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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刺雀 作者:禮若蘊 文案: 我暮年時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發(fā)呆,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女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我,“離家出走是不是很酷?”我慈祥地笑了,“酷?酷不酷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會很苦。”“有多苦?”少女問?!耙粫r酷,一生苦,苦啊,苦一輩子的事?!蔽铱酀卣f。從離家的那一刻起,注定了我以后的人生像一個下坡路一樣,一路低到底,而我再也找不到最初為人的淡淡幸福。我在迷途中摸瞎走路,我用一生的時間去明白,我的迷途,迷的是途...還是人...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情緣 花季雨季 情有獨鐘 虐戀情深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苜蓿 ┃ 配角:蘇珊,姜春,向島 ┃ 其它:離家出走,黑社會,甜文,虐文 ==================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渣 點上一支紅塔山,縹緲的煙霧讓我陷入回憶。 高二離家出走那年,我在銅雀門夜總會混得正是最差勁之時。 “欠.干?。∥以俳o你一次機會,做不做生意?。〗裢韯e他媽想睡了,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過好日子!”面前的混蛋在僻靜的走廊里對我揮舞著拳頭,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rou,他除了不打我的臉,其余地方都打。 大眼仔是我跟過的第一個男人,他打起女人來毫不手軟,怪我眼瞎和這樣一個男人私奔,也怪他太會偽裝。 大眼仔踹人的力量一下比一下狠,我悶哼著,不哭不躲。 “sao貨,你他媽啞巴了?!說話??!做不做生意?!我艸你媽的!”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和暴力,在我來銅雀門之后已是家常便飯。 我倔強地閉著嘴,默默地用態(tài)度反抗他。 大眼仔想讓我去賣,他騙過許多年輕少女失足,我正是被他騙來的一個。他在銅雀門夜總會小有勢力,經(jīng)常拉皮條賺點外快,他跟著這個區(qū)的老大混得風(fēng)生水起,最近在老大面前得了點臉,已是一個小紅人,場子里的人都會給臉叫他一聲大眼哥。 輕重不一的拳頭落在我身上,我緊貼墻壁,窩囊地抱頭。 我身上的疼痛忽然停止了,大眼仔罵罵咧咧的聲音也沒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一個體格魁梧的男人捏住了大眼仔的手,他的臉廓棱角分明,五官明朗,他將那雙幽邃的眼睛放在我和大眼仔身上來回游移,說話的口氣不冷不熱,“馬子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br> 大眼仔臉色微變,他此時變臉不是有發(fā)火的征兆,而是拍馬屁的征兆,下一刻,他果然和和氣氣地笑著說:“哥說得有道理,小弟最近脾氣不好,控制不住嘛,我以后會好好疼她的,跟您學(xué)學(xué)做男人的道理......恒哥,來,抽煙?!?/br> 大眼仔狗腿地散了一根中華煙給阿恒,并且?guī)鸵笄诘貛蛯Ψ近c煙。 我見過這個男人,大眼仔如果是馬屁哥,那么阿恒就是有實力的哥。 阿恒在老大面前是真正的左右手,平常沉默寡言,除了替老大打拼辦事,他從不參與別人的閑事,個性頗為高冷。 前幾次他見過我被大眼仔打,看了幾眼,冷漠地走了。 所以今天他幫我的舉動,讓我很驚訝。 阿恒微微移動腳步,緩慢地蹲在我面前,他的長相和一舉一動都具有陽剛的男人味兒。 大眼仔的神色有點緊張,他大抵是怕阿恒看上我,那么損失的精力和錢財他就不知該向誰去討。 阿恒邊叼著香煙邊吐白氣,他雖然蹲下與我平視,但他的身形過于高大,那下巴頦就高出了我的頭部一些,便油然而生一種他俯視于我的錯覺。 阿恒微微抬手的瞬間,我下意識害怕地想要抱頭,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撩了一下我臉龐亂糟糟的碎發(fā)。 做完這個動作,阿恒就利索地直起身來了,他將嘴中的煙夾在指間緩緩抽,煙離嘴之后,他輕蔑地噴了一口煙氣在大眼仔臉上,警告道:“別讓我再看見你打女人?!?/br> 話畢,阿恒單手插褲地轉(zhuǎn)身離去,他隨意將煙頭扔在前面過路的地方,向前走的時候,他漫不經(jīng)心地踩過燃著紅點的煙頭,腳步移開,那偉岸的背影朝走廊深處而去,地上的扁煙頭冒盡最后一縷白氣。 大眼仔伏低做小地答應(yīng),是是是。 等阿恒走遠,他的表情夸張扭曲,朝冰涼的大理石上啐了一把口水,罵了幾句在阿恒面前不敢說的粗話。 大眼仔蠻橫地提起我的后衣領(lǐng),他將我拽進了他的小房間,這是夜總會分給大眼仔的住處,原先是小姐和客人休息的地方。 這家大型的夜總會里暗自準(zhǔn)備了做賣.yin.交易的空房。 有便宜房,普通房,還有貴賓房。 大眼仔住的地方就是最便宜的房間,他已算不錯,沒有和多個男人擠一個房間睡上下鋪。 在場子里混得上名號的人,夜總會包吃包住。 大眼仔能一個人住一個房,都是他滿嘴跑火車賺來的。 屋子被他住得臟亂,什么臟衣服和外賣都隨地亂扔,他的痰甚至懶得吐進垃圾桶里,歪頭就吐! 大眼仔是我見過最邋里邋遢的男人。 我每次收拾干凈,他又弄得亂七八糟,收拾也是徒勞。 我不收拾的話,他又會打我,只要生活上有一點不順?biāo)囊?,他便動輒打罵。 而且他常常在外面受了大混子的氣,回來就拿我做垃圾桶撒氣。 此刻大眼仔抓住我的頭發(fā),狠狠把我往冷硬的墻壁上撞,撞得我腦眼昏花,鼻血橫流。他順手抽出腰間的皮帶,興奮地往我身上鞭打,他每次拿皮帶打人就會有一種變態(tài)的興奮感。 我聽別人說過,大眼仔的S.M口味很重,以前跟過他的女人,都被打的遍體鱗傷,大部分是甘愿的,因為大眼仔要玩也找會迎合的女人玩。 至于我,他還沒動,因為他想把我的初夜賣個上萬的好價錢。 大眼仔很會斂財,他騙來的女人都是先高價賣給別人一晚,日后再肆無忌憚地玩,等玩膩了就擺到夜總會掛起來賣。 我至今不肯去賣,他想要用無能的暴力手段來征服我,那可真是徹底用錯了方法,我本就是從暴力下長大的人,我抗打不服輸,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若不是因為有那樣一個支離破碎的暴力家庭,我也不至于會被一個虛偽的混混騙走。 十歲時,父母因離婚的事起爭執(zhí)吵架,我在門外悄悄偷聽,那會兒我馬上翻出他們的戶口本藏在了我的書包里,上學(xué)放學(xué)都揣著。 父親滿屋子找不到戶口本,也等不及補辦戶口本,于是向法庭起訴離婚。 母親是出軌者的一方,凈身出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