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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刺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女人?嘔~我快吐了?!?/br>
    姜春有點糗,她握拳輕咳了幾聲,道:“喂,別這么不給面子,你們不都喜歡這樣的嗎?我模仿而已。”

    “誰喜歡了?我喜歡阿恒!你也知道我有了阿恒,你就別死纏爛打了,你上次不是傷心了嗎,今天來犯賤?”

    姜春厚顏無恥道:“我已經(jīng)想通了,球門有守門人,球不照樣進?只要你們沒結(jié)婚,我就有機會?!?/br>
    對于無法說通的人,我不欲浪費口舌,進門前,我聽見姜春在后面不甘心地說:“喂,你跟著阿恒那種混混有什么出息?你愛他哪點?我再不濟也是懂生活的人,他能給你什么生活?”

    我沒回答姜春,答案早已在心中,早已在行動中,我沒必要去告訴誰。

    姜春大抵覺得那天有些過分,她后來誠誠懇懇地向我道歉,繼續(xù)要求做朋友,她保證不會再那么無禮了。

    并說,女朋友隨時可以換,真朋友難得一遇,她交定我和向島了。

    為了證明她不再追我,她甚至摟了一個性感的女朋友來面見我和向島。

    姜春拿的起放的下,性格大大咧咧,不記仇也沒心沒肺,向島欣賞她的爺們兒,我對她不感冒,但我們?nèi)齻€在時間的磨合下竟成了常在一起胡混的哥們。

    姜春每個星期會來銅雀門逛一圈,她基本泡遍了每個小姐,我不禁在心底暗嘆,有錢果真好使。有次她將心思打到了蘇珊身上去,我忙告訴她,蘇珊是向島背后的女人。

    她唉聲嘆氣地說朋友妻不可欺,就只好放棄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姜春進不了銅雀門,安保說是恒哥吩咐的,姜春每次來都凄涼地蹲在門外呼喚我和向島。

    我讓阿恒取消姜春不能進門的禁制,他沒同意,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fēng)。

    過了幾日在下班的時間里,我撞見阿恒在大門口把姜春打得流鼻血,我登時就怒火中燒地沖出去吼阿恒,“你為什么動手打女人??!”

    我當(dāng)時吼得有點過分,沒顧及男人的面子。

    阿恒盯著我,一句話也沒解釋。

    我把鼻血嘩嘩流的姜春扶起來,手忙腳亂地掏出衛(wèi)生紙遞給她,她捂著腦袋,搖了搖,弱兮兮地說:“頭暈,不想動,你男人打出來的鼻血,你幫我擦行嗎?”

    我抱歉地給姜春擦鼻血。

    在門口一直立著的阿恒轉(zhuǎn)身走了。

    安保說,恒哥沒有打女人,是姜春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并且纏人地攻擊阿恒,阿恒正當(dāng)防衛(wèi)的時候誤傷了姜春。

    我當(dāng)即質(zhì)問姜春,“他們說的是不是?”

    姜春用紙塞住流血的鼻孔,她最會做的樣子就是委屈的奶狗樣,她撅著嘴低低解釋道:“我承認是我先動手的,可是明明是他先不許我進門的,憑什么呀?而且我下手打他能有多重?他把我鼻血都摔出來了還叫正當(dāng)防衛(wèi)?守門的是他的人,肯定偏幫他們恒哥,就添油加醋的說我。”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德行,禁門令我給你搞定,你別再惹阿恒了,他不是什么善茬,向島都言聽計從?!?/br>
    她直搖頭,“哎,重色輕友?!?/br>
    我撇下沒什么大礙的姜春去找阿恒,路走了一半,我又折回停車場看了看,他果然在車上等我,遠遠地就見他將手肘擱在車窗上抽煙,淡白的煙氣在他臉龐一縷一縷地輕飄,他仿佛迷進了茫茫無邊的煙霧之中。

    在我出現(xiàn)后,阿恒就將未抽完的煙摁滅了。

    我把身子鉆進車窗里,親昵地捧起阿恒的臉吻下去,我試圖將舌探進他嘴中,他的嘴抿得很緊,也用手推開了我。

    我失落間,又見阿恒將頭偏向另一邊,吐盡了嘴中的一小團煙霧。

    我繞過去坐在副駕駛上,我摸著脖子,訕訕道:“我聽安保說了,是姜春先冒犯你的,我當(dāng)時正好看見你那么粗魯,就...沖動的冤枉你,對不起?!?/br>
    阿恒不喜形于色,我沒法分辨他有沒有生氣。

    我盯緊了阿恒的神情,他伸長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輕輕地將我摟過去貼著他,他深深地看著我,溫聲道:“苜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嗯!”我靠在他溫暖的肩胛上,仰視著他。

    阿恒欲言又止,他看我的目光透著眷戀和復(fù)雜,閉了一下眼,他眼中的情緒漸漸消散,喃喃道:“算了?!?/br>
    “算...?”話未問出口,他的熱吻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襲來,堵得我說不了任何話,他吮痛了我的嘴巴,勒得我窒息。

    阿恒松開后,我馬上追問:“你剛剛說算了,是什么?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他開著車,敷衍道:“沒什么?!?/br>
    無論我如何追問,他都說沒什么。

    見他沒有生氣,我提了一下姜春進夜總會的事,他也通融地答應(yīng)了。

    “你是不是吃醋才禁止姜春進門?”

    “不是。”阿恒回答的很快。

    “那是為什么?”

    “沒什么。”阿恒又在敷衍。

    這次事件之后,阿恒對我的態(tài)度淡了很多,晚間下班他沒來接我,寧愿自己難受也不想碰我,早上走得早,晚上回來的晚。

    我們壓根見不了幾面。

    我連著好幾夜都沒睡穩(wěn),因為他的態(tài)度令我心神不寧。今夜凌晨兩點,阿恒輕手輕腳地上床,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兒,我側(cè)身抱住了他,在暗夜里與他平靜地對視。

    阿恒把我的眼皮往下捂,我偏要睜眼看他。

    我故意用腿蹭了蹭他,不出幾秒,他就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yīng)。

    但是阿恒選擇翻身背對我,我爬過他的身上,睡到了朝思暮想的懷里去,不管他怎么翻身,我都有精力持續(xù)折騰。

    他沉聲命令我,“睡了,別動?!?/br>
    “哦?!蔽矣魫灥貙⒈蛔尤哆^來自己蓋,他居然起身走了,我以為他至少會跟我搶一搶被子。

    我光著腳出去看,他寂寥地睡在客房里,雙手枕著頭,緊閉著眼睛,睡相不太自然,似乎在思考。

    我坐到他的床邊暗中較勁。

    幾分鐘后,他說話了。

    “你不睡坐著干什么?”阿恒冷著臉將被子圍在我身上。

    我抖掉被子,繼續(xù)干坐。

    他想將我拉上床,我也不肯。

    彼此靜默了一會兒,我才離開了這個同樣冷清的房間。

    我數(shù)著窗簾上的素色圖案,一夜無眠。

    清早七點左右阿恒就要出門,我追出去問:“你去哪里?”

    “幫老大做事?!彼恼Z氣很生硬,直到關(guān)上門,我看見的也只是他修長筆挺的背影。

    桌上準備了小米粥和蔬菜,他走前都會做好一份早餐,我孤單地吃完早飯,無聊地按電視看。

    我躺在沙發(fā)上補覺,一點左右有個陌生的號碼打來電話,我迷迷糊糊地接通后,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我是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