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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刺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心又飄到了哪里,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br>
    男人的嗓音和阿桑的感覺很像,富有沙啞的磁性,透著一些滄桑,一些寂寞,也低沉的令人耳熟。

    我轉(zhuǎn)過高腳椅子看,臺上站立著一個痞子氣的男人,但是他唱歌所流露出來的穩(wěn)重感,已掩過了天生自有的玩世不恭。

    阿恒現(xiàn)身唱歌,引得底下的人們沸騰捧場。

    唱歌的過程中,他一直深邃地注視著我,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這個方向。

    我左看右看,旁邊沒有女人,更沒有慧姐,只有個文質(zhì)彬彬的斯文禽獸——Da.vid楊。

    楊先生已注意到臺上的阿恒,他的神色變幻莫測,暗自看阿恒的眼神似乎想吃人,而且他對我使出的勾搭攻勢更強烈了,甚是砸錢想請我陪他去外面看看風景,一個小時一千塊。

    真是去看風景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

    我保持著微笑繼續(xù)幫安東尼坑酒錢,我有一搭沒一搭地穩(wěn)住楊先生,沒有回答去不去看風景,而是用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忽悠他。

    “李苜蓿,好聽嗎?”歌曲結(jié)束,麥克風里傳來的男低音不由讓我一驚。

    大家紛紛看了過來,我尷尬地大聲捧場,“好聽!恒哥唱的怎么能不好聽!應(yīng)該把慧姐拉過來一起聽的!”

    此處應(yīng)有鼓掌聲,我把雙手放在一起啪啪地拍,因我起了開頭,其余人也附和著一起鼓掌。

    “你的真名叫李苜蓿?”楊先生沒有太意外。

    “呃...安琪拉寶貝是我的乳名啦。”我干干地笑。

    阿恒從臺上帥氣地跳下來,他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從遠處徑直向我走來,穿過人群的他好似在發(fā)光。

    我摁住過分跳動的心臟,慌張地逃去僻靜處。

    楊先生欲來追我,被阿恒森冷的目光給橫了回去,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對上扛把子阿恒,有一種老鼠見貓的既視感。

    從側(cè)門出去不久,我的脖子忽然被一只熱手給掐住了,阿恒將我曖昧地抵到墻壁上去。他斜嘴一笑,笑得邪氣,失憶似的反問我,“慧姐是誰?”

    我瞪著他,語氣差勁,“你裝什么失憶?!”

    “失憶?”頭一次見阿恒油腔滑調(diào),他壞壞地說:“對啊,失憶的我,居然只記得李苜蓿了,記得我們睡過的兩個夜晚,記得你親我的那一次...?!?/br>
    我結(jié)巴,“你...你閉嘴!”

    “嗯...?!卑⒑憔固羝鹞业南掳?,低頭封住了我的嘴,軟熱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在我唇部回旋,我想抬起膝蓋去踢他,他敏捷地控制住我的雙腿。

    我唔唔幾聲,他也模仿我唔唔,我簡直快被氣炸了!

    認識以來,我未曾發(fā)現(xiàn)他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一分鐘以后,他才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看著我大口呼吸的樣子,眼角含笑。

    “對于黎珍慧,你是在吃醋嗎?”阿恒在我左耳邊戲謔地問。

    我把他以前送給我的話,同樣還給了他,“自作多情!”

    阿恒毫不在意我的態(tài)度,他微微彎腰,將額頭抵在我頭上,他刻意散發(fā)出一股危險的低氣壓,語氣生硬道:“你剛剛和那個大鼻子聊得很盡興,想被人睡?”

    “與你無關(guān)?!蔽移^躲閃,阿恒的額頭險些撞到了墻,他的下巴恰好嵌進了我的頸窩里,接著,我的脖子右側(cè)傳來濕潤的癢意,他輕輕咬起了我的皮rou!疼中帶癢!癢中帶疼!

    似乎有著懲罰的意味.....

    “你...你...你別咬我!”我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推不動只能被宰割。

    “那你咬我怎么樣?”他吮了一下我的脖子后,徹底地直起身來。

    我罵他,不要臉。

    他回,你才知道嗎?

    今晚的阿恒仿佛變了一個人。

    阿恒的褲兜里好像有什么在震動,他搜出手機放在耳邊傾聽,我逃不出他的束縛,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我摁在墻上。

    他臉上的調(diào)侃逐漸沒了,表情有些凝重,他低嗯幾聲,緩慢地掛了電話。

    阿恒給我留了一句話后,便急匆匆地走人,好像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要辦。

    他說,他和黎珍慧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關(guān)系。

    他現(xiàn)在是在跟我解釋嗎??

    我被大眼仔騙過之后,已不太敢去相信男人的鬼話,可是阿恒在我眼里,是一個不會對女人說謊的男人,他很好,好到讓我無法自控的沉淪。

    我該信誰?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楊先生查到我在夜總會上班,他最近總sao擾我,他的不甘心大抵是源于阿恒。

    要不是向島常來找我打發(fā)時間,楊先生這個撿尸癡漢我還真對付不了,至于阿恒最近不在銅雀門。

    我把慧姐上次的解釋說給了蘇珊聽,蘇珊也不太確定話中真假,不過她私下悄悄幫我套過話。

    慧姐夸張地叫冤,她說,她比竇娥還冤,男人沒睡到,反惹了一個李苜蓿,她倒想和阿恒睡上一覺,可惜阿恒那天連床都不給她碰。

    慧姐這話,興許是刻意說給蘇珊聽的。

    我將此事拋之腦后,不想再糾結(jié)他們有沒有上床,因為我想清楚了一件事,我不是阿恒的女朋友,他們干了什么,我沒有資格查水表。

    星期三,我在宿舍打掃衛(wèi)生,白日里宿友們約會的約會,浪蕩的浪蕩,我別想見到一個人影。

    我在陽臺上洗拖把,桌子那處響起了輕快的鈴聲,沒看手機,我已知是阿恒,因為我給他設(shè)置的來電鈴聲唯獨不同。

    我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接電話,猶豫過頭,第一遍鈴聲...響完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埋怨自己,“你猶豫個屁!好歹看看他打電話來要說什么!”

    我沮喪地繼續(xù)洗拖把,第二遍鈴聲又響起了!我忙忙碌碌地跑去接,倒霉催的一腳踩滑,活活摔了個四腳朝天,我忍痛爬起來,鈴聲又響完了......

    我暗罵自己衰,又是跺腳又是抓狂地搓頭,才洗好的頭發(fā)就這樣被我搓成了梅超風之款......

    我驚訝不能,阿恒居然會給我打第三遍電話,我不慌不忙地接了電話,并開成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夾雜著一點關(guān)心,“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你沒事吧?”

    我會把為了接電話而摔倒的事告訴他嗎?我清了清嗓子裝叉,“哦,剛剛悠哉悠哉地打掃衛(wèi)生,看見是你的電話,我就沒忙著接,手太臟了,怕臟了我的手機,你有什么事嗎?”

    “是嗎?你手機這么寶貝?”阿恒低笑片刻,切入主題,“我在銅雀門的停車場等你?!?/br>
    “等我干嘛?”

    他輕咳,“約會。”

    “......?!蔽覜]接話,單手捂著左胸脯,那里能摸到心跳聲。

    阿恒也沒等我回答,命令我動作快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