕在mama的頭上撫摸,恰如她以前撫摸我的頭一般。 我輕聲道:「沒事的,mama,真的,你相信我,只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阻 止的方法,但是我相信一定會找到的,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br> mama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道:「真的?」 我點頭道:「真的!這次我絕對不會騙你的!我心里確實有數(shù),而且,原蟲 也不會讓我這么輕易就死掉的,我能感覺到他們在修復(fù)我的身體。」 mama抹了把眼淚,瞪大眼睛看著我,緊緊盯著我,我心中有鬼,跟她眼神一 碰,忍不住要轉(zhuǎn)向一邊去,卻在電光火石間止住了這個念頭,也直直地看向她的 眼睛。 mama看了我好一陣,這才稍稍有些笑顏,說道:「看來你這件事沒有騙我, 那你要盡快恢復(fù)哦……」 我重重地點頭,將胸口的傷口一扯,痛得呲牙咧嘴,mama急忙起身關(guān)切道: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 我看她臉上滿是自責(zé)的神情,不免一陣心疼,好言安慰道:「不是,不是, 是他們……原蟲在修復(fù)我的傷口導(dǎo)致的……媽……再不吃,可就涼了?!?/br> mama這才急忙端起放在桌上的碗,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出來送到我嘴邊,原 來是銀耳棗子湯。 房間里很安靜,不知為何房間的窗簾全都拉著,只能看到絲絲陽光從窗簾的 縫隙里漏進屋來,看得我都覺得有些耀眼。 小口吃著這甜絲絲的銀耳湯,我跟mama對望著,她眼中悲傷、柔情、自責(zé)、 關(guān)愛,各種感情五味雜陳,在我面前表露無遺,這讓我一時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說些 什么來安慰安慰她,可我知道,有時候,什么都不說,才是最好的。 很快吃完了,mama說道:「我……我把碗送過去,順便跟陳老師商量商量離 開這里的事情,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著她把點在我背后的枕頭拿到一邊,扶著我躺下便出了房間。 隔了不知道多久,因為那種生命力流逝感覺的存在,我已經(jīng)迷迷糊糊想要睡 了,房門又被打開了,我一下又睜開眼。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拎著個藥箱走了過來,他身后就是mama和陳冰心兩人。 這男子用聽診器在我胸口聽了一陣,然后又在幾處傷口上一一檢查一遍,都 給換了藥,最后才拿下聽診器道:「傷口沒有感染跡象,恢復(fù)得居然還挺快,挺 出乎意料的,如果照這個速度,有個半個月,他就可以正常走動了,不過目前來 說,我不建議回去,畢竟遇到什么問題不好說?!?/br> 陳冰心點頭道:「行,我知道了,麻煩你了郭醫(yī)生,今天還需要打點滴么?。」 郭醫(yī)生搖頭道:「不必了,我看他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吃些藥就可以了?!?/br> 說完,他從要想里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陳冰心道:「小姐,這是那天從他身 上取下來的子彈,你看一看,狙擊槍的子彈并沒有留在體內(nèi),我也沒有找到,這 兩顆是手槍子彈。」 「嗯,行,還是老樣子,你出去吧!」陳冰心接過子彈淡淡道,郭醫(yī)生沖她 微微點頭就出去了。 這時,mama柔聲道:「小俊,我剛才跟陳老師商量了一下,她勸我們還是先 在這里住著,我已經(jīng)打電話請過假了,你就安心養(yǎng)傷吧!」 我微微點頭,說道:「為什么……又不回去了?」 