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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樓道下面守著幾個強(qiáng)壯的男人,我沒有被嚇到,淡然地走了進(jìn)去,逐漸看清他們是華興幫的兄弟,更是阿恒手下的幾個熟臉。 豹子頭從空蕩的樓道里沖了出來,他領(lǐng)著幾個人,紛紛叫我嫂子。 他的外號取自水滸傳。 旁邊那宋江的外號也是取自水滸傳,因?yàn)樗『媒兴谓源蠹叶冀兴皶r雨。 及時雨吩咐他們將樓道大門堵住,就是怕我走,豹子頭則掏出電話通知阿恒我回來的事。 我不理不睬地上了樓,他們緊緊地跟在后面,一齊幫阿恒說話?!吧┳樱膫€男人不犯錯,咱老大懸崖勒馬,你就別氣了,場子里多的是女人想要當(dāng)嫂子?!?/br> “你瞎說啥,不會說就別說話!”及時雨訓(xùn)斥了手下的人,一腳把人踹得滾下樓梯,他又立馬轉(zhuǎn)頭對著我笑,“嫂子,平時勾引老大的狂蜂浪蝶那么多,老大從沒對誰青睞過,真的潔身自好,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br> 豹子頭摸著自己的小平頭,附和道:“是啊,最上頭的專門折騰老大,老大每天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精力出軌,他經(jīng)常念叨說,你在家很孤單,他要快點(diǎn)忙完手頭的事。” 他們眾口一詞,仿佛提前串過話一般。 我掏了掏耳朵,不屑地說:“忙到初戀那里去了,的確忙?!?/br> 豹子頭跟在我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說阿恒發(fā)動了所有的人滿世界找我,怎么會不在乎我。 我坐在門前的樓梯上,悶悶地捂著耳朵,不聽豹子頭念經(jīng)。 阿恒當(dāng)是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了,他來的時間只有十分鐘。阿恒額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汗珠滴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入耳,樓道里充斥著粗重的喘氣聲,他邊斂氣邊遣散了豹子頭他們。 他徐徐蹲到我面前,用大手包裹住我的手,神態(tài)平平淡淡,“去哪兒了,我找了你一夜?!?/br> 關(guān)心在他眼里流露,他握緊了我的手。 我把雙手放進(jìn)自己兜里揣著,盯著他,“我是回來收拾行李的?!?/br> 阿恒的眼睛幽深到叫人分辨不出情緒來,他微微垂下了頭,神情晦暗不明,他竟答應(yīng)了一個好字。 想象中的挽留...沒有,我的心臟仿佛如摔碎的玻璃,裂開了。 此刻,我沒有掉眼淚,繃著身體站起來踏腳,神色自若,“好冷,快開門,我拿了行李就走。” 阿恒極度緩慢地插.入鑰匙,他以商量的語氣說:“你先去蘇珊那里住吧。” “不去,我自己會租房子?!?/br> 我們的口氣竟真的開始像陌生人了,我鼻頭一酸,止不住地流淚,我轉(zhuǎn)過去偷偷地擦眼睛,還是被阿恒發(fā)現(xiàn)了。 他在后頭逐漸擁住我,還把下巴放在我臉側(cè)輕扎,他的呼吸拂過我的鼻尖,熱熱的,癢癢的,這熟悉的感覺使人生出眷戀,只聽,他沉聲道:“不去蘇珊那里?那你就別走了,我是想等你冷靜幾天再和你心平氣和的說話,你收了我的訂婚戒指,逃得出我的掌心?” 他說出這段話后,我心里的疼緩解了大半,看來我還是離不開他,但我無法忍受背叛的人,我吸溜著清鼻涕,進(jìn)行最后的倔強(qiáng),“你管我去哪兒,我死了也跟你無關(guān),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活,不是非要依賴你不可,你以為我會像那些大度到愚蠢的女人一樣,對你說原諒?