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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獲,她直起身,代悅那小丫總不至于騙她,本還想贊沈英未雨綢繆想得周到,可他將糖藏得太隱蔽簡直幫不到忙。 所幸沈英回來得早,聽牛管事說她去書房找糖了,一回府便避開前廳,繞小徑往書房去。 孟景春此時(shí)正踮腳翻書柜最上層,一眼瞅見一個(gè)小盒子,伸手就要去夠,沈英已是推開了門。她聞聲倏地回頭,見是沈英,忙說:“喜糖是不是藏在這盒子里?” 沈英走到她身后,按下她爪子,伸手將盒子取下來給她。 孟景春打開一看,里面果真是裝滿了糖,伸手就拿了塊往嘴里塞,吃著糖含含糊糊問:“為何將糖盒子放在最頂上,太高了啊?!?/br> 沈英淡淡回:“怕你看書時(shí)閑著沒事就自己吃掉了,所以放這么高?!?/br> 孟景春鼓起腮幫子,語聲依舊含糊:“我又不是小孩子?!?/br> 沈英抬手輕壓了壓她臉頰:“好吃么?” 孟景春無知無覺地點(diǎn)點(diǎn)頭:“還行,挺甜。” 她背對書柜站著,低頭正要蓋上那糖盒子,沈英已是搶先一步拿過那盒子,將她壓在了書柜上。秋日下午一室暖陽,屋內(nèi)屋外俱是安靜得不得了。孟景春忙嚼了那糖咽下去,嘀咕說:“我去前面送喜糖給長姐?!?/br> 沈英卻低下頭用額頭蹭了蹭她額頭,眼中柔暖:“我昨日值宿沒回來你都不想我么?” “政事繁忙有什么辦法……”孟景春小聲嘀咕,“我又不能總往政事堂跑,太可疑……” 她話還未完,沈英卻已是貼上她溫?zé)岽桨辏龡l斯理地撬開她牙關(guān),與她一同分享那甜味。他一只手還端著那糖盒子,另一只手輕攬著她后頸,唇上卻不愿放開她。 孟景春主動(dòng)伸了雙手抱住他脖子,與他貼得更近。這溫情纏綿讓人周身都發(fā)軟,孟景春已是有些小喘氣,便不由閉上了眼。 沈英的手移至她腰間,另一手將糖盒子順手?jǐn)R在了書架某層上,移過來摟住她。孟景春腿已發(fā)軟無力,便索性踩上了他的腳,沈英手往下移,托她起來,干脆抱著她親親啃啃,接著纏綿。 婚后沈英在情.事上仍是十分克制。兩個(gè)人之間的摸索雖然已有了進(jìn)步,但因?yàn)榇螖?shù)實(shí)在有限,可能也并未到食髓知味的程度。 但兩人間這親昵的渴望,一旦被挑起來,周身便似火燒著了一般,迫切地想與對方分享這熾烈。 孟景春被他逗弄得心尖癢癢,手不知不覺移到前面,滑進(jìn)他中衣內(nèi)揉壓他鎖骨,沈英低哼一聲,終是離了她,微笑著緊盯她的眼,情.潮涌動(dòng)、蒙了層水霧般的眼。 對視一會(huì)兒,孟景春將頭埋在他胸前,嘴里還說著不知羞的話,聲音低低啞?。骸耙窃谂P房就好了啊?!?/br> 沈英抱著她,她后背壓在書架上,屋外陽光仍舊好,窗欞上纏繞著的忍冬花散著余夏的幽幽香氣,讓人心醉。孟景春感受到他心跳,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衣服上的皂莢香味與若隱若現(xiàn)的隱秘花香混在一起,讓她覺著有些迷醉,便不由自主地輕輕哼出了聲。 “不在臥房也無妨啊?!鄙蛴⒙曇舻瓎。瑓s隱約帶著笑意。 孟景春紅著臉戳了他一下:“大白天的……” “左右沒有人來的?!鄙蛴⒆约阂咽侨讨?,這會(huì)兒竟還在給她煽風(fēng)點(diǎn)火,惡趣味到了極點(diǎn)。 孟景春又深吸一口氣,蹭蹭他衣服,說:“放我下來罷?!?