陳冰心拿出一顆彈頭在手里摸索觀望著,忽然嘆氣道:「唉……其實我并不 是很希望你們留在這里,發(fā)生槍擊事件之后,幫會里已經(jīng)有陣陣暗流涌動,我家 已經(jīng)成了這股風(fēng)波的中心,對你們來說其實并不好,反而還更容易將你們拉下水, 不過……」 她頓了頓,又道:「你的傷還沒有痊愈,搬來搬去的話也許會造成傷勢惡化, 而且我們家有自己的私人醫(yī)生,遇到什么問題解決起來也快些,我不希望因為與 你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而導(dǎo)致你留下終生的殘疾,所以……」 她看向我,說道:「你們還是先留在我家吧!不管怎么說,我家的護衛(wèi)現(xiàn)在 這么森嚴(yán),想要瞞天過海還是不容易的,你不知道那些老家伙的厲害,他們可是 沒有任何顧忌的,萬一你離開了我家,他們說不定就會找上門去?!?/br> 我心中嘆道:莫名其妙的,這渾水我就淌進來了。不過我并不后悔幫陳老師 擋了那一槍,那應(yīng)該算是本能的反應(yīng)吧,根本由不得我思考。 于是點頭道:「好吧,那就要多打擾陳老師幾天了?!?/br> 陳冰心沒有說話,苦笑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mama見她出去了,在我額上輕吻一下,說道:「我去把隔壁房間的被子拿來, 今天我睡你這里,晚上你有個不方便的,我也好照顧你?!?/br> 我嗯了一聲,不多時,她便將被子拿了過來,睡在了我身邊。 第五十六章、母現(xiàn)媚態(tài) 日漸西沉,很快,連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的那一縷微光也漸漸暗淡。 mama躺下沒多久,就湊近了我,仔細聞了聞,眉頭微微一皺,不等我問什么, 她已經(jīng)起身走出房間,順手打開吸頂燈,不多時端進來一個水盆,說道:「我給 你擦擦身子吧,你中了槍之后也沒有怎么清洗,剛才看你又出了不少汗,如果恢 復(fù)的速度一直這么慢的話,不洗澡可不行,你現(xiàn)在身上都有一股怪味了?!?/br> 我心中一絲無奈,mama總是這么愛干凈,哪怕是現(xiàn)在我都不能動了,都不說 忍忍就忍忍算了,居然還要幫我擦拭一下,怪不得剛才要過來聞聞。 于是點頭道:「好,我也不能動,只能麻煩mama了。」 她蹲下擰著毛巾道:「嗯……你是我兒子,我們的關(guān)系多近吶!哪里算得上 麻煩?!?/br> 我嘿嘿一笑道:「是啊,mama,近到親密無間,一點縫隙都沒有哦!」 mama拿著毛巾一愣,忽的臉上一紅,給我來了一個小巴掌,瞪眼道:「我看 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居然還能打貧嘴來……不說了!」 我又是嘿嘿一笑,不過也沒有接她的話頭。 其實我身上并沒有穿衣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為了方便診斷治療? 所以mama只需要掀開被子就足夠給我擦拭了。 看著mama一點一點給我擦拭著身體,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觸及傷口的rou,我 并沒有看過傷口是什么樣,但從mama的神情看來應(yīng)該是很嚴(yán)重的。 她的臉色很凝重也很莊嚴(yán),擦著擦著,我就看到她的眼圈已經(jīng)紅了,眼淚在 她眼睛里轉(zhuǎn)著,因為低著頭,很快,眼淚就滴到我的身上,她又連忙手忙腳亂的 把低了眼淚的地方擦干凈。 我緩緩伸出右手,輕輕握住她的手道:「mama,不用擔(dān)心,我一定可以恢復(fù) 的,就算沒有原蟲的力量,就算是個正常人,只要沒死,就也能恢復(fù)的。」 mama用毛巾擦拭臉上的淚水,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看 到這樣的傷口……我……我……嗚嗚嗚嗚……」 她把整塊毛巾都掩到了臉上,不住抽泣著,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哭聲,身子也一 直顫抖。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再安慰她才好,只好靜靜地等她哭完,直到她的情緒逐漸 平復(fù),她的眼中滿是紅血絲,鼻頭也紅彤彤地,不時還哽咽一下。 我開玩笑道:「mama……你這是準(zhǔn)備用眼淚和鼻涕來給我擦身子啊……算了, 算了,美人淚也不臟,來吧!盡情地給我擦拭吧!」 mama正用毛巾擦著眼淚和鼻子,聽我這么一說,撲哧一下樂了,瞥我一 眼道:「就你話多!