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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為首的男人冷若冰霜,他身后帶了一大堆兄弟,黑壓壓的一群人氣勢洶洶。 包廂里的一切都靜止了。 阿恒看到羅丙東壓著我以后,他漆黑的雙眸里仿若閃著幽幽烈火,想要將什么東西燃燒殆盡。 “喲~阿恒來了,要不要一起玩兒?”羅丙東笑嘻嘻地說。 阿恒的神情波瀾不興,他步伐穩(wěn)重地走來,停下腳步后,他不輕不重地推開羅丙東,再將我拉到他懷中摟著。阿恒淡然地幫我提起褲子,扣上褲腰紐扣,然后把我推到了他身后去。 氣氛緊張,大家臉上寫著淡淡的尷尬。 場面一度對峙著,羅丙東隨性地坐回了沙發(fā)上,他偏頭叼著香煙,大眼仔立馬幫他點(diǎn)火。 阿恒霽顏一笑,他沖大眼仔親切地招手,呼喚著,“大眼哥,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 大眼仔僵在沙發(fā)上沒敢動。 反倒是羅丙東一腳把他踹下了沙發(fā),瞪眼罵道:“快去??!恒哥叫不動你是不是!還要老子用腳,浪費(fèi)我力氣?!?/br> 所有人虎視眈眈地看著大眼仔,他抖著雙腿走得跟蝸牛一樣。 阿恒勾過大眼仔的肩膀,他笑得和藹可親,緩慢湊近大眼仔低著的頭,問:“大眼哥,你今天吃飽了么?沒吃飽的話,我請你啊?!?/br> “哥,我吃飽了?!贝笱圩忻銖?qiáng)扯嘴笑。 阿恒猛得一拳砸到他肚子上,大眼仔當(dāng)即嘔吐了一灘污穢物出來,他顫音說:“恒哥...我沒...沒吃飽?!?/br> “沒吃飽啊,那我喂飽你啊。”阿恒掐住大眼仔的脖子,一拳又一拳地打進(jìn)他肚子里去,力道充滿了爆發(fā)力,可怕極了!大眼仔痛得扭曲了臉孔,他的身體已經(jīng)佝僂成了一個駝背,似乎直不起來。 拳頭的速度過快,幾乎要形成了幻影,沒人數(shù)得清阿恒一共揍了他幾拳。 大眼仔倒地的時候,口吐白沫,身子抽搐。 阿恒扭了扭手腕,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正中央去,恰好將羅丙東給擠開了。他慢悠悠地抿嘴點(diǎn)煙,吸了一口煙蒂,緩緩?fù)鲁鲆粋€煙圈,“丙東,你說這個大眼飽了沒。” 羅丙東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又搓了搓頭,他模棱兩可道:“你覺得他飽了,那他就飽了,你覺得他沒飽,他應(yīng)該就沒飽。” “那就沒飽吧。”阿恒給門口的兄弟們使了一個手勢,他們?nèi)M(jìn)來對大眼仔拳打腳踢,完全將地上的人給淹沒了,打了有半個小時后,阿恒過來攬著我的肩膀出門,兄弟們陸陸續(xù)續(xù)地跟在后面。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眼仔,他原先的瘦臉已然腫成了一個豬頭,五官血rou模糊,地上有幾顆血淋淋的牙齒,他奄奄一息,微微動了動手指。 阿恒自出來后,就一直冷著臉,不知在想什么。 把我領(lǐng)到他的房間里,他便倒在床上閉眼休憩,好像不是在睡覺,而是養(yǎng)神。 我去廁所打水擦臉、擦脖子、擦耳朵......擦著擦著...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哭,紅眼睛的女孩兒,充滿了迷茫和傷心..... 廁所的門忽然被拉開了,透過光滑的鏡子,我看見身后站著一個暮氣沉沉的男人,他和我通過那面鏡子對視,慢慢地,他輕握住我的肩膀,從嘴里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沒關(guān)系。我這樣告訴他,不是對羅丙東沒關(guān)系,而是對你沒關(guān)系。 