/br> 沈英抿著唇,瞥了一眼架子上那糖盒子,道:“你喂我一顆糖便放你下來?!?/br> 孟景春回頭伸手夠到那盒子,取了一顆便要往他嘴里塞,然沈英卻唇瓣緊閉,眼角有笑,望了她許久才開口:“這樣喂同我自己吃有何不一樣?” 孟景春拗不過,便只好用嘴喂給他。彼此又是一番糾纏,氣喘吁吁這才作罷。 沈英放下她,她腿根都已是有些發(fā)麻,癟癟嘴道:“晚上我會(huì)討回來的,相爺記著?!彼D(zhuǎn)身一把拿過架子上那糖盒子,便要往前廳去,沈英卻在身后笑她:“說過來拿糖,拿了這么久,你也不怕她問你做什么去了?!?/br> “怕什么?”孟景春脖子一仰,“就說某人小氣,藏得太隱蔽了,害得我一陣好找?!?/br> 沈英走過去,大攬過她的肩,手又移到她唇上揉了揉:“嘴唇紅成這樣,都快腫了?!?/br> 孟景春咕噥道:“就說是吃糖吃得嘴腫了?!?/br> “謬論?!鄙蛴⑷嗔巳嗨陌l(fā),將要揉毛時(shí),卻又及時(shí)收了手:“我便不去前頭湊熱鬧了,她問題多得沒完,暫先別說我已是回府了,待晚飯時(shí)再喊我罷,我先回房瞇一會(huì)兒。” 孟景春知他昨夜值宿也累了,定是近乎一夜未睡,今日又忙到現(xiàn)在才歸,確實(shí)該好好歇著。她看看他的臉,心中陡然一酸,忍不住空出一只手來摸了摸:“相爺再這般熬下去會(huì)老得很快的?!?/br> “老了也不許嫌棄?!?/br> 孟景春猛點(diǎn)頭,臉上綻了一笑:“那我去前邊了?!?/br> ——*——*——*——*—— 今日沈時(shí)苓似是沒多大精力,收了糖,言語上也并沒有怎樣為難孟景春,只淡笑笑:“往后若時(shí)機(jī)成熟了,在京城也辦一場喜酒罷?!?/br> 孟景春一愣,難不成還要再折騰一場? 嚴(yán)學(xué)中低頭剝瓜子,不吭聲。沈代悅在一旁甜甜笑,捧著杯盞喝茶。屋外陽光帶上了倦意,黃昏左近,沈時(shí)苓忽開口道:“湊一桌麻將罷,好久不玩了?!?/br> 她是十足的行動(dòng)派,話音剛落,便招呼牛管事張羅。庭院里擺了張八仙桌,麻將擺上,吃食也擺上,四個(gè)人邊吃邊打麻將玩。 孟景春運(yùn)氣極好,接連贏了好幾局,沈時(shí)苓便更不愿放她走。可孟景春惦記著沈英,這家伙現(xiàn)下恐怕還餓著肚子,也不知醒了沒有,會(huì)不會(huì)自己去找吃的。 過了好久,天色徹底黑下來,沈時(shí)苓才忽地想起什么,問牛管事:“你家大人如何這個(gè)時(shí)辰還不回來?” 牛管事躬身答:“相爺一早便回來了,昨夜值宿,現(xiàn)下恐已睡了?!?/br> “哦——”沈時(shí)苓本還顧忌著,這下卻道:“正好還可以多玩幾局。那家伙以前在家里便說打麻將玩物喪志,別給他瞧見了?!?/br> 孟景春聞言在心底哀嚎一聲,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自己的本金,索性故意輸給他們,待她兩手空空再無本金時(shí),卻被沈時(shí)苓瞧出了端倪。 沈時(shí)苓笑了一聲:“小嬌妻可是太想夫君故而特意輸給我們?” 孟景春臉紅了紅,所幸周遭光線黯淡看不大清楚。 沈時(shí)苓得逞,終是肯放過她:“天涼了,總在外頭坐著也不好,回去罷,下回再打就是了。” 孟景春這才起了身,低著頭匆匆忙忙往伙房去。 她去伙房拿了些吃的,提了食盒往臥房去。她推門進(jìn)去,屋內(nèi)黑漆漆的,一點(diǎn)聲音也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