那我就用這塊毛巾給你擦了!」 說著就用手上的毛巾在我臉上作勢擦拭兩下,我一動不動,呆呆地凝神看著 她,她擦了兩下,看我也不反抗,只是看著她,嘴一嘟道:「算了,還是不這么 擦了!」 拿開毛巾,她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輕聲道:「我還要親你的呢!可不想把自 己的眼淚鼻涕給吃了!」 我微微一笑,看起來她心情應(yīng)該會比剛才好一些了吧! mama把毛巾在水盆里又擰了幾下,然后道:「我還是去換一盆水吧!等一下!」 換了水之后,mama再一次給我細細地擦拭身體,這次她雖然還是有些情緒波 動,但剛才哭了一次了,明顯已經(jīng)不會那么劇烈了。 我一時只覺得有些冷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無從提起,只好看著天花板想事 情,可是腦中一片亂麻,想到?jīng)]有恢復(fù)的傷口,想到生命力的流逝,又想到母蟲 與子蟲的呼應(yīng),總覺得這三件事情之間一定有某種聯(lián)系,可是這種聯(lián)系在明朗之 前我只能是一頭霧水。 忽然,我感覺jiba上一陣溫?zé)?,一只柔柔軟軟的小手在上面輕輕撫弄著,毛 巾也在上面擦拭著,不時還把jiba提起來將其它部位擦一下。 在這種溫柔而又溫暖的刺激下,我的jiba漸漸有了感覺,勃起了…… mama低聲一笑,說道:「看起來它倒是不怎么受影響,輕輕一碰就這么大反 應(yīng)。」 我有些尷尬道:「這個……正常反應(yīng),是男人都會的,只怪mama你的手太舒 服了,不能怪我。」 mama瞄我一眼,嘴一撅道:「我這好心好意的給你擦擦身子,你倒是會倒打 一耙,不過這東西硬起來了確實比軟的時候好擦。」說這話的時候,毛巾一時不 歇地在上面擦拭,只擦得我心里一陣悸動,這要不是因為身體活動不方便,說不 定就跟mama來一發(fā)了。 嗯?想到這里,我想起跟mamazuoai的好處來了,確實,我修復(fù)需要額外的原 蟲,盡管mama體內(nèi)的子蟲并沒有呼應(yīng)我體內(nèi)的母蟲,可是這不重要,也許只要跟 mama做一次愛,我的傷口就可以恢復(fù),生命力的流逝也能徹底止住。 我心里這么想著,mama走到房門那,打開門看了看周圍,之后走回來輕聲道: 「小俊,你是不是說你現(xiàn)在修復(fù)起來很慢?」 我點點頭,大概猜到mama要問什么,不禁心里嘆道:要不怎么說母子連心呢! 果真不虛?。?/br> 只聽mama接著道:「那你說,我們……會不會你就能恢復(fù)了?我看每一次你 的身上都會有一些不明顯的變化,要么變高了,要么變壯了,說不定……這次也 是需要呢!」 我笑道:「mama,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啊,需要什么?」 mama的眼中還是有不少的血絲,我一說完,她不由得又瞪我一眼,我沒有退 縮,也跟她對視一眼,裝作無辜道:「我真的聽不懂嘛mama!」 mama眼睛沖門口瞟了兩眼,曲起食指中指,在jiba上用力彈了一下,恨恨道: 「聽不聽得懂!聽不聽得懂!」 jiba上傳來一陣痛感,我無奈道:「懂!懂!唉……其實我也想過,就是我 現(xiàn)在活動不方便,實在是空有其心無其力?。 ?/br> mama卻是瞪我一眼,輕哼一聲,不再說話,繼續(xù)給我擦拭腿部。 沒有了刺激,jiba只一會就軟了,mama還在上面又彈了一下。 這一下也是挺疼的,我連忙輕輕揮手,怕引動傷口,說道:「別彈了,mama, 要不我們試試吧,只不過要委屈mama你多出點力了?!?/br> mama邊擦拭腿部邊道:「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是我兒子,我這也是為 了幫你快速恢復(fù),出這么點力算什么……」 我眼望天花板,笑道:「說的也對,等我恢復(fù)了,我一定把這些力全都還給 mama……嘿嘿……」 mama不發(fā)一言,卻伸手在我腿上擰了一下,疼得我忍不住動了下腿,瞬間又 牽動傷口,只痛得我叫出聲來,她卻似事不關(guān)己一樣繼續(xù)給我擦拭著。 擦完了,看看時間,也已經(jīng)八點多了,mama就出去洗漱一番進來了,陳冰心 倒是想得周全,還特地派人去給mama買了睡衣。 