處了那么久,你是不是還不理解我?對啊,你就是不了解我,你的了解都在尤安歌那里...。” 只要吵架,阿恒慣會用他的嘴阻止我的氣話。 可是這次的我沒有說氣話,出軌的人不會只有一次,我母親那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童年時擺于我面前,我的確也撞見過她和壞叔叔親昵,比吃了鯡魚罐頭還惡心。 我的力氣永遠(yuǎn)也抵不過阿恒,阿恒在嘴中緊迫地舔舐我,他單手開門,將我強(qiáng)制摟進(jìn)屋里,關(guān)了門后,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生怕我跑出去似的,粗魯?shù)厮毫蚜宋业囊路?/br> 我一旦想象到他和尤安歌也這樣吻過,一旦想象到他和另一具身體纏綿過,我就抗拒他的任何親昵。他死死捏住我的雙手,既濃烈又溫柔地侵入,我的腳踢不到他的腰,只能偏頭盡可能地躲閃。 阿恒固執(zhí)地要吻我,他甚至發(fā)火了,將火氣撒到了涓涓細(xì)流中。 他帶著一種戾氣,第一次將我睡到腳軟,連洗澡都是他幫我的,我如一具無靈魂的木偶任由他擺布。 疲勞地睡了過去,迷迷糊糊聽見了他的低嘆,“我以為只有你會信任我?!?/br> 次日我醒來時,阿恒仍舊睜著眼睛看我,他好像一夜沒睡,眼里有很多血絲。我推開他的手臂,不緊不慢地起床穿衣,他苦笑著說:“如果你真的想走,那就走吧,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我也說不出什么解釋,只能平白讓你信,”他又喃喃:“鬼都不信,你又怎么會信...?!?/br> “我下樓去吃云吞了,你去忙吧?!蔽业坏亻_門出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阿恒,他上前攥住我的手臂,視線灼熱地說:“你信我了?” 我沒說話,默默地走了。 信或不信?...不知! 阿恒匆匆穿了衣服,陪我下樓一起吃早點(diǎn),我拒絕他和我的一切觸碰,對他冷淡的宛如陌生人。 我和阿恒保持著冷戰(zhàn),不和他說話,不和他有接觸,我們也分房睡?;蛟S我只是在適應(yīng),等什么時候淡了,就不會太過痛苦。 如今阿恒肯擠出時間來陪我,愈發(fā)讓我覺得這他是愧疚之后的補(bǔ)償,一直以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大概從不是我,尤安歌或許是。 他的眼圈比以前黑多了,臉色之中總有幾分倦容,一向干凈的他,最近也不修邊幅了,阿恒下巴上的青渣連日沒有刮過,不是他不想打理自己,而是沒空,他日日強(qiáng)打起精神在場子里和我這兩頭跑,常?;貋淼乖谏嘲l(fā)上就開始深睡。 瞧一眼阿恒的精神面貌,就知他缺少睡眠,我落坐于沙發(fā)上,側(cè)頭注視呼吸勻稱的阿恒,他削瘦了許多,臉龐的廓骨明顯又硬朗。 抱著手臂的他,似乎也抱著警惕。 我抬臂想要撫摸他的眉眼,手一瞬凝住了,我隔空假意撫了撫,便滿足地去臥室收拾行李,我的動作很輕很輕,我拉著行李出來,注視了阿恒十幾分鐘。 我終于下定決心,彎腰在他耳邊輕語,“不耽誤你和尤安歌了,就此別過?!?/br> 不曾料想熟睡的阿恒驟然蹙眉,他猛得抓住我的手,眼睛都沒睜開人就先坐了起來,他的神情有點(diǎn)迷茫,清醒了片刻,他抬起下巴,深深凝視我,“你說什么?” 問完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行李上,“你要走?去哪里?” 我掰著他的手指,沒有回答。 阿恒捏得我的手腕發(fā)紅,我嘶了一口氣,他才松懈了些,阿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我,他微張的紅唇