阿恒用指尖幫我抹去臉上的淚痕,他將嚴(yán)肅的臉換到我的左邊肩膀上,才緩緩而說:“不要對危險存著僥幸,記住,最好的方式是遠(yuǎn)離它,你需要遠(yuǎn)離我們,我明天...。” “別說了!我不走!”我腦子里當(dāng)時只有這幾個字,不講理的任性在揮霍我的青春,那時候我不懂,可就算懂了,我可能...依然會選擇這條路。 他的紅嘴唇和白牙齒在來來回回地張合,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我只想堵住他的嘴!我用了一個連自己都意外的行為堵住了他的嘴! 溫?zé)岬膬蓮堊齑劫N在一起,煙草味仿佛順著他的嘴爬進(jìn)了我的嘴里,再然后爬進(jìn)了我的左胸腔里..... 一股電流直通我的頭頂,他僵住了,我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個吻和大眼仔接吻的感覺迥然不同!因?yàn)樗鼤屛掖竽X空白,會讓我無措又僵硬。 面前的男人一動不動,他直直盯著我,我們大眼瞪小眼,他將我推到洗手臺上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的嘴巴。 阿恒揪起我的后衣領(lǐng),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扔出了房間。 我的背抵著那扇門,整個人緩緩滑坐。 半個小時后,我打著哈欠走回值崗的位置,男同事絮絮叨叨地關(guān)心人,他是有名的中央空調(diào),每個人他都會關(guān)心。 原來是他跑去通知了阿恒。 我對他感激涕零,就差沒像古代人一樣拱手作揖了。 ☆、親人的禮物 那個吻之后,我和阿恒再沒了聯(lián)系。 他出現(xiàn)在銅雀門的幾率少了很多,即使相遇,我們也和陌路人一樣毫無二致。 向島沒再來邀請我去山崖上看飆車,蘇珊仍舊如家人一樣照顧我。 大眼仔重傷住院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阿恒再次替我出頭的事銅雀門的人都有所耳聞,大家平時也就對我客客氣氣的。 我們這區(qū)真正的老大姓梁,我只見過他一次,長相不顯兇相,做派不太像黑社會,人過于低調(diào)平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梁老大很少來銅雀門走動,似乎只用在辦公樓里坐享其成,羅丙東和阿恒會幫他辦理一切事宜。 梁老大來的那一次,所有人都臣服相迎,阿恒和羅丙東跟隨在側(cè),二人仿佛從沒有什么摩擦,他們做足了默契和氣的樣子。 等人走光,我拉住跟在屁股末尾的向島,緊張問:“喂,你直系老大和羅丙東誰厲害?” 向島從隊伍里偷跑到拐角處和我說話,他自信地說:“當(dāng)然是我老大咯,雖然我是濫竽充數(shù)混日子的小混混,沒有天天跟著他們,但我的情報準(zhǔn)沒問題,羅丙東低我老大一個頭,誰叫他現(xiàn)在搶場子不行,而且慫,我老大都快攬完另一個區(qū)了,哎呀,總之啊,我老大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r> “那就好。” “怎么?你擔(dān)心我老大哦?”向島打量著我。 我捂嘴笑,“你老大也是我老大啊,你濫竽充數(shù)混日子,我也是濫竽充數(shù)混日子,老大厲害了,我們就威風(fēng)了,沒人敢欺負(fù)我們,而且上次大眼仔被揍的事,阿恒和羅丙東暗杠,我一直擔(dān)心會拖累阿恒什么。” 向島將手肘靠在我的肩上,他一拍胸脯,大言不慚道:“不會啦,就算杠,他羅丙東杠得贏個屁,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大勢已去的小可憐...?!?/br> 向島一吹起牛來喋喋不休,我做著他忠實(shí)的聽眾,從包里摸出一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