我原本以為剛才既然跟mama提到了zuoai的事情,那么現(xiàn)在睡下來了就應(yīng)該是 順理成章的事情,誰知道m(xù)ama居然黑不提白不提了,就說了一句快睡吧,就 關(guān)上了燈。 這讓我好郁悶啊,不過身體情況也就這樣,就算我想,也不能動彈的太厲害 了,而且兩人還是分被窩睡的,只好心里嘆口氣,默默閉上了眼睛。 因為受傷的緣故,一閉上眼睛,很快地,我就感覺快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我覺得mama在我耳邊輕輕吹氣,此時我已經(jīng)適將睡不睡的邊緣, 反應(yīng)慢了大半拍。 結(jié)果mama嬌笑一聲道:「哼……你要是沒反應(yīng),今天就不試了啊。」 說著,一只小手穿過被窩搭到我的大腿上,輕輕一繞就撫摸上了我的jiba, 再一次在我耳邊輕輕吹氣道:「要不要試試啊?」 這酥酥癢癢的感覺,再加上溫溫?zé)釤岬男∈衷趃uitou上輕輕一滑,剛剛有些軟 下來的jiba,立刻又被她弄得硬邦邦的,心頭的yuhuo也燃燒的更旺了。 我睜開眼看著黑漆漆的房間,沒有說話,縮了幾下括約肌使得jiba跳動起來, 用行動回答才是最好的! mama輕輕一笑道:「還挺精神的嘛!」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她輕輕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然后打開了床頭的燈。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眼里還有些血絲,臉上也顯得有些憔悴,但神態(tài)卻是比 今天我剛見到她的時候時候好了不少,嘴角還微微上翹。 見我正看著她,mama說道:「看什么?我也不想開燈,怪只怪你現(xiàn)在太脆弱 了,可不能不小心碰到你的傷口導(dǎo)致惡化了?!?/br> 我壓低聲音道:「可是我們在別人家里啊……開著燈,要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怎 么辦?」 mama嘴一撇,輕輕走到門邊,打開門四下看了看,又輕輕關(guān)上門,把門上了 鎖。 走回來輕聲道:「行了,這下放心了?」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她輕輕掀開我身上的被子,我雖沒有穿衣服,但傷口上 都用繃帶纏著,露出我那硬邦邦的jiba,低下頭把玩著。 忽然又是撲哧一笑,說道:「別看你受這么重的傷,對它倒是什么影響 都沒有,稍微一刺激就這樣了?!?/br> 我心中愕然,怎么感覺mama的心性有些變了呢?前幾次跟她zuoai她都很少主 動的呀,唉……也只能用因為我不能主動這種原因來解釋一下了。 于是我呵呵笑道:「身體上都這么痛了,就這里還能享受一下,那還不 快速響應(yīng)嘛……」 不等我話說完,mama就將我的jiba含到了嘴里,溫暖的口腔包裹住jiba的頂 端,緩緩向下使得柔軟的小嘴包裹住jiba,調(diào)皮的小舌頭時不時刮著我的馬眼。 也許真的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使得jiba上對這種舒適的反應(yīng)特別明顯,溫暖 的感覺不過就是輕輕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就已經(jīng)讓我無法自拔。 本來我的身體還有些緊繃,但在mama對jiba不停地吮吸攻勢下,我也漸漸放 松身體享受著她越來越純熟的嘴上技巧。 過了一會兒,mama抬起了頭,用手搓著我的jiba,自言自語道:「真大呀, 還這么硬,我看你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br> 我艱難地拿過一個小枕頭墊在腦后,看了看我的那根寶貝,在mama的刺激下, 此刻的它已經(jīng)露出了最猙獰的面容,根根青筋蛇盤在四周,發(fā)紫的guitou閃著油光, 裂開的馬眼滲出了滴滴的粘液,它已經(jīng)漲到了無以復(fù)加得程度,直脹得我生疼生 疼的。 「媽……mama……我……我不能忍了……